反派有條紅紗裙[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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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幕遮到的時候,周瀾和舒鴻影已經(jīng)各自帶著弟子到了,卓華端坐在上首,面前一塊玲瓏剔透的玉牌,上尖下寬,看起來像是一個箭頭,正懸在半空緩緩浮動,發(fā)出時隱時現(xiàn)的淡綠色光芒。 “太虛秘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弊咳A語氣頗為激動,指了指玉牌道,“玉璧顯示其方位,入口在南陵一帶的無憂鬼城。” “南陵一帶?那可是云靈山派的地盤!”周瀾眉頭一蹙,有點不屑又有點不滿。 丘幕遮知道他為什么那副表情,因為云靈山派位列三大修仙門派之一,一向看秋鳴宮不爽,兩派地域交界,常常會為了爭奪靈草靈獸發(fā)生打架斗毆事件,最重要的是,云靈山派一直懷疑秋鳴宮暗藏魔族魔修,已經(jīng)暗搓搓仇視很久了。 兩派掌門人相見時表面上“你今天好帥”“不不不你今天更帥”,心里卻是“你今天怎么還沒死”“你都沒死我能死嗎”。 “既然無憂鬼城在南陵,那我們還去干嘛?上趕著被人家甩臉色嗎!”舒鴻影心直口快,想啥說啥。 “如果是尋常秘境,不去也罷,但是太虛秘境百年難遇,奇珍異寶無數(shù),我們不能白白錯失這大好時機!”卓華一副“我叫你們來不是和你們商量,而是給你們下達命令”的嚴肅表情,“鴻影,你留在秋鳴宮,幕遮和周瀾兩個人去?!?/br> “為什么?”一聽讓她留守,舒鴻影又不樂意了,“宮主,請讓我同去!” “不是我不讓你去,只是這趟鬼城之行,你身為女子,去不得?!?/br> 丘幕遮等:??? 難道這無憂鬼城是煙花柳巷之地!? “宮主,為何?”舒鴻影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無憂鬼城到底什么地方?” 卓華攤攤手表示無奈:“玉璧上寫著呢,‘忌:女子’,具體什么緣由,等幕遮他們?nèi)チ嘶貋砭椭懒?。至于這無憂鬼城是什么地方……名字是不大好聽了點,但既然在云靈山的地盤,想來也不會是什么過于陰邪之地?!?/br> 周瀾道:“宮主,我和幕遮對南陵一帶皆不甚熟悉……” 卓華拿起面前的玉牌一丟,扔進周瀾懷里,道:“玉璧會帶你們?nèi)サ摹!?/br> 舒鴻影道:“宮主,此次是個歷練的大好時機,我雖不能前往,但能不能,讓我的弟子同去?!?/br> 卓華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幾個弟子,點頭道:“這個自然。你們幾個,就跟著丘師叔和周師叔去吧。” 幾人中就有楚星沉,過了三個月的入門試煉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秋鳴宮的正式弟子了,也換上了秋鳴宮的統(tǒng)一宮袍。 雖然清爽利落如芝如蘭,但是丘幕遮看到他胸口那一大朵菊花,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周瀾斜眼看他:“你又抽什么風(fēng)!” 丘幕遮微抬右手,指著楚星沉道:“好一朵美膩又純潔的小菊花?!?/br> 周瀾顯然沒聽懂,冷漠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輕聲說了兩個什么字,丘幕遮沒聽清,但他能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第二天,一行人就輕裝上陣。南陵離秋鳴宮甚遠,自然是御劍飛行。 此次去鬼城,丘幕遮帶了柳葉,周瀾帶了五個弟子,加上包括楚星沉在內(nèi)的舒鴻影的三個弟子,一共十人,其中,只有楚星沉是去年新入門的弟子。 周瀾邊拔劍邊問:“你飛得怎么樣?” 楚星沉道:“略通?!?/br> 丘幕遮道:“略到什么程度?” 楚星沉看他一眼,回道:“無風(fēng)無雨,三百米,半個時辰?!?/br> 能在良好天氣條件下,三百米的高度飛行一個小時,對于從零基礎(chǔ)開始,才入門半年的學(xué)徒來說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但對于這次出行恐怕還遠遠不夠。果然,周瀾立刻道:“不行,必須有人帶你一起,不然會拖我們后腿。” 自己飛是一回事,帶人飛又是一回事,這么多人里具備高空帶人飛行資格的,似乎只有周瀾自己和丘幕遮。 “你帶他?!?/br> “哎?”丘幕遮道,“為什么是我?” 第8章 鬼城咒符 周瀾沒理他,直接上劍走人了,其他弟子也齊刷刷御劍而起,很快地面上就只剩丘幕遮和楚星沉兩個人。 好吧,他帶就他帶,就當(dāng)刷刷男主好感度了,雖然沒什么卵用。 “借你劍用用?!鼻鹉徽诔浅辽斐鍪帧?/br> 楚星沉解下背上長劍遞給丘幕遮。 剛開始修煉時,所用的劍都是隨機派發(fā)的很普通的劍,不存在認主不認主的問題,因此丘幕遮很容易就往劍里灌輸了靈氣,劍身發(fā)出幽幽的紅光,浮在他腳邊。 丘幕遮先跳了上去,等了半天沒等到楚星沉有任何動作,于是回頭道:“干嘛呢你?上??!” 楚星沉提起一腳又頓了頓,終于像下定某種決定般,往劍上一跳。 他人雖小,看起來也頗為清瘦,但重量倒是不輕,猛一跳上來,丘幕遮沒準(zhǔn)備好,連人帶劍整個一晃,差點摔下去。 “小心!” 楚星沉急切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與此同時,丘幕遮感覺到一雙手牢牢禁錮住自己腰身,楚星沉竟然抓著他的腰把他扶穩(wěn)了! 自己一個做師叔的,還要靠小輩幫把手!慚愧,慚愧?。?/br> 丘幕遮干咳一聲:“站穩(wěn),要走了?!?/br> 楚星沉把手松開,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個詞“好細!”但緊接著他就自我厭棄地撇了撇嘴,調(diào)整姿勢站好。 除了剛開始時的那個小小插曲,后面一路上“老司機”丘幕遮都飛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他很快追上了先起飛的那群人,甚至超過了周瀾。 玉牌一直在前面帶路,開始兩天一直指向正前方,到了第三天中午,終于調(diào)轉(zhuǎn)箭頭方向,指向了斜下方,意思大概是要讓他們下去。 一行人找了塊隱蔽樹林落下,出了樹林不遠,就是一座不算巍峨的城門,上書“無女”兩個大字。那“女”字有些奇怪,跟圓圓胖胖的“無”字相比,仿佛真就是一位身材過分纖細的女子。走近后一看,哦,原來那其實是個“妙”字,只是右半邊的“少”紅漆脫落,只孤零零的剩了左半邊一個“女”字。 這可真是奇怪也哉,城門乃城鎮(zhèn)之門面,這門面的腮紅都落了,怎么也不給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