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劍三]卿本佳人_分節(jié)閱讀_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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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正煩,來了這么一位,到底是讓他心中一松。 只是實在太不知輕重,不能不罰…… 可是罰什么呢?皇帝的目光掃過桌岸上,突然福至心靈的,便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打擾大人議事都是不對的。為了懲罰你,便讓你知道一下,大人們平時有多累多不容易?!?/br> 說著,皇帝將岸上的奏折拋了過去,“看看,給朕尋個解決之法?!?/br> “……啥?”岑夏一臉懵逼。 第121章 岑夏拿過奏折,嘴角直抽,看著岸上得意洋洋的皇帝,忍不住懟了一句,“皇上,這個完全不能讓我體會到你們平日里的艱辛。畢竟我現(xiàn)在還小,若是再大上十幾歲,或許就覺得這問題實在太好解決了?!?/br> 真是伶牙俐齒,思路清晰,小聰明不斷。 皇帝心道,然而還沒等他笑斥出來,就聽岑夏又說:“不過看你罰人都不忘了國家大事的份上,勉強算是個好皇帝,我就幫你看一看?!?/br> 眾人:“……” 眾位大臣齊齊看上皇帝,心道還沒誰敢用這種語氣跟皇帝說話,什么叫勉強算是個好皇帝…… 然而皇上倒確實沒有生氣,畢竟他身邊從沒見過這么有活力,又聰明的小姑娘。 他要有這么個公主,就是天天被氣,也挺美的。 皇上心想。 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呆會兒看看,如果情況合適,認個干女兒啥的……這美好的幻想,一直到那個去打聽的侍衛(wèi)回來。 “宮中目前沒有哪個娘娘,把家里的小女孩兒帶進宮里來做伴的。” 那個侍衛(wèi)小聲的在那侍衛(wèi)頭頭耳邊道。 侍衛(wèi)頭頭吃了一驚,趕緊回頭看他,“那她……” “虧的我機靈,又特意去蕭才人那里查問了一翻,才得知……”那小侍衛(wèi)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露的全告訴侍衛(wèi)頭頭。再之后,這位御前侍衛(wèi)頭頭,以一副天,這不可能的夢游表情,進來把這一切秉明圣上。 當中還一直想回頭問上一句,兄弟,你真的沒編故事唬我,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皇上:“……” 眾位大臣:“……” 這,這這這,這是真是假? 眾人齊齊看向岑夏,岑夏卻是頭也不抬,直接問了句:“那邊兒沒事兒吧,人都綁起來了吧,我走前特意交待的?!?/br> “沒綁?!边@回是那個侍衛(wèi)親自開的口,“屬下去的時候,皇后跟淑妃娘娘似乎都在說蕭才人剛生了皇子就作妖,讓人給松綁了。后來這些人似乎被點了xue,她們瞧見屬下讓屬下幫忙解xue?!?/br> “你解了?”問出這話的,是其中一個大臣。 因為他瞧見岑夏似乎并不在意。 然后他就看到那侍衛(wèi)苦著臉道:“屬下哪敢不從,但……但沒解開?!?/br> 看著岑夏的目光,他簡直是驚奇中帶著不可思異,整個眼神都是夢幻的,極度懷疑自己其實在做夢。見他這樣,其他人哪還不知道這是真的,更何況,就算他一本正經(jīng)的,也沒人相信他敢編出這么個故事欺君不是。 岑夏還在看折子,卻是又問了:“那皇后和淑妃,沒將人全抬走吧!” “沒有?!?/br> 那侍衛(wèi)道:“本是準備抬走的,但一聽說小姑娘您在御書房,便沒敢動。” “那就好?!?/br> 岑夏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后又垂頭看了看,還伸手探過去拿了枝筆,抽了張紙,直接就畫了起來。 這翻反應動作,讓她即使再可疑,此刻也沒人沖上來抓她?;实垡矝]想著阻止,只是暗中防備了一點兒。然而再看,岑夏畫的竟是山東那邊的地形圖,中間是一條河,細一瞧,可不就是正在發(fā)大水的地界兒么。 這是個有真材實料的,皇帝心中,對這姑娘確實會武,而且不低的事情有了幾分相信。 真是人不可貌相。 想到這姑娘剛才還諷刺朝廷辦事靠直覺,靠主觀意識,靠年齡,靠看模樣長得可信與否?;实坌闹胁挥煞词?,他自己不也犯了這樣的錯,瞧見個小姑娘就覺得無害,若是對方真有歹意,他此時是否已經(jīng)人頭落地? 岑夏再開口,卻是已經(jīng)指著地形圖道:“此事簡單,先派人下去震災,然后解決洪患。” “說的容易,可這堤是去年才修的……”一位大臣,沒反應過來,一聽到正事兒,立馬進入模式。也沒注意到話是誰說的,直覺的就接了話。話到一半兒,才頓住了嘴,顯然是發(fā)現(xiàn)說這話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在場的諸位同僚。 岑夏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位一直在后面,愁眉苦臉的糾結著,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也沒抬頭看上一眼,可見是一直在為洪水的事兒犯愁。倒是個好官,于是岑夏也沒特意懟他,只是開口實話實說:“去年修的今年就出事兒,不是那堤修得不對,就是偷工減料了。” “沒看到圖,我不知道是不是前者,要是后者,就全砍了。不管身份地位,直接斬,看誰下次還敢貪這種銀子?!?/br> “說的好。”那位大臣忍不住贊同道。 畢竟那些駐蟲他也恨了好久了,但說完,他又是一臉的糾結。這姑娘,這姑娘她來歷不明,頗為有些邪性啊!但最終,他還是道:“小姑娘說得很對,這種錢都敢貪的人,合就該斬首示眾?!?/br> 人,不論正邪,話,卻有對錯。 這位大人決定還是順從心意的贊同,正待再說兩句貪之一字的不好,就聽那邊岑夏已經(jīng)又道:“至于震災的事情,糧食必不可少,剩下的該如何做,最好還是讓工部的人去現(xiàn)場看著辦。當然,我可以提幾個方案出來,不出意外,應該總有一個能用得上?!?/br> 說著,她就開始翻皇帝的書岸,由于動作太快,事情又太讓人震驚,以至于一時沒有人阻止。 等到有人想喊‘慢著’時,岑夏已經(jīng)翻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山東發(fā)洪水,這么大的事情,就說不可能只有一封折子,定然前因后果,什么都有了。岑夏要看的,就是那處的地形跟她以前認知到的有什么不同,順便看看去年那個堤壩是怎么修的。 看過之后,忍不住道:“國庫有進項嘍?!?/br> “如果不是什么千年難得一遇的洪水的話,那就絕對偷工減料,做了豆腐渣工程,可以抄家嘍,一定有不少錢?!?/br> 再緊接著,眾人就瞧著她二話不說開始畫圖。 畢竟發(fā)洪水這事兒,哪朝哪代都少不了,岑夏當了那么多世的皇帝,上一世還幫那個見鬼的三皇子救過一次急,對這事兒實在太有經(jīng)驗了。任是頭豬,幾回之后,也能隨手就來,更何況岑夏本身還十分聰明。 然而皇帝和一眾大臣卻已經(jīng)看呆了。 一群大內(nèi)侍衛(wèi)站在那里,面面相覷,不懂這時候是該抓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還是該直接退出去。 直到皇帝揮了揮手,他們才退了出去,但沒有關門,隨時瞧著里頭的動靜。 畫圖總歸不會太快。 尤其是這種施工圖,更是出不得半點兒差錯。岑夏要畫的還不是一張,方方面面的,再加上是幾個方案,這一畫就是兩個時辰。期間沒人開口,只靜靜的盯著,工部的那位官員雙眼發(fā)亮,緊緊的盯著那些圖看。 在岑夏來之前,他還是一臉苦相,難以應對。 瞧他這表情,哪怕是對施工圖半點兒不解的人,也知道岑夏這并不是胡畫亂畫。 好不容易畫完了,岑夏又要開口。 眾人提前做了個心理準備,心道說不得又要語出驚人了。而果然,岑夏說的是:“找戶部領錢派人去做吧,別說已經(jīng)廢物到連這都做不了了。” “能,能做,但戶部……國庫空虛……” “我有?!贬膭傉f完,就又想起這又不是朱祐樘當皇帝,她沖這么前干什么。而且,“不是有人的家可以抄么,能抄多少是多少,不夠的話就把戶部尚書家也抄一抄,說不得就湊夠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