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你對炮友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陳之墨離開之后便是一片死寂。 霍時祎將大開著的門關(guān)上,這次留個心眼落了鎖,梁婳冷嗤一聲,“現(xiàn)在鎖有什么用?” 她語氣帶著刺,霍時祎頓在門口,回頭看她,也沒什么好脾氣:“你還在試探他?” 剛剛那些話由不得他不多想,也算讓他明白過來,梁婳之前的的確確是想要獻身給陳之墨的。 至于為什么沒獻成,他不想去想。 梁婳偏過臉,依舊用被子裹著自己,坐到床邊,許久才回答了一句:“沒有?!?/br> 是真沒有,只是想反擊,陳之墨話說得太難聽,她當(dāng)時本能使然就想刺他幾句。 只是沒料到他居然真能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這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霍時祎舌頭在嘴里舔后槽牙,被打中的那邊有一點咸腥味道,可能牙根流了血。 他白白挨了一拳,還沒來得及打回去。 他背靠著門板,忽然覺得自己多余,又不知道昨夜這荒唐是為什么。 他語中帶刺地問:“你覺得他打我是為你?” “我沒有!” 梁婳心情惡劣,發(fā)起脾氣,“霍時祎,你夠了沒有,我不欠你什么解釋,你做個炮友都要和對方刨根問底的嗎?” “炮友?”霍時祎冷嘲,“你對炮友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昨晚那算?” 他疼惜她,看她痛得厲害就下不了手,他放低姿態(tài)地取悅她,想讓她舒服。 霍時祎一直覺得自己在女人這方面挺灑脫的,沒有過這么挫敗的時候,居然栽到梁婳手里,這女人就是個白眼狼。 梁婳沒再說話,她盯著床單上那一片血跡發(fā)怔,好像在緬懷自己那層象征純潔的膜。 霍時祎也不說話,徑自去浴室里擦了把臉,煩躁得很。 他把梁婳的處女膜捅破了都沒要成她這個人,更別提她的心。 又看了看鏡子,陳之墨下手很重,他臉頰腫起來了。 從浴室出來霍時祎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梁婳這時幽幽盯著他,見他準(zhǔn)備走,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霍時祎手在門板上,聞言回頭,“為的什么?” 梁婳深吸口氣,“你是個好人,是我最好的朋友?!?/br> 好人卡都上來了,霍時祎心情更糟。 他知道昨晚說的那些話太明顯了,她已經(jīng)覺察了,他沒想繼續(xù)遮掩,只是梁婳這拒絕讓他覺得太可笑了。 她什么也不說破,難道以為這就算是給他留面子了? 他站在門口,隔了幾秒,攥緊門把最后說了一句:“以后還是別再見了?!?/br> 說完他走了出去。 梁婳呆呆坐在床邊,許久,目光重新挪到了醒目的血跡上。 說來可笑,這膜稀里糊涂就沒了。 她有些難受,但是沒有眼淚。 霍時祎是個好人,她是真的把他當(dāng)做很好的朋友,失去還是會難過的。 但她也知道留不住了,他對她那么好,可他想要的東西她卻給不了。 他和以前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都不同,她沒法抱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去和他曖昧,他這么好的人不該被她這樣對待。 接下來數(shù)日,霍時祎果然從梁婳的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他的話梁婳卻沒有忘記,為了不讓自己再度陷入那種空虛到墮落的困境中去,她很努力不去想陳之墨,并跟著周思葉一起去了一家傳媒公司實習(xí)。 梁赫聽說以后有些驚訝,叫梁婳去梁氏工作,被她拒絕了。 梁婳不缺錢,對工作也沒什么特別大的積極性,只是想要有什么來占據(jù)她的時間和腦海而已,找個沒有人認(rèn)識她的小公司混日子最舒服不過,比去梁氏因為裙帶關(guān)系受人矚目好得多。 可總有靜下來的時候,有些思緒不受控的時候。 她總會回憶那個早晨陳之墨的臉,其實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但他揮拳打人,在梁婳記憶里,這么多年這也只是第二次。 他那個人,多數(shù)時候情緒是很內(nèi)斂的,初中時被同班一個沒教養(yǎng)的男生指著說他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他也沒和對方動手,倒是那時還小小一只的梁婳沖上去,抓破了那男生的臉。 她戰(zhàn)斗力有限,很快就被那男生打了兩巴掌,陳之墨見狀才動手,和男生廝打在一起。 最后誰也沒落著好,都被老師訓(xùn)斥一番。 那天回家路上,陳之墨從藥店給她買了藥,看著她紅腫的臉說:“以后別這樣了。” 小小的梁婳還不服氣,“我沒做錯,那種人就該打。” 陳之墨無奈,“對付人不能總用這種直白粗魯?shù)姆绞剑蝗蛔约阂渤蕴?。?/br> 梁婳哼哼一聲,“反正誰敢罵你我就要打誰?!?/br> 陳之墨在她臉頰戳了下,聽見她疼得抽氣,他搖頭嘆氣,扳著她的臉給她涂藥,沒再說話。 * 我是慢手流,現(xiàn)在基本就是盡量一天兩更吧,然后珍珠,留言還有收藏要是滿百的話會加一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