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硬都硬了,你裝什么?(微H)
黑夜中沒有人說話,只有悉悉索索一點聲響,一男一女的沉默像是在和彼此較著勁。 梁婳的手指描摹著男人腿間龐然巨物的輪廓,感覺到它一點一點變得硬挺,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的手撫弄著它,唇角緩緩勾起。 縱然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禁欲相,有了女朋友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被她一碰就會硬。 說她水性楊花,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的手往下,隔著布料抓握著陳之墨的性器,又用指尖逗弄后面碩大的囊袋,如愿聽到靜謐之中男人的呼吸驟然發(fā)沉并加快了幾分。 梁婳開始得意,她想撕開他那副不容進犯的偽裝,她扯下了他的睡褲。 他的性器火熱而堅挺,她握上去,來回taonong了幾下。 陳之墨一直一言不發(fā),她已經(jīng)不會想從前一樣揣測他內(nèi)心想法,她此刻的念頭很簡單—— 哪怕一次,睡了他,也算扳回一局。 掌心里的東西幾乎燙手,她的手指在尖端觸到一點粘液,手指就對著guitou捻了好幾下。 這下陳之墨的呼吸徹底亂掉了。 只是他的自制力真是令人發(fā)指,居然紋絲不動,任她就這么半帶著好奇和探索地玩弄著自己的性器。 梁婳低頭,本想低頭含一下,但立時就否了。 她居然在此時想起霍時祎的話來,沒人值得。 更何況是陳之墨——她憑什么給這么個混蛋口。 陳之墨覺得自己應(yīng)該像以前一樣將她推開,可身體像是與理智背道而馳,又在渴望著她的撫摸與觸碰。 又在渴望與她更親近。 這段日子里腦中時不時會浮現(xiàn)一些雜亂情景,都是他自己所想,霍時祎是怎樣將她壓在身下狠狠侵占,而她又是如何張開雙腿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 想到這情景如同受虐,梁婳的處女膜被別的男人捅破了,從那以后,一切都和過去不同了。 他和她都回不到過去了。 他的腦子一片混沌,無法思考,黑暗中的梁婳只是一抹黑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她的臉,這像是一個詭秘的夢境。 只有觸感是真實的,在她的手離開他腫脹的欲望后,她挪動身體,再坐下來,私密處緊緊貼上他下腹,再往下滑。 她內(nèi)褲沒脫,腿心的柔軟隔著單薄布料,挨著他的性器,開始緩慢磨蹭。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內(nèi)褲是那種柔滑的面料,隨著摩擦輕蹭著他怒張的性器,她的腿心溫暖,軟得不可思議。 上一次的觸碰還在幾年前,他喉結(jié)輕滾,啞聲吐出一句:“你拿我當(dāng)按摩棒?” 梁婳身體開始發(fā)熱,呼吸略急促,聽見他的話,她輕笑起來,“硬都硬了,你裝什么?” 她扭腰擺臀,像個妖精,花蒂在摩擦中被刺激到,她輕喘一聲,“生日禮物,要個按摩棒不過分吧,幾年前你用我做飛機杯,我好像也沒和你計較……” 話音越來越慢,她的腿心已經(jīng)濕了,液體黏在內(nèi)褲上,頓覺不舒服,她手探下去,將腿心那里布料往一邊撥開。 這不是zuoai,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她只是要上他,沒必要在乎他的感受,也沒必要做太多鋪墊。 她微微撐起身,扶著他的欲根,濕漉漉的花瓣甫一與那處相觸,就感覺到屬于男人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