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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游戲害我[全息]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

    胖子悚然:“臥槽你別嚇我!”看看左右,確認(rèn)周圍就只有他們幾個,才松了口氣。

    秦瀚沒管他們,他也在跟安正初抱怨呢:“本來還想把大鼎給他看看,這家伙實在是啰嗦?!?/br>
    安正初失笑:“沒關(guān)系啊。我覺得青銅鼎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國子監(jiān)祭酒比較懂?!?/br>
    秦瀚聳肩:“好吧,我就是這么一說?!?/br>
    幾人邊聊邊往官府機(jī)構(gòu)方向走。

    吐槽完孫老大夫的啰嗦,熊貓翻了翻任務(wù),不解道:“兵部武選清吏司我大概能猜到,不外乎是古代的軍事機(jī)構(gòu)啥的。但是為什么,孫老大夫要我們?nèi)フ依芍??郎中……”他摸摸下巴,“不就是大夫嗎??/br>
    子夜皺眉:“郎中是大夫?你確定沒記錯?”

    胖子跟幼兒園也忙跟著翻起任務(wù)內(nèi)容。

    “還真是去找左郎中……”胖子嘟囔,“這任務(wù)怎么這么奇怪?”

    正與秦瀚私聊的安正初聽了一耳朵,急忙轉(zhuǎn)過來解釋:“不是的。此郎中非比郎中。這個郎中從秦漢開始,職責(zé)確實有所變化,但都跟大夫醫(yī)生搭不上邊。按照任務(wù)提示來看,這個郎中應(yīng)該是屬于員外級,是分掌各司事務(wù)的高級官員,就好比我們要去的這個武選清吏司?!?/br>
    胖子撓撓頭,再次不解開問:“那怎么有些NPC叫醫(yī)生是叫郎中的呢?”

    安正初想了想,微帶歉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郎中的大夫含義是從宋朝才開始的,但具體怎么演變而來,我就不太記得了?!?/br>
    胖子大手一揮:“沒事,就你知道的東西已經(jīng)碾壓我們了?!彼е馀雠鲇變簣@,“是吧?阿酒說的這些,你知道嗎?”

    幼兒園老實搖頭:“問我代碼發(fā)展史我還能說上幾句,這些古代官職什么的,我怎么知道?”

    幾人一邊討論一邊找路,很快就摸到了兵部。

    這回,可不像孫老大夫那邊好說話了。就算他們一隊人都參與了東碑山剿匪任務(wù),守門的兵丁卻完全不假辭色,長木倉一出,直接將他們攔在門外,只允許秦瀚一人進(jìn)去。

    留得熊貓幾人在外頭鬼哭狼嚎著不公平,秦瀚安撫般朝安正初笑笑,獨自踏進(jìn)兵部。

    再出來,他身上就多了個“兵部副使”的職稱。

    “聽起來很厲害?!弊右官澋?,拍拍秦瀚肩膀,“老大加油,爭取由副職轉(zhuǎn)正?!?/br>
    熊貓八卦:“老大,你現(xiàn)在是官身了,是不是手下有兵了?”

    秦瀚攤手:“啥都沒有?!鳖D了頓,“不,有任務(wù)。每個月我需要回來這里報道,接取官府不定時發(fā)布的各種剿匪除寇任務(wù)。哦,還讓我趕緊去辦入籍?!?/br>
    子夜啞然:“看來跟職業(yè)升級沒什么兩樣?!?/br>
    秦瀚點頭:“估計有點類似于生活職業(yè),屬于副職?,F(xiàn)在等級太低看不出用處,等以后等級上來了再說。”

    確實,就目前他們掌握的情況而言,再討論也討論不出結(jié)果,干脆就不說。

    入籍只是小事,任務(wù)既然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自然是要去國子監(jiān),問問青銅鼎的情況。

    這回,國子監(jiān)祭酒換了個地方見他們。

    靠墻放置的書架上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桌上,筆墨紙硯一應(yīng)俱全。

    比起第一回見面的荒誕,此刻的祭酒看起來似乎終于帶上了幾分學(xué)者氣息。

    看到安正初,他似乎頗為欣慰:“不錯,我還以為你剛剛?cè)雽W(xué)會不習(xí)慣疏于練習(xí),沒想到你學(xué)得不錯啊?!?/br>
    安正初作揖:“祭酒大人過獎了?!鳖D了頓,他主動挑起話題,“學(xué)生這次來,是有個問題想要請教祭酒大人?!彪m然這位祭酒坑了他入職,但一事一畢,他沒必要跟個NPC死揪著這點不放。

    “哦?”祭酒仿佛也早就忘卻碰瓷一事,一副諄諄善誘的長者模樣,“說說看?!?/br>
    “我們這兩天外出,偶然之下獲得一個青銅大鼎。因其貴重,我們不想將其隨意賣出,就想問問大人,有何方法可以處置這方大鼎?!?/br>
    “青銅大鼎?”祭酒存疑,“世上所存的青銅鼎就那么數(shù)得著的幾件,你們怎么會得之?是不是搞錯了?”

    不待安正初解釋,秦瀚直接將大鼎放出來。

    “砰”地一聲巨響,半人多高的青銅鼎直接擺在祭酒面前。

    祭酒半信半疑地掃視大鼎,口中語重心長地教誨他們:“這些古董器具價值連城,最是水深,贗品更是多不勝數(shù)。你們年輕人正是需要拼搏的時候,可別沉迷這些個假貨——”他的說教突然愣住,眼睛越掙越大,手指指著地上的大鼎顫啊顫。

    安正初眨眨眼:“大人?”這是……中風(fēng)了?

    祭酒仿佛如夢初醒,“咻”地一下貼到大鼎身上,興奮得聲音直接拔高了三個調(diào):“后母戊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