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上草青青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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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突然變成朋友什么的、和那個誰還可以成親什么的,祁言凡樂顛顛地回到家,面對著季庭宇的時候整張面皮都是紅的,季庭宇差點(diǎn)以為他發(fā)燒了呢。 吃罷晚飯,祁言凡和季庭宇兩人靠坐在一起吹晚風(fēng)。聊起白日里聽聞的話題,祁言凡問季庭宇:“白天沒敢向小糕多問,究竟為何要打仗呢?” 季庭宇捏捏他的臉頰,說道:“君主在其位,不謀其政、不愛其民,外憂內(nèi)患,能者自然取而代之?!?/br> “這些江山社稷雖然本著是為百姓好,但最受苦的也還是老百姓啊——你說,會不會打到我們這兒來?” “不會的,已經(jīng)都結(jié)束了。” 季庭宇抬頭望著深邃的天幕,良久之后又輕輕說道:“我會保護(hù)你的,現(xiàn)在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第24章 親吻 秋意已經(jīng)漸漸濃起來了,許多樹木都開始稀稀拉拉地掉起葉子來變得光禿禿的。銀杏樹們最是整齊干脆,一道換上了金黃色的裝扮,等著秋風(fēng)勁起,灑上遍地的一片。等到明年春天,就又是稚嫩可愛的小葉子們萌發(fā)的時節(jié)了。 山間薄霧隨著太陽的升起慢慢消散,祁言凡打算一口氣把地里的番薯和花生給一齊收了。 先把地面上的番薯藤扯掉,季庭宇揮著鐵耙把泥土翻起來,祁言凡便在土里把番薯撿出來。 因為這山里多是粘土土質(zhì),為了讓這些地下的果實長得大些,祁言凡當(dāng)初摻入了許多草木灰和枯枝敗葉,因此這些個番薯的個頭比原先山上野生的要大出一些。 而挖花生這活祁言凡不得要領(lǐng),可謂是吃了大虧。他一砍刀下去才堪堪想起來花生結(jié)是長在地下的。 這下只好用手了,祁言凡把袖子擼起來,雙手握住露出地面的莖干,隨后用力一拔。用力太大,花生是拔起來了,可祁言凡的屁股可就遭殃了。他躺在土里四腳朝天,又迅速爬起來,一副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 回頭偷偷看了季庭宇一眼,季庭宇背對著他,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他自己揉揉摔成兩瓣的屁股,怪不得有人說收花生是個苦活,拔起來之后還要把土抖掉,把花生一顆一顆地扯下來,放入籃子里。 季庭宇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走過來問:“是不是哪里摔疼了,要不要我摸摸?” 祁言凡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他喵的是調(diào)戲??!然而他不爭氣得臉都紅了,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讓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季庭,他氣鼓鼓地想。 除卻這個小插曲之外,祁言凡最開心的要數(shù)見到長勢喜人的白蘿卜。每一個拔起來都是嬰童手臂粗細(xì),白白胖胖,惹人歡喜。 祁言凡把地里拔起來的蘿卜一個個洗干凈,葉子剁了喂雞,蘿卜切成一條條曬在竹筐里。等著陽光和風(fēng)把它們風(fēng)干,就做成了一筐子蘿卜干。 東西多了,全都擺在屋里,都快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季庭宇自告奮勇道:“我在外面搭個棚吧。” 季庭宇在老木匠那里做完幫工之后,做木工的手藝可謂是有了突飛猛進(jìn)。他去了一趟桃花村向老木匠借了一些工具,花了一天時間就用木材搭了一個簡易支架出來。 棚子搭在廚房的南面,開口朝西,這樣春天雨季里的雨也不會趁著東風(fēng)偷溜進(jìn)去。 剩下的三面,兩人還是用竹子像編竹筐一樣一層一層圍起來。拿著重物敲敲打打,花了兩天時間才把這么多竹片都圍好。 棚頂這次鋪的是厚厚的蘆葦,春天的時候被祁言凡砍光的那叢蘆葦又早已長得茂盛,這次終于派上用場了。 所有東西都堆在地上也不是辦法。祁言凡又讓他做了一個架子,分成四層,可以一層一層把物品歸置開來。 他先在第一層里墊了厚厚的枯草,把番薯碼了進(jìn)去,防止它們凍壞。另外,他還把雞窩也挪進(jìn)了棚子里,雞窩上壘著柴火。天氣開始冷起來,這群家庭資產(chǎn)也需要好好保暖。原先的雞圈索性就做了改裝,變成了少年鴨子們的住處——鴨子們總愛弄得渾身濕漉漉的,雞們頗有些嫌棄的意味。 有了籬笆圍墻,倒也不擔(dān)心它們會亂跑出去。 看著眼前越來越充實的家,祁言凡不由得想起剛來那會的苦樣子。也是這樣一段涼颼颼的日子,只裝了板栗的肚子咕嚕嚕唱著空城計。 他想起撿到的板栗,便尋思著早點(diǎn)進(jìn)一趟山,趕在別人前頭,或趕在一些囤貨的小動物前頭。這也算是憶苦思甜了吧,他興致勃勃地想。 他們先是到了之前撿拾板栗的地方,果然那不算高大的樹上還零星掛著一些帶刺的綠球,大部分已經(jīng)熟透了的板栗殼早已裂開,板栗從外殼里蹦出來,落得地上都是。 祁言凡趕忙把掉在地上的統(tǒng)統(tǒng)撿進(jìn)竹簍里,沒熟的也一并帶了殼扔進(jìn)去。 “小心扎到手。”季庭宇提醒道。 “嗯?!逼钛苑膊灰粫壕桶训厣系慕o撿拾了個干凈,他指著頭頂?shù)?,“樹上還有好多呢?!?/br> 于是,他便指揮著季庭宇用長竹竿把樹上掛著的給一并敲落下來。 “你躲開點(diǎn)?!奔就ビ钆e著竹竿開始敲打樹枝,不一會刺毛球般的板栗果實便啪啪啪地紛紛掉落到地面上。 季庭宇停了竿子,祁言凡便蹦跳著過去彎腰撿。 “哎呦!”一個板栗殼晃晃悠悠地終于不支,被風(fēng)一吹,一下子掉在祁言凡發(fā)腦袋上。 殼并不重,就是扎得疼。 祁言凡捂住自己的腦袋蹲下,眼眶里瞬時積了一包淚。 季庭宇趕忙丟了竹竿去看他,捧起他的臉來看,眼淚順著祁言凡的面頰往下淌,他立馬緊張道:“我看看?!?/br> 季庭宇小心翼翼扒開他的頭發(fā)查看,被板栗殼的刺戳了幾個紅印子,微微下凹,倒是沒有出血。他不敢去揉,怕祁言凡疼得厲害,只是輕輕地吹了吹。 “流血了嗎,有沒有被戳了一個大窟窿?”祁言凡帶著哭腔地問道。 “沒事,一點(diǎn)都沒流血。”季庭宇看著他紅紅的眼眶有點(diǎn)心疼,輕聲問道:“還疼嗎?” 祁言凡點(diǎn)點(diǎn)頭。 季庭宇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干燥的嘴唇碰在一起,有一股火熱的氣息。 祁言凡呆愣愣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季庭宇又問他:“還疼嗎?” 祁言凡遲疑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爬上一絲絲紅暈。 季庭宇又親了他一口,說道:“我們離開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