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上草青青_分節(jié)閱讀_32
書迷正在閱讀:跨物種相親、meimei(骨科)、但願長醉不願醒、花照云雁歸、萌獸種田、漢字師 [金推]、重生之權(quán)色撩人、或許是奶娘、末世我靠種男友發(fā)家[種田] 完結(jié)+番外、暗戀成老公h
季庭宇只好實話實說:“你身子不好,我想帶你去看看大夫,趁著冬季調(diào)理調(diào)理也好?!?/br> 祁言凡起先想拒絕,但是自己的身體之前是什么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去看看會更好,至少心里有個底。 季庭宇看他半晌不說話,著急道:“聽話,別讓我擔(dān)心,我們要相伴到白頭的。” 祁言凡略微有點臉紅,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兩人到了鎮(zhèn)里,找到了一家高掛著“懸壺濟世”匾額的醫(yī)館。 祁言凡聞著里面飄散出來的nongnong中藥味,鼻頭一皺,有點發(fā)怵。 季庭宇拉起他的手把人牽了進去。 坐堂的是一位須發(fā)半白的老大夫,他抬起耷拉的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是哪位看?。俊?/br> 祁言凡慌忙掙脫季庭宇的手,臊紅著臉趕忙坐到桌案跟前道:“是我……” 老大夫示意他把手擱到脈枕上,又拿了一塊薄帕蓋在他手腕上才開始把脈。祁言凡看得稀奇,以前他沒有看過中醫(yī),也不知道這到底靠不靠譜。 老大夫捋著那一小撮山羊胡,沉吟了半刻,緩緩開口道:“夫人是否常感頭暈疲乏,偶爾會氣喘無力?” 老大夫年紀大了說話口齒有些不清,但祁言凡還是聽清了他那句“夫人”,瞬間覺得他們可能是遇到一個眼瞎的大夫了,不過描述的癥狀倒是很貼切,于是他咳了一下,回道:“是的?!?/br> 老大夫點點頭,轉(zhuǎn)頭又對邊上的季庭宇道:“夫人氣虛虧損,體內(nèi)又經(jīng)絡(luò)阻滯,淤堵嚴重,我且開一個疏導(dǎo)的方子并一些溫補之物,慢慢調(diào)理方可?!?/br> 祁言凡頭皮發(fā)麻地看著季庭宇道了謝,小學(xué)徒引著他們?nèi)ス衽_結(jié)賬取藥。 祁言凡站起來跟過去,扯了扯季庭宇的袖子,用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悄悄問道:“這大夫亂說話呢,你怎么還信他?” “他也算不得亂說,”季庭宇嘴角微微翹起,“我覺得挺對的,你總歸會是我的……” 后面兩個字被季庭宇省略掉了,但祁言凡還是惱羞成怒地轉(zhuǎn)頭不理他。 兩人出了醫(yī)館,又去買了個爐子和藥罐。 祁言凡有些悶悶不樂地問道:“要喝很久嗎?”雖然自己也感覺到這身體力不從心,但那什么經(jīng)絡(luò)阻滯一聽就挺嚴重的樣子。 “先喝一段時間看看效果吧?!?/br> 一想到今年兩人賺的錢幾乎都吃光用光,祁言凡忍不住嘆了口氣。 “怎么,怕苦?”季庭宇問。 “誰怕苦呀!” 季庭宇又領(lǐng)了人來到一家叫做“香滿堂”的店里,里頭賣的是各種各樣的蜜餞和糖果。 祁言凡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想拂了季庭宇的美意,便仔仔細細挑了一些桃干、金絲棗和綠豆糕。 剛出門,便被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叫住了:“這位公子,請留步?!?/br> 那女子穿著一身藕荷色的薄紗裙子,身段婀娜,杏眼櫻唇,面容姣好,只聽她柔聲道:“小女子名喚楊惜珍,上次在這香滿堂見到公子,今日又在此遇見,當真是緣分不淺,不知公子可否賞臉茶樓小坐片刻?” 祁言凡瞇起眼睛瞅瞅季庭宇,季庭宇道:“我要回家給我夫人做飯呢。” 這話聽得祁言凡和那楊惜珍皆是一愣。 不曾想這人居然已經(jīng)有了家室,楊惜珍有些懊惱,而且雖說長得俊美好看,但說話粗魯,又下廚做飯,當真是沒有男子氣概。她臉上扯出了一些勉強的笑來,告了辭逃也似的走了。 祁言凡也不曾想他如此不客氣地拒絕,心里其實挺開心的。這楊惜珍一來是女子,二來又生得好,看著就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姐。一對比,那村東頭的章青簡直算不得一回事,根本就是章萌萌! 季庭宇道:“別亂想,我就是上次給你買蜜糖的時候來過一次,根本就不認識她?!?/br> “你跟我講這些干嘛?!?/br> “我怕你不開心?!?/br> “怎么會!” “剛才明明像一只要打架的小公雞。”季庭宇難得開了個玩笑。 祁言凡老臉一紅,道:“你只要給我燒飯就好了?!?/br> 季庭宇一愣,立馬發(fā)現(xiàn)了他通紅的耳朵尖,趕緊疾走兩步笑著追了上去。 第28章 挖藕 為了這么一句話,季庭宇回家搶著進了廚房,窘得祁言凡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于是,他索性搬了凳子坐在屋檐下。外邊籬笆墻上爬的藤蔓早已經(jīng)都枯萎了,給人一種荒蕪頹敗的感覺,祁言凡想著把藤蔓都扯了當柴來燒。 他時不時偷偷回頭,看看背后廚房里的動靜,正巧被季庭宇抓個正著。 “言凡看我做什么?” 祁言凡哽著脖子道:“我才沒有看你呢,我是看飯好了沒有,餓死了……” “來吃吧,我可不能餓著你?!奔就ビ钚χ氐馈?/br> 第二日,祁言凡按照所想一把把干枯的藤蔓都扯了下來,也是時候把留在藤條上的黃瓜和絲瓜的種瓜給摘下來了。 老黃瓜可以長到熱水瓶那么粗細,剖開來里面還是水露露的,祁言凡挖了籽出來想去曬干,卻發(fā)現(xiàn)家里連個閑置的筐都沒有了。他連忙大喊:“庭宇庭宇庭宇!” 季庭宇正在捆柴,立馬跑過來看他:“怎么了?” 祁言凡把手一伸:“呶,你去洗干凈找個地方放著曬。”說著便把滿手滑膩膩的黃瓜籽放入季庭宇手里。 季庭宇哭笑不得地搖搖頭,自去尋了一個碗把洗干凈的籽放進去擱在屋檐下曬。并交代道:“言凡,我放在碗里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