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師 [金推]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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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眼見這家伙這接地氣的吃相,到底和他有幾分哥們義氣的王鯤這本來還挺嫌棄他的心思也下去了些。 再見平日里一般都做字界打扮的謝放今天難得打扮的挺‘人間’,西裝革履,牛皮鞋,一副正宗領(lǐng)導(dǎo)做派,隨身兜里還揣著個人間最新款的‘iPhoneX’裝模作樣。 只是那‘愛糞叉’外面還套著個粉嫩嫩挺有少女心,鐵定又是哪個他識人不清的小姑娘送的的毛線套子,上書‘贈我最愛的九哥哥’,可把一直以來都沒他這份女性緣的王鯤弄得給郁悶埋汰他的不行。 而見這死猴子一臉氣結(jié)地盯著自己兜里的手機毛線套看,正在吃早點的謝放也是后知后覺地低下頭,又一臉嘚瑟地勾起嘴角笑笑道, “怎么,王字師你喜歡?要不拆下來送你?” “哎喲喂,別了別了,謝九哥哥,就您這這四處多情,招蜂引蝶的范兒,我可不敢收你的桃花……字界想著你手把手一塊讀‘夜光字典’的女字師可是從建國門排到復(fù)興門,而且我可不比你,到現(xiàn)在我都還不怎么會用人間的電話呢,上頭就給我派了這么堆凡人的高科技,現(xiàn)在除了發(fā)短信什么都不會,下次你可得找個機會教教我?!?/br> “行,咱們倆誰和誰,但得我從外地回來后,我接下來還得去外地出差兩天。” 聽到他這么說,謝放這家伙倒也答應(yīng)地挺快。 “嗯?這回你們北京造字總局那頭又有什么事了?得勞煩您跑特地這一趟???” 這話王鯤也就是隨口一問,兩人關(guān)系不錯,私下關(guān)于字界的事就有能放在嘴上說,而謝放聞言倒也沒避諱他,思索了下就例行公事般坐在胡同串子口懶洋洋地開口道, “福建武夷宮字門丟了個來頭挺大的皿,那皿在武夷宮作為鎮(zhèn)宮之寶多年了,相傳是建國初期留下的禍根,據(jù)說在古代,皿同命意,但凡出現(xiàn)會迎來人間災(zāi)禍,這回丟了跑到南京去肯定得出大亂子,所以我得去福建專門告知他們一趟,我和聞人崢認(rèn)識,過去也就順便走走流程,之后可能還會拐彎去趟南京。” “去南京?找人家武夷宮丟了的你去南京干嘛?!?/br> “因為有線索說,那個字有可能跑去南京了,另外,我還得去調(diào)查兩個人?!?/br> 謝放答。 “誰?” “一個好像叫陸三二,還有一個叫劉罘。” “這兩個姓怎么有點耳熟……不過,陸?” 不知為何,聽謝放這么說,翹著二郎腿晃悠著肩的王鯤竟覺得腦子里像是劃過什么微妙不行的細(xì)節(jié),但要是仔細(xì)想,他又覺得死活想不起什么,而坐他對面的謝放一聽他這么說,倒也沒說什么,敲敲小桌板就干脆點醒他道, “你當(dāng)然覺得會耳熟,早五六十年,在全國象形陸這個名號誰不耳熟?!?/br> “……” “1975年,字界與人間接連發(fā)生動亂,直至1985年人間秩序恢復(fù),進(jìn)入改革開放階段,這個人的爺爺陸一被譽為南京字官,那可是大來頭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理由懷疑,這陸老爺子同樣是當(dāng)年‘那件事’的參與者之一?!?/br> 一聽到‘那件事’這三個字,王鯤的面色也是有些不對了。 他們倆的父輩,爺爺輩可都是當(dāng)年‘那件事’的共同見證者。 他們作為年輕一輩不曾親身經(jīng)歷過那個年代,但是字界直到如今,卻還是流傳著那時候的各種駭人恐怖的傳聞,而此刻這么聽著,人坐在胡同口的王鯤也是干巴巴地咳嗽了下道, “不是吧,那這事可就不太好說了……所以這次,上頭這是要你親自動手了?” “不是動手,是保護。” “保護?” “對,盡可能保住陸三二的那條命,然后盡可能調(diào)查出真相,這就是上頭目前的意思,而且聽說,廣協(xié)那波神經(jīng)病好像也盯上南京那邊了。” “廣協(xié)?嚯,那可糟糕了啊,那你現(xiàn)在過去還來不來得嗎?我可聽說廣協(xié)那幫人手挺黑啊,這人不會等你過去之前就直接涼了吧……” “那倒未必?!?/br> “未必?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王鯤當(dāng)即面露疑惑。 “字面意思,這也是我這趟去南京調(diào)查那個丟失了的字目的之一,廣協(xié)那邊未必真能贏?!?/br> “我可不信,那可是廣協(xié),不能夠敗在這種聽都沒聽說過的半吊子手上吧?!?/br> “那你就和我打個賭吧,這一次,廣協(xié)必輸在那南京字師陸三二手上無疑?!?/br> 放下手里那碗已經(jīng)空了的油面茶謝放倒也揚揚眉毛抱手對他笑了。 “賭就賭,不過我倒要問問你了,那對方要是對上你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