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
六七點鐘樓下就飄來了早餐的香氣,一陣接著一陣的。 聞味道大概有包子還有煎餅,不止買了豆?jié){,這次還帶上了豆花和粥,全部都是在距離家不遠(yuǎn)的早市攤上買的。 綿綿饞那里的吃了饞了很久。 只有霍還語在家,霍媽才會專程去買一些帶回來,她上班要早些走,等不了跟他們一起吃,站在樓下便喊:“綿綿下來吃早餐,把哥哥也叫醒?!?/br> 不需要叫醒。 他們本來就是醒著的。 綿綿只穿著棉質(zhì)的小背心躺在哥哥床上,是要把他叫醒了。 都一晚上了。 她將放在背心里捏著胸的手拿出去,抬腿跨在哥哥身上,一下子變成了女上的姿勢,一彎腰,屁股又翹起來,臉軟乎乎的埋進哥哥脖子里,“去吃飯了。” “知道?!被暨€語說著,還偏頭咬著綿綿的肩膀,舌尖一下下的抵著皮膚,“累嗎?” 她哪里會累。 這話應(yīng)該反問霍還語。 綿綿用自己的鼻尖蹭著霍還語的喉結(jié),“……不,不累?!?/br> “體力好多了?!被暨€語只是隨口一說,綿綿卻立刻心虛起來。 她以前確實容易發(fā)虛。 跟薛涎的時候,他經(jīng)常說她不耐cao,嘴上這么說,還是不會憐香惜玉,起初綿綿會難受的反抗,他也由著她反抗,但下身卻從沒停止過。 漸漸的綿綿發(fā)現(xiàn)鬧著只會減少自己的體力,便開始乖乖聽話,被薛涎擺成許多種姿勢也不羞了。 體力也變好了。 她岔開腿,將團在床上的短褲穿上,囁嚅著嘴,嘟嘟囔囔的給自己找借口,“每天上學(xué)要跑那么遠(yuǎn),體力當(dāng)然好多了?!?/br> “遠(yuǎn)嗎?”霍還語不論心情如何,總是一副淡淡的,不起波瀾的樣子,“mama不是說薛涎會送你嗎?” 綿綿手上的動作有輕微的停頓。 她坐在床邊將凌亂的頭發(fā)扎起來,脖頸的曲線被清晨的光線照耀著,連帶著青春的味道都在她身上繚繞。 美好的少女身體一寸寸的都被品嘗過了。 卻從不覺得膩。 綿綿沒回答霍還語的話,只是避重就輕,“那也不是每次都送的,大多時候還是我自己坐車的啊?!?/br> “坐車比較安全?!?/br> 綿綿:“……” 她不明白霍還語說的是哪個車比較安全,哪個車比較危險。 他們一起洗漱完下樓吃早餐。 剛過八點。 兩人都決定吃完去補一覺,是真的補一覺,什么都不做。 綿綿剛坐下,霍還語將溫的豆?jié){遞給她,背著身,門被打開。 不是霍媽。 是在網(wǎng)吧通宵了一整夜的薛涎回來睡覺了。 他帶著一身的頹喪氣和煙味回來,頭發(fā)散亂在額頭,蓋住了半個眉眼,看不清神色,只覺得渾身都籠罩著一層陰霾,暗淡著。 他隨手將車鑰匙扔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換了鞋,往樓上走。 也不知道是真的沒看見在吃飯的兩人,還是裝的。 綿綿忽然有些吃不下東西。 隨便拿著兩個包子和霍還語遞過來的豆?jié){就要跟上去。 霍還語把白糖在粥里拌開,“干嘛去?” 綿綿指了指樓上,“薛涎哥應(yīng)該是通宵了吧,我給他送點東西吃,吃了再睡舒服點?!?/br> 霍還語沒有抬眼看她,“把這個給他吃,還是燙的,那個冷了?!?/br> 呼…… 綿綿一口氣放到心里。 她還以為自己剛才太著急,漏了餡。 拿著一杯豆?jié){和兩個包子,綿綿忐忑不安地走上樓,沒敲門便直接進了房里,遮光窗簾將陽光阻隔在外,房內(nèi)一片陰影。 薛涎開著空調(diào),卻沒蓋被子。 綿綿將東西給他放到床頭柜上,拍了下他的肩,用氣聲說:“薛涎哥,吃點東西再睡?” 他沒什么反應(yīng)。 正是因為沒什么反應(yīng),綿綿才想湊的更近去看,本就沒光,離得近了也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臉型輪廓,鼻梁高度,以及他呼吸時喘氣的流動感。 因為置身黑暗,這些東西便變得格外清晰。 “這么快就睡著……” 話沒說完。 薛涎忽然睜開眼睛。 綿綿下意識想驚呼。 嘴巴卻被薛涎用手捂住,手上有些清新的香氣,不是煙味了。 他剛才快速洗漱了番才躺進來,一點也不臟,反而有種干凈的清潔感。 手指潮濕,水剛被毛巾擦干。 綿綿睜大眼睛,看著他壓下來的臉,寬松的短褲邊沿隨即伸進去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在花xue口試探著往里進,卻只是在外徘徊。 只是摸了摸,她就又濕了。 薛涎發(fā)出一點微弱的氣息笑聲,頂著干澀的嗓子,“媽的,他把你cao腫了?!?/br> —————————————————— 今天是醋意大發(fā)而罵臟話的涎涎。 哥哥托著臉喝粥,“快把燙嘴的包子吃了吧,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br> 綿綿:求問,面對還在樓下等我的哥哥和已經(jīng)把我撲到的薛涎,我該怎么選,是下樓去陪哥哥吃早飯,還是跟薛涎買可樂,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