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去(五百珠提前加更3000+涎涎h)
沒走出玄關(guān)幾步。 霍還語回頭看去,薛涎已經(jīng)走了,他看不到他說那話時的表情,是認(rèn)真的,還是玩笑的,或者是有意的? 猜忌堆在心里,像接著水龍頭在注水的氣球,一點(diǎn)點(diǎn)飽脹,等待爆炸的那天。 懷疑是古怪的東西,一旦產(chǎn)生,很難消弭。 在之前,薛涎只是他們生活中的背景板,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可現(xiàn)在,必須要承認(rèn)不同了,這種不同絕不是黯淡的,可以忽略的,而是浮于表面,格外明顯的。 比如在他出去前,霍媽蒸了叁只蟹,原本打算一人一只,薛涎不在了,她將蟹放進(jìn)霍還語碗里,綿綿卻有些不高興地說,“薛涎哥回來了沒得吃了?!?/br> 霍媽筷子已經(jīng)伸到了霍還語碗里。 有些奇怪地看著綿綿,看出她是認(rèn)真的,不是因?yàn)樽约合氤远@么說,“他本來就不愛吃些剝殼的麻煩東西,在外面肯定吃了。” 這么說。 綿綿才低下頭,夾了一筷子青椒遞進(jìn)嘴里,噎著聲,“……噢,那給哥哥吃吧,我也不愛吃剝殼的?!?/br> “懶的你,給你哥哥,還不是要你哥哥剝開了給你?!?/br> 綿綿沒有那個意思,可沒有那個意思,也要裝作有,轉(zhuǎn)過頭,對著霍還語嬉皮笑臉的,“哥哥都長大了,我還要長身體嘛?!?/br> 兄妹之間心有靈犀。 霍還語知道這是她再暗指今天遇到表姨說她胖的事。 她是不瘦,但胖也胖在了地方上,臉上沒有rou還真沒有有rou漂亮。 收碗的工作霍還語一個人全包攬了。 綿綿喜滋滋的去樓上洗澡,洗完出來忽然想到什么,鉆回房間,打開手機(jī),含著點(diǎn)小女孩故作嬌嗔的語氣給薛涎發(fā)微信。 綿綿:【薛涎哥,你今晚不回來了呀?】 薛涎回復(fù)的挺快,【管我,跟你哥哥玩去?!?/br> 冷淡的語氣,怎么聽都是生氣了。 綿綿忐忑不安地再問:【怎么了,我給你帶棉花糖了呀?!?/br> 等了會兒,薛涎沒回。 她又聽到樓梯上有腳步聲,從步伐的快慢輕重能夠分辨出是誰。 霍還語。 他回房間拿了衣服,折返去了衛(wèi)生間,估摸著是去洗澡了。 綿綿長舒一口氣,繼續(xù)發(fā)信息給薛涎,【不要經(jīng)常去網(wǎng)吧啦,不好,又危險。】 她絞盡腦汁想辦法跟薛涎聊天,希望能妥帖的照顧他的情緒。 半分鐘后,薛涎:【不去網(wǎng)吧去哪,我還有地方去嗎?】 綿綿:【家里啊?!?/br> 薛涎:【家里更危險。】 這話綿綿不懂,發(fā)過去一張卡通豬豬撓頭打了個問號的表情包。 薛涎:【要是我忍不住嘴快說漏了什么,你哥哥會打我。】 今天他出去時,便已經(jīng)是在說錯話露餡的邊緣徘徊了,好在霍還語沒有放在心上。 綿綿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中和這樣矛盾的關(guān)系。 正拿著手機(jī)糾結(jié)著。 門忽然被輕輕敲了一下,非常輕,輕到她以為是耳邊出現(xiàn)了幻覺,可下一秒門把手就被壓下了,她回頭看去,薛涎已經(jīng)閃身進(jìn)來。 霍還語還在洗澡。 他就這樣進(jìn)來,未免也太冒險。 綿綿小臉即白。 薛涎則看著她,透露出一些微淡的笑意,掛在臉上,卻沒掛在眼里,“不是你讓我回來的嗎?” 綿綿慌了,拖鞋掛在腳上,急著去推薛涎出去,一腳沒踩穩(wěn),直接撞到了他身上,他扶住她,故意往桌子邊沿推,“你哥哥還在,急了?” 綿綿扶著他的肩膀,“……別,等我哥哥走了?!?/br> 腰上一涼。 薛涎的手已經(jīng)滑了進(jìn)來。 像是等待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捏住綿綿的乳rou,柔軟飽滿的觸感立刻便激發(fā)了點(diǎn)別的東西,讓他血脈噴張,或許是等的太久了,這一刻才覺得格外美妙。 “這個哥哥都兩天沒吃了,”薛涎故作委屈,眼瞼垂著,神態(tài)無辜的讓人心碎。 他拿捏準(zhǔn)了綿綿心軟。 掌心粗糲的皮膚揉搓在嫩滑的乳rou上,兩相不同的東西相觸著,綿綿能清楚感受到薛涎的手是怎么在胸上揉捏的,她仰著脖子,想保持理智,可卻無意識的坐到了桌子上。 衣服被撩起。 她剛洗過澡,沐浴露的馥郁芬香甜膩的繚繞在薛涎臉上,讓口下的這對綿軟胸乳都好吃極了。 他捏著其中一只,像吃奶的小孩子,又吸又吮,牙尖咬著乳rou,口水留在上面。 被他吃著。 綿綿卡著嗓子在他耳邊輕吟,像小貓亂叫似的,她不知道那聲音有多生動,光是聽兩聲就把薛涎給聽硬了。 根本不管隨時有可能闖進(jìn)來的霍還語。 他扯下綿綿的短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 xiaoxue猛地吹到冷風(fēng),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yin水,薛涎鉆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擴(kuò)張,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斷抽插。 綿綿抱著他的手臂,雙乳壓在上面,擠壓出扁軟的形狀,她蹭著薛涎的手,隨著身下的頻率哼哼嚀嚀,“……嗯,不,別弄……了……嗯嗯。哥哥還在……涎……” 從xiaoxue里流出的透明蜜液沾滿了薛涎的手掌和手指,他的指甲緊緊貼著軟rou,繳著他,吸著他,哪里還能停的下來。 早上他是可憐綿綿被親哥哥按著cao了一晚上,現(xiàn)在脫光了,再讓他忍,哪里可能。 薛涎將自己的胯送上去,拉開褲鏈,喘息著,握著綿綿的手,讓她幫自己掏出來,那東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燙,這就是憋了兩天的下場。 “……唔,”綿綿已經(jīng)無法從這種事的舒爽中剝離出來,薛涎不用說一個字,只是親吻,只是手上的動作,就足夠讓她意亂情迷。 接住了薛涎湊來的炙熱roubang,綿綿很自動的上下擼動起來,張開腿就那么湊了過去。 她這樣,薛涎咬住她的臉,笑的惡劣,“門鎖了,別怕,讓哥哥也caocao,不然要憋死了?!?/br> 哪有這樣夸張。 分明只是一天。 蘑菇頭頂端出現(xiàn)了些透明的液體,綿綿用指腹抹開了,往自己泛濫到空虛的xiaoxue里送,恍惚的回著薛涎的話,“……嗯,快點(diǎn),哥哥要回來了,快cao?!?/br> 他又笑她,“還不讓我說,meimei不講理啊。” 綿綿抱著他,“……我,就是讓你……嘶……快點(diǎn)” 薛涎低頭看著自己壯挺的roubang幾乎硬的要充血,浴室那邊的水聲停了,霍還語快過來了,他一點(diǎn)點(diǎn)推進(jìn),擠進(jìn)狹窄濕軟的窄道。 在霍還語回來前,他們做了可不止一次,什么姿勢也用過了,可偏偏,再入進(jìn)去,仍然緊的讓他窒息,密軟的媚rou比唇舌還軟還熱,黏帶著水,吸附著柱身,仿佛泡在流淌的溫水里。 整根忽然挺入。 一瞬間的貫穿舒爽又難受,綿綿抱緊了薛涎的脖子,在他耳邊的嗚嗚咽咽的,他緩慢地開始聳動起來,她卻希望他能快一些,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霍還語就會進(jìn)來。 xiaoxue被撞擊著,快要撞碎她的理智,撞碎她的羞恥感,她甚至開始幻想著霍還語闖進(jìn)來,看到她跟薛涎赤身相對,下體融合,慘烈又激情。 這么想著。 水越流越多,薛涎想控制聲音都控制不了,他抱著綿綿的腰,一手扣著她的腿,指印留在白嫩的腿跟皮膚上,roubang不斷的沒入挺送,速度快的搗成了重影,綿綿捂著嘴巴才能勉強(qiáng)不叫出聲,眼角卻因?yàn)閤iaoxue是酸爽而刺激出了淚意。 同一個姿勢cao弄了幾分鐘,薛涎忽然握住綿綿胸前的雙乳,將她從桌子上扶著站下來,過程中roubang緊密的陷在她的xiaoxue深處,旋轉(zhuǎn),摩擦,rou蛋上的皮rou摩挲著她最嬌嫩的地方,似有若無的感覺太要命。 終于摸到衣柜。 薛涎壓下綿綿的腰,她裸體站在他面前,小屁股又翹又圓滿,roubang插進(jìn)去的時候滑過挺翹的股溝,他一下子占據(jù)了她的全身所有yin靡的部位。 “嘶……” 分不清是誰在叫。 這一刻的舒爽是兩個人共同的,薛涎低下腰,趴在綿綿的脊背上,舔著她的頸rou,握著雙乳,臀部跟著聳動,roubang狠狠插入又慢慢吐出。 “嗯……”這樣的cao法綿綿受不了,咬著牙關(guān)從齒縫溢出聲音,“……恩恩,好快……哥哥快些……我難受……” 薛涎舔著她的脖子又舔臉,又舔唇,“……太緊了,不是早上剛挨過cao么,怎么還這么sao,嗯?” 他一問。 猛地往深處一挺。 綿綿控制不出吭出一聲,“不……不是……” 薛涎掰開她的臀rou,看著交合處,被cao反出來的xuerou攪著不斷吐出的yin水,又亮又紅,他瘋狂地往里挺送,一邊cao一邊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現(xiàn)在不cao你,晚上你哥哥cao你還是這么緊,是不是怎么cao,都是這么緊,要哥哥的命嗎……嘶……還吸……cao……全給你……” 綿綿在他身下微微抖動,他猛地拔出來,馬眼一陣收縮,股股guntang熱意噴灑在綿綿的小屁股上,白濁滑過她的皮膚,畫面yin靡又刺激,薛涎掐著她的屁股,幫助她站穩(wěn)。 他們都在計(jì)算時間,計(jì)算霍還語換衣服,擦頭發(fā),吹頭發(fā),如果再延長一下,他會順手將明天的衣服洗掉,這樣他們能做的更久。 可高潮才剛剛來臨。 霍還語便已經(jīng)走到門外,他習(xí)慣性地敲門,柔聲詢問,“綿綿,怎么了?” 他聽到了。 聽到綿綿在臨近滅頂?shù)目旄袝r順口叫出的吟聲。 等了好一會兒。 霍還語第二次抬手敲門時綿綿才開門出來,透在她皮膚下的潮紅還未褪,瞳孔渙散,是褐色的,此時看著并不對焦,她肩上的肩帶是絞著的,仿佛剛剛穿上去。 霍還語還聞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 綿綿搖頭,順手將頭發(fā)別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紅的,她低著頭,蹭過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還語的下腹,嗔怪著聲,“在想哥哥啊?!?/br> ———————————————————————————— 哥哥:信你個鬼。 涎涎:~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