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江左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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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經(jīng)理很生氣。 他確認(rèn)了胡良的身份,想上來套近乎,謀個前景。 可沒想到胖青年上來攀關(guān)系,居然還想借著他和梅家來嚇唬胡良? 蠢貨! 酒店經(jīng)理混了這么久,非常精明,反應(yīng)極快,立馬表明了立場,堅決站在胡良這邊。 于是那對胖母子直接傻眼了。 “就他這身裝扮,能是什么人?”胖青年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他是你親戚?你幫著他來撐場面了?” 胖青年最討厭別人比他強,即便知道梅家不好惹,但還是不愿意在胡良面前認(rèn)慫。 胡良玩味的笑著。 千母表妹指著胡良的鼻子說道:“笑什么笑?真以為找個親戚過來就能給你撐腰了?” 酒店經(jīng)理厲喝:“來人!” 幾個酒店保安走了進(jìn)來。 酒店經(jīng)理指著千母表妹說道:“去讓她閉嘴?!?/br> “是!” 酒店保安把千母表妹捆了起來,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胖青年慌了,見識到了梅家人的兇悍和不講理之后,他不敢多說話,有些尷尬的笑著:“都是誤會,梅大哥,麻煩你給我媽松綁,我們這就走。” 梅家人的確厲害,他惹不起,難道他還躲不起? “胡先生讓你們走了嗎?”酒店經(jīng)理冷冷的說道。 胖青年心情復(fù)雜。 酒店經(jīng)理這么霸道的梅家人,放在他的朋友圈子里,絕對沒人敢惹。 然而酒店精力此時正站在胡良的身后,心甘情愿當(dāng)胡良的小弟。 胖青年當(dāng)然清楚,自己碰到了硬茬。 他摸著頭,看著胡良說道:“我跟尋穎好歹也是親戚,你讓我們難堪,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被封住口的千母表妹也嗚咽了兩聲,贊同胖青年的話。 她是千母的親戚,是胡良的長輩,胡良再厲害,那也是她的后輩,得對她恭敬。 想到這里,千母表妹心情大好。 胡良在天京市的地位越高,她跟她的兒子就越好跟著沾光。 酒店經(jīng)理有些拿不準(zhǔn)該怎么辦,小心翼翼的詢問胡良:“要放人嗎?” 千尋穎在桌子下拉住了胡良的手,示意胡良不用在意她。 胡良笑了笑,看向了千母。 他給千母一個面子,如果千母想要息事寧人,他可以放這對胖母子走。 千母臉色難看,她本來只是以為這個飯局最多只是攀比一番,可沒想到她的表妹這么過分,居然當(dāng)著胡良的面,要給千尋穎介紹其他男人。 這是存了心要羞辱胡良。 千母嘆了口氣,略有歉意的對著胡良笑了笑:“是我不該拉著你過來,這件事情,你看著處理就行?!?/br> 胖青年不高興了:“姨娘,當(dāng)初你生病,我們也出了錢,你現(xiàn)在不管我們了?你還有良心嗎?” 千尋穎冷笑著說道:“你給我送來兩萬塊錢,順手拿了一張價值三十多萬的畫?!?/br> 胖青年被人拆穿,臉色漲紅道:“這是情分!禮尚往來!你怎么這么小氣?!?/br> 酒店經(jīng)理厲喝一聲:“強詞奪理!抽他耳光!” 兩個兇悍的酒店保安走到胖青年的面前,掄圓了膀子就要打。 胡良忽然說道:“停?!?/br> 酒店保安立馬停手。 酒店經(jīng)理有些慌張的看著胡良,擔(dān)心自己做錯了事情,會惹惱胡良。 胖青年這下算是看明白了。 這些兇悍的梅家人,都是胡良的手下,而且十分忠心,完全聽從胡良的命令。 他越想越覺得害怕,顫聲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胡先生是梅家主的朋友,目前代管梅家?!本频杲?jīng)理說道。 代管梅家? 那不就是梅家家主? 胖青年直接傻眼了,不可置信地說道:“這不可能!梅家怎么可能讓外人掌權(quán)?” 酒店經(jīng)理冷笑著說道:“以你的資產(chǎn)和人脈,當(dāng)然接觸不到天京市上流圈子的變動?!?/br> 胖青年有些顫抖的看著胡良,終于明白,自己踢到了一塊鋼板。 他居然讓梅家代理家主滾? 一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胖青年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 “胡大哥,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迸智嗄臧蟮馈?/br> 胡良起身,拍了拍胖青年的臉,淡淡的說道:“準(zhǔn)備好宣告破產(chǎn)吧。” 胖青年臉色大變:“我公司的運營情況良好,為什么要準(zhǔn)備破產(chǎn)?” “因為我想讓它破產(chǎn)。”胡良輕聲說道,“這個理由夠嗎?” 胖青年臉色頹然。 這個理由足夠了。 因為胡良是梅家代理家主,他想讓胖青年的公司破產(chǎn),胖青年就只能洗干凈脖子等著破產(chǎn)。 說完,胡良不去看滿臉灰白的胖青年,起身把千尋穎和千母攙扶了起來,給足了千母面子。 千母表妹滿臉嫉妒。 憑什么千母就能找個梅家代理家主當(dāng)女婿? 千母看著自己表妹的神情,身心舒暢,覺得胡良順眼了不少。 “你負(fù)責(zé)盯著他的公司,三天之內(nèi),讓他破產(chǎn)?!焙紝χ频杲?jīng)理說道,“事情辦好,隔壁街的商場也歸你管?!?/br> 酒店經(jīng)理按捺住心頭的興奮,連忙點頭,認(rèn)真地說道:“您放心,保證把事情辦好?!?/br> 胡良看都沒看那對胖母子一樣,帶著千母和千尋穎離開了包廂。 下了樓,胡良派人把千母送回了家,他和千尋穎上了同一輛車,一同回公寓。 …… 千尋穎坐在副駕駛位,修長白嫩的手捏著衣角,不時的偷看胡良一眼。 她擔(dān)心胡良會因為今晚的事情生氣。 胡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有些想笑。 這小妞性子清冷,居然也會因為這種事情煩惱。 終于,千尋穎憋不住了,小聲問胡良:“你生氣了?” 胡良笑了起來:“我這個人好哄,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br> 說完,他把臉頰湊了過去。 千尋穎的心砰砰跳,白嫩的手攥緊,臉頰和脖頸都染上了粉紅,最后一咬牙,真的親了胡良一口。 親完以后,她捂著臉裝起了死,直到回房睡覺,都沒和胡良說一句話。 胡良暗自感慨,這小妞臉皮太薄,得鍛煉一下。 多親幾次就好了。 …… 第二天一早,胡良起床,帶著千尋穎坐上了去往江左的飛機。 千尋穎的臉色不太好,美眸里氤氳著水霧,還有一些紅血絲,一看就沒睡好。 胡良湊到她耳邊問道:“你生病了?” 千尋穎白了胡良一眼,心里想著,還不都是因為你。 她哼了一聲,沒有搭理胡良。 胡良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千尋穎心情忽然變好了一些。 幾個小時之后,兩個人到了江左,出了機場之后,兩個人打車前往千二爺所在的縣城。 如果西爺知道胡良到了江左,肯定會派豪車接送胡良。 不過胡良信不過西爺,謹(jǐn)慎起見,他沒有把自己的行程告訴西爺。 縣城不大,不過十分有意境,古香古色。 “你二爺挺會找地方。”胡良感受著濕潤的空氣,笑著說道。 千尋穎四下看著,美眸里神采奕奕,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座南方的小城。 “先去找人吧?!焙颊f道。 “你知道我二爺在哪?”千尋穎疑惑的問道。 胡良搖頭。 千尋穎白了胡良一眼。 胡良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二爺具體在哪,但我知道西爺?shù)娜嗽谀??!?/br> 找到西爺?shù)娜?,就能確認(rèn)千二爺大概在什么位置。 千尋穎跟著胡良,在一處咖啡廳里,找到了西爺?shù)娜恕?/br> 西爺?shù)娜耸稚嫌欣侠O,身上有煞氣,并不難認(rèn)。 千尋穎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這個人。 “別盯著他看?!焙嫉皖^看著菜單,小聲的說道。 這人的實力不俗,跟當(dāng)初的梅一不相上下,一直盯著他看,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千尋穎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 不過還是慢了一步。 那人回頭看了千尋穎一眼。 千尋穎像是做錯了事一樣,小心翼翼的看了胡良一眼。 胡良笑著說道:“不用擔(dān)心,他打不過我?!?/br> “是嗎?”那個大漢不知何時走到了胡良的身后,臉色陰沉的盯著胡良。 胡良回頭看去,劍目中神采奕奕,雖然身上有傷,纏著繃帶,但氣勢絲毫不弱。 “我警告你,這是西爺?shù)牡妆P,你那點本事,在這里連個浪花都翻不起來?!贝鬂h盯著胡良,語氣不善的說道,“說,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br> “來旅游?!焙夹χf道。 大漢冷笑了一聲:“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跟這個女人是沖著我來的吧?” 千尋穎有些緊張,她沒有帶著秘書和保鏢,只能依靠胡良。 “我的確是來找你的?!焙汲聊似?,淡淡的說道,“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大漢瞇眼看著胡良,冷笑著說道:“行了,不用說了,不管你找誰,都跟爺爺我沒關(guān)系,趕緊滾蛋,離開江左,否則后果自負(fù)!” 胡良玩味的笑著問道:“我要是不走,會有什么后果?” “我是西爺?shù)娜恕!贝鬂h自傲的說道,“在江左,敢得罪了西爺,就是嫌自己的命長?!?/br> 大漢鄙夷的看著胡良,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胡良落荒而逃的場景。 胡良站起身,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動作快如閃電,點在了大漢的麻xue上。 氣血滯礙,大漢像是得了腦梗一樣,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胡良拉住了大漢,扛在了肩上,順手就要找繩子把大漢捆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里人多眼雜,不方便捆人。 反正點了麻xue,大漢已經(jīng)動彈不得,胡良有些遺憾的放棄了捆人的想法,單手抗起大漢,帶著千尋穎離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