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香氣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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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還是不看,這對胡良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想看?!?/br> 花少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好歹裝一下,這也太直白了?!?/br> 胡良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我是個誠實而且正直的人,我想看就是想看?!?/br> 花少雙頰微紅,咬牙說道:“我懶得跟你說了,我走了,兩族比武的時候見。” “你看你這個人就不夠厚道。”胡良在花少身后嘆息道,“問了人家想不想看,結(jié)果人家想看了,你又不給看了,小氣。” 按照花少的性格,她會直接離開,看都不會多看胡良一眼,可偏偏她不想就這么走了,于是停住腳步,一咬牙,紅著臉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里。 她揪出了一塊綢子一樣的步,露出了一角,轉(zhuǎn)身看著胡良,紅著臉說道:“現(xiàn)在滿意了嗎?” 胡良上前湊了兩步,仔細(xì)的看了兩眼,賤兮兮的笑著說道:“看不太清楚了,既然都要給我看了,不如看個仔細(xì)?” “得寸進(jìn)尺!”花少有些羞惱,神情有些慌亂。 她活了這么大,第一次有這種心跳加快,不知所措的感覺。 胡良湊到花少的身邊,摸著下巴說道:“綢子沒有彈性,平時不覺得難受嗎?” “又不是你難受,管那么多干嘛?”花少咬牙說道。 她想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像是她平時在外人面前一樣,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身體不聽使喚,兇不起來。 “原來你喜歡櫻花色?”胡良好奇的問道。 花少終于忍不住了,連忙把綢子塞了回去,故作淡定卻難以平復(fù)呼吸,低著頭說道:“我給你看了,你現(xiàn)在不能說我小氣了,沒什么別的事情,我就走了。” 胡良賤兮兮的笑著說道:“綢子我看了,可你到底平不平,我還不知道,要不要也給我看看?” 花少氣急,腦子一熱,伸手把那段綢子扯了出來,然后扔到了胡良的臉上,氣呼呼地說道:“看!看個仔細(xì)!” 胡良質(zhì)只感覺到一陣帶著少女體息的香味撲面而來,情不自禁的動了動鼻子,感慨一聲:“好香啊。” 花少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攥緊了拳頭,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態(tài)表情多了幾分可愛,愈發(fā)像是個女人了。 胡良圍著花少轉(zhuǎn)了兩圈,嘖嘖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料?。 ?/br> 花少終于忍不住,抬腳踩在了胡良的腳面上。 胡良的實力還沒恢復(fù),猝不及防下,被直接踩中,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以為小爺我好欺負(fù)?”花少微仰著頭,一臉得意。 胡良笑了:“你還是這樣好看,別老愁眉苦臉的。” 花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胡良是因為她心情不好,故意在逗她玩。 她看著胡良的眉眼,看了很久,然后一把奪過胡良手中的櫻花色綢子,對著胡良說道:“轉(zhuǎn)頭?!?/br> 胡良聽話的轉(zhuǎn)過了身。 花少把綢子綁在身子上,然后看了一眼胡良的背影,面色復(fù)雜轉(zhuǎn)過身,沒有告別,直接走了。 她的心虛有點(diǎn)亂,拐彎的時候沒注意,險些撞上莫老四,匆匆的道了聲歉就走了。 莫老四看了一眼花少緋紅的臉頰,又看了一眼亭子的方向,忽然臉色一變,連忙小跑著找到了正在訓(xùn)練的莫山。 “胡良好像對花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看花少紅著臉魂不守舍的走了。”莫老四煞有介事的說道。 莫山看了一眼莫老四,狐疑的說道:“不會吧,胡良看上去挺正常的,跟蘇珂姑娘還有惜寧關(guān)系都不錯?!?/br> “我騙你干什么?”莫老四一拍大腿,瞪著眼說道,“我猜,胡良這小子八成是個雙向的,咱們兄弟們還是小心點(diǎn)為好。” “你們說什么呢?” 就在莫山和莫老四兩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胡良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后,皮笑rou不笑的攔住了他們兩個的肩膀。 莫山指著莫老四說道:“事情可都是他說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說完,莫山起身就跑。 莫老四指著莫山的背影,怒斥道:“莫山,你也太沒義氣了!” 胡良拍了拍莫老四的肩膀:“來,我跟你對練一會。” 莫老四苦著臉,和胡良打了四場,然后輸了四場。 老族長給胡良撐著腰,莫老四也不敢在胡良面前犯渾,老老實實的被胡良收拾了一頓。 第二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其他的莫家人都能撐著走回住處,唯獨(dú)莫老四是被莫山抬走的。 在莫山走的時候,胡良叫住了他。 莫山苦著臉對胡良說道:“話都是他說的,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br> “我知道?!焙颊f道。 “那就好。”莫山松了口氣,然后問道,“有什么事嗎?” “你準(zhǔn)備一下,打第二場?!焙驾p聲說道。 莫山正色道:“我知道了,保證不讓您和老族長失望!” “這件事情是秘密,在上場之前,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胡良問道。 莫山點(diǎn)頭,認(rèn)真地說道:“我明白。” 看著莫山離開的背影,老族長從暗處走出,沉聲問道:“他會是內(nèi)鬼嗎?” “我不知道,但他跟過莫二爺,咱們得防著點(diǎn)?!焙寄樕氐恼f道。 莫山的確要上場,但不一定是第二個。 胡良之所以告訴莫山一個不準(zhǔn)確的消息,是想要看見,這個不準(zhǔn)確的消息會不會傳到莫二爺和柳銳的耳朵里。 老族長看著無邊夜色,沉聲說道:“后天就知道結(jié)果了,希望經(jīng)此一劫,莫家能安穩(wěn)下來。” 胡良同樣抬頭看向了天,笑著說道:“一定會的?!?/br> …… 同樣看著天的人還有花少。 她罕見的失眠了。 從莫家回來之后,她便一直心緒不寧,無論做什么事情,腦海里總是會時不時想起胡良的臉。 自從胡良救下姬寧之后,花少覺得自己的心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她晃著兩只白嫩的腳丫,披散著頭發(fā),干凈清秀的臉頰上神態(tài)復(fù)雜,長嘆了一聲。 “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位穿著干凈的白發(fā)老嫗走到了花少的身后,笑著問道。 “花婆婆?!被ㄉ僬酒饋恚Ь吹卮蛄藗€招呼。 “說過很多次了,沒有外人,不用這么拘謹(jǐn)?!被ㄆ牌抛搅嘶ㄉ俚纳砼裕认榈目粗ㄉ賳柕?,“跟我說說你的心事?” 花少的臉頰紅了紅,咬著嘴唇沉默不語。 “不能說的秘密?”花婆婆笑著問道,“讓我猜猜,是不是跟那個叫胡良的晚輩有關(guān)?” 被猜中心思的花少臉頰更紅,連忙搖頭否認(rèn)。 花婆婆摸了摸花少的頭,柔聲說道:“喜歡的東西就去追,你還記得花家的祖訓(xùn)嗎?” “記得,所有花家的姑娘,都要自由的活著?!被ㄉ僬f道。 “你也是花家的姑娘,有了喜歡的人,不用藏在心里,別等到失去了的才追悔莫急?!被ㄆ牌糯葠鄣男χf道。 花少看著天,沉默了很久,忽然輕聲嬌笑了起來,拿出手機(jī),給胡良發(fā)了一條短信,跟他說了晚安。 “記住,花家的人,什么都可以丟,但永遠(yuǎn)要自由?!被ㄆ牌琶嗣ㄉ俚念^發(fā),笑著說道,“把頭發(fā)留長吧,現(xiàn)在男生也流行梳發(fā)髻,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br> 花少嗯了一聲,感激的看了花婆婆一眼。 她從從小無父無母,是花婆婆把她一手帶大,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親近。 花婆婆問道:“胡良那小子什么時候來見我一趟?” “他生病了,而且要跟柳家兩族比武,估計要等兩天才有時間過來?!被ㄉ儆行?dān)憂的說道。 “什么病?”花婆婆問道。 “他沒有細(xì)說,只說是心病,只能自己慢慢治?!被ㄉ賴@了口氣。 花婆婆沉思片刻之后說道:“我這里有清心順氣的藥,你找個人給他送過去,試一試,也許有用?!?/br> 花少問道:“婆婆,您有沒有辦法治心病???” “我沒這個本事?!被ㄆ牌砰L嘆一聲說道,“人心不似酒水茶水,看不清道不明。” 花少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頭看著天,清秀的眸子里依舊滿是擔(dān)憂。 “兩族比武的時候,你帶著花晴去。”花婆婆說道,“穆家那個老家伙愛財,到時候也許會偏幫柳家,胡良幫了咱們,花家得替他把場子鎮(zhèn)住。” 花少的眉眼里回蕩起了幾分寒冷的殺意,少了幾分柔美,多了一些干脆利落的帥氣。 如果穆家敢欺負(fù)胡良,她就敢跟穆家翻臉。 …… 第三天,莫家依舊在訓(xùn)練。 柳家則一副歌舞升平的氛圍。 柳銳和莫二爺這幾天把柳家的高手召集到一起,找了二十幾個漂亮姑娘陪酒。 十幾個男人喝醉了,隨手拉過一個姑娘,趴在桌子上或者直接躺在地上,就開始縱情聲色。 柳銳已經(jīng)把話說清楚了,這幾天好好放松,但到了該拼命的時候,一定得打起精神。 一整天的時間,柳家的這些高手都在柳銳的別墅里跟那些不著寸縷的美女們嬉戲。 臨近傍晚的時候,柳銳的管家進(jìn)屋,在柳銳的耳邊說道:“莫家有人來了?!?/br> 柳銳瞬間酒醒,臉色凝重的問道:“莫家又來找茬了?” “不是。”管家說道,“是有人來投靠莫二爺了,他說他知道胡良打算怎么排兵布陣?!?/br> 柳銳眼前一亮,厭惡的看了一眼摟著姑娘醉死的莫二爺,穿上衣服說道:“走,帶我去見見這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