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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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時候下手的?”賭痞喃喃道,滿臉的不可置信。 胡良笑了笑:“我什么時候下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我什么時候下手,你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br> 反正擋不住,知道是什么時候下手又有什么用? 賭痞眼神復(fù)雜的看了胡良一眼,這個時候才明白,胡良只要想贏,可以隨時贏,如果不是他說要讓胡良,那么第二把他贏不了。 “我認(rèn)輸,不過游戲才剛剛開始而已?!辟€痞意味深長的說道。 胡良笑了笑,沒有說話,帶著蘇珂幾個朝著賭場的大門走去。 幾個狙擊手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想要瞄準(zhǔn),可當(dāng)他們從狙擊鏡中看到胡良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胡良正在看著他們。 在一瞬間,驚恐和畏懼的情緒在這些狙擊手的心中彌漫開來。 明明有好幾個人的槍口對著胡良,卻沒一個人敢開槍。 胡良站在原地,等花少幾個人都離開了賭場之后,才給了那些狙擊手一個冷漠的眼神,緩緩離開。 自始至終,沒人敢向胡良開槍。 他們有一種感覺,子彈一定打不中胡良,而且誰敢開槍,誰就會死。 傭兵對生死的直覺有時要比半步古武者更強(qiáng)。 …… “這家伙,有點(diǎn)意思?!眲沧谝巫由?,全程觀看胡良的行動。 他身邊有個大胡子男人,體型魁梧,一看就知道力量不俗,他就是劉家第二強(qiáng)的古武者劉江! 劉江寒聲說道:“咱們直接動手吧,胡良比想象中的厲害,一般人制不住他?!?/br> 劉安大笑了起來:“不急,我要跟他好好玩玩,聽說他在傭兵里的地位很高,他要是死在了我的手里,那我在傭兵里是不是就出名了?” “好像是這樣?”劉江不確定的說道。 劉安說道:“我要他死,而且要死的憋屈,還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死的過程,然后立威,傭兵,我要收服,他的女人我沒興趣,姜總管現(xiàn)在也用不著,可以賣掉。” 雖說賭痞敗了,狙擊手被胡良一眼制服,不過劉安覺得問題不在,只要他出手,胡良一定會死。 劉江還是覺得不該任由胡良在船上亂轉(zhuǎn),不過劉安的主意已經(jīng)定了,他也不再多說什么。 “柳元怎么樣了?”劉安問道。 “手骨全碎,兩只腳也廢了,如果不能及時救治,下半輩子就只能當(dāng)廢人了?!眲⒔卮鸬馈?/br> “不夠。”劉安的笑里有一絲瘋狂的意味,“過一個小時,割他一塊rou下來,對了,讓那個叫雀姐的人看著?!?/br> 劉江皺眉,猶豫的說道:“他好歹也是柳家的人,咱們這樣做,不合適吧?” “我已經(jīng)告訴你該做什么了?!眲蔡а劭戳藙⒔谎郏凵耜幚?。 劉江身體微微顫抖,不現(xiàn)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出門了。 這些年來,劉江清楚劉安仗著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做過多少瘋事。 不少劉家人都死在了劉安的手上。 劉江雖然是古武者,但他的實(shí)力的劉安有著不小的差距,要是他敢違抗劉安的意志,恐怕也會落個很慘的下場。 他到了隔壁的屋子,看見了奄奄一息的柳元,神情有些不忍,但還是按照劉安的命令,目前兩步,走到了柳元的身邊,拿出了刀。 “你要做什么?!”雀姐擋在柳元的面前,有些顫抖的問道。 她在古武者面前弱的像是剛出生的小孩,可她還是擋在了柳元的面前。 劉江看著她說道:“上頭的命令,我也沒辦法,我不殺他,只是割他一塊rou?!?/br> 雀姐臉色白了幾分,咬著嘴唇,忽然說道:“你割我的吧?!?/br> 柳元虛弱的說道:“不要,她只是個普通人,來吧,割我?!?/br> 劉江嘆了口氣,他對柳元和雀姐沒有我敵意,不過劉安的命令,他不能違抗,只能一把推開雀姐,快步目前,一刀割下了柳元身上一塊血rou。 柳元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此時透著一種死人一般的白。 “多謝?!绷撊醯膶⒔f道。 劉江從柳元身上一處傷口割下了一小塊已經(jīng)不能愈合的rou,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這是在幫著柳元恢復(fù),可以減少柳元死于傷口感染的概率。 當(dāng)然,沒有醫(yī)生治療,柳元還是會死,只不過死的相對慢一點(diǎn)而已。 劉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雀姐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跑上來抱住了柳元,不停的說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柳元勉強(qiáng)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沒有力氣說話了。 他其實(shí)想自殺,以免拖累胡良,可他沒辦法把自己死去的消息傳給胡良,那胡良一定會來救他。 所以他撐著一口氣,最起碼要等到胡良來了,當(dāng)面向胡良道謝,然后把雀姐交托給胡良,然后再死。 …… 胡良這個時候又遇到了一個人,姜總管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胡良要走哪條路,所以提前安排好了人來對付胡良。 “你就是梟?”對面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聲音有些怪異的問道。 “你認(rèn)識我?”胡良挑眉問道。 男人笑了,然后扯下了自己的面罩。 三個姑娘露出了驚懼的神情,連莫山的眼神中也閃過了一絲驚訝。 眼前的這個男人嘴上沒有了血rou,牙齒也七零八落,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猙獰。 胡良面色不變,在戰(zhàn)場上,什么樣的傷都有可能出現(xiàn),比這個男人更慘的人胡良見過無數(shù)個。 見的多了,自然就不會怕了。 莫惜寧臉色復(fù)雜的看了胡良一眼,她之前已經(jīng)知道胡良生活的很苦,可直到她看到這個男人的傷,她才對胡良幾年前過的日子有了一絲真正的了解。 她很難想象,一個幾歲的孩子,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會是什么感覺。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對面的男人開口問胡良:“銀狐是你的徒弟吧?” 胡良臉色古怪的說道:“我不是,不認(rèn)識,別瞎說?!?/br>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說道:“銀狐自己說了,你是他師父,誰要是敢動你,先準(zhǔn)備好面對銀狐傭兵團(tuán)的報(bào)復(fù)?!?/br> 胡良險(xiǎn)些罵出聲來。 銀狐這個小王八蛋是個能惹事的主,他還跟著胡良的時候,就經(jīng)常去找某些大勢力坑蒙拐騙,每次惹了事,都是胡良給他收尾。 后來銀狐成了高手,有了自保的能力,胡良就把他趕走了,不過這個家伙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fā)的能惹事。 惹了這么多的事,搶了不少的錢,銀狐的傭兵團(tuán)迅速的組建了起來。 而胡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在被銀狐的仇家追,那些人自然殺不了胡良,可誰架的住自己每次放個水就有幾個殺手竄出來? 那個時候胡良每次上廁所都要找兩個人值班,守著胡良才行。 所以胡良干脆就不認(rèn)這個徒弟了,時間久了,人們放過他了,他才敢一個人上廁所。 胡良沒想到,這么多年后,自己又成了銀狐的師父。 “我臉上的傷是他弄出來的,我殺不了他,所以我來殺你了?!蹦腥苏f道。 胡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吧,你要玩什么?” “槍械。”男人傲氣的說道,“桌子上有兩把拆開的槍和一顆子彈,誰先組裝好,誰就能開一槍?!?/br> 能從銀狐的手上活下來,這個人自然也是傭兵中的佼佼者。 在他看來,胡良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不過對槍械的控制也就那樣,遠(yuǎn)不如他! 胡良的臉色有些凝重的問道:“要是你先組裝完了,你會打誰?” 男人看了一眼蘇珂,意思非常明顯。 胡良眼神微寒:“要是我先組裝好,你會自己放棄嗎?” “不會,除非你殺了我,或者是我把你身邊的人都?xì)⒐饬耍缓笤贇⒘四?,否則咱們就要一起比下去?!蹦腥似届o的說道。 莫山目前一步,走到胡良的身邊,小聲問道:“要不要我上?” 胡良不能殺人,就注定沒辦法贏下這場生死斗。 “你不行?!焙疾[眼看向了男人的手,“這人最起碼摸了二十年的槍,你比不過他,而且姜總管不會允許我不上場?!?/br> 胡良已經(jīng)明白了姜總管要做什么。 姜總管想讓他輸,然后再當(dāng)著他的面,殺了他在意的人。 殺人不如誅心,姜總管懂這個道理。 既然如此,姜總管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來逼胡良上場。 果然,男人看著胡良說道:“船上有炸彈,你不跟我比,那所有人都會死。” 胡良不得不應(yīng)戰(zhàn),但胡良不能殺人。 對方不死,死的就是胡良身后的女人。 姜總管這是要逼死胡良。 遠(yuǎn)在江左的姜總管搖晃著酒杯,譏諷的對手下說道:“他殺不了人,就只能看著自己的人被殺,我要一刀一刀的把胡良的心扎穿,讓他體會一起真正的絕望?!?/br> 手下說道:“您這招太厲害了?!?/br> “我現(xiàn)在比較好奇,胡良會不會被逼瘋?”姜總管說道,“他原來就是精神有病,現(xiàn)在遇到這種事,很有可能會瘋的?!?/br> 手下點(diǎn)頭說道:“我覺得他都不敢接受這次的生死斗,八成會想著直接動武。” 姜總管點(diǎn)頭,贊同了手下的說法,胡良未必有膽量接這次的生死斗。 在姜總管看來,胡良之前勇猛無雙,不怕失敗,那是因?yàn)樗麤]有壓力,現(xiàn)在胡良輸了,自己在意的人就死了,胡良還能那么無所畏懼嗎? 不可能的。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姜總管看到屏幕中的胡良說道:“我接受,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