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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小同志你以為我會信嗎?” 劉雁詩好像聽到了什么大笑話。 李傳慶想要繼續(xù)說些什么,唐德愷伸手阻止了他。 然后轉(zhuǎn)頭對劉雁詩點點頭:“你猜的沒錯,的確是余洮山和徐寶民,他們在你下達(dá)命令之后就主動來到公安局自首?!?/br> “這兩個叛徒?!?/br> “叛徒嗎?我看未必吧,劉小姐您這么聰明的人難道不明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道理嗎?” 唐德愷雙手?jǐn)傞_問道。 “時務(wù)?呵呵?!?/br> 劉雁詩故意冷哼兩聲,似乎對于唐德愷的話十分的不屑。 “難道你還在做著你們反攻地春秋大夢嗎?” 李傳慶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劉雁詩并不說話,似笑非笑的望著唐德愷。 唐德愷也沒有阻止李傳慶的話。 “能告訴我余洮山都跟你們說了什么嗎?” 劉雁詩翹起二郎腿問道。 “原則上是不可以的。” “原則上?” 劉雁詩微微側(cè)頭,似乎是給唐德愷拋了個媚眼兒。 唐德愷輕輕笑了笑:“但如果劉小姐你也成了自己人,那當(dāng)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br> “是嗎,呵呵?!?/br> 劉雁詩不置可否,說起了領(lǐng)一件事情,“唐處長,其實我對您和我們黃局長之間的故事挺感興趣的,您愿意跟我講一講嗎?” “你都知道些什么?” 唐德愷喝了口水,十分放松,看起來就真的像是遇到了一個認(rèn)識老友的人,對他們的老故事感興趣一樣。 “嗯……我以前聽前輩說過,他說您原本和黃局長有過命的交情。” 說到這她特意看了一眼審訊室里的李傳慶還有另一人。 唐德愷豈能不明白劉雁詩這句話有挑撥離間之嫌,只是這些都是小伎倆,在他看來上不了什么臺面。 “前輩,讓我來猜猜,是屈暢嗎?” 唐德愷的表情就像再說以前的以為老朋友一樣說出了一個名字。 劉雁詩心中暗暗吃驚,難道唐德愷真的不害怕他地上級懷疑自己,只是表面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甚至嘴角還掛著微笑。 “對,就是屈處長?!?/br> “屈暢都當(dāng)上處長了,真可以啊,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給他送一份大禮的。” 唐德愷吃驚的說道。 “大禮,就不必了。兩年前屈處長就因為舊傷復(fù)發(fā)而不治身亡了,至于這個舊傷……唐處長您應(yīng)該心中有數(shù)才對啊。” “舊傷,我想想,應(yīng)該是42年在湘省受的傷吧,我記得打到了要害部位,彈頭一直沒有取出來對嗎?” “您說的太對了,您知道嗎屈處長住院的時候,還跟我們這些后輩說,在湘省他跟唐處長您一起并肩作戰(zhàn)地日子永生難忘?!?/br> “那我可真是榮幸啊,對了,順便問一句,你們黃局長的腿上好利索了嗎?” 看著唐德愷輕言細(xì)語的問候。 劉雁詩心中一跳,黃局長有腿傷她是知道的,但是怎么傷的,誰都不敢問,這件事情在局里也算是一個禁忌了,這樣看起來,好像唐德愷是知情者,或者,不僅僅是知情者那么簡單的。 劉雁詩心中突然有了猜測。 “黃局長的腿傷好多了,他曾經(jīng)告訴我,如果有一天見到了唐處長您,一定要跟你說,當(dāng)日大恩,永不相忘,日后定有厚報。” 劉雁詩特意在“大恩”“厚報”這幾個字上加了中音,想要試探唐德愷的反應(yīng),但是令她失望的事,唐德愷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風(fēng)輕云淡。 “哈哈,老黃還是客氣啊,都是老朋友了,說什么報不報的?!?/br> 唐德愷豪爽的笑了兩聲說道。 這就是承認(rèn)了,黃局長的腿傷跟他有關(guān)。 “好了,劉小姐我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先不跟你聊天了,等我有時間一定再來和你聊天,跟你聊天真開心?!?/br> 令劉雁詩驚訝的是,沒過多久唐德愷就收拾文具要離開的樣子。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作假,難道真的不審自己了。 劉雁詩心中產(chǎn)生了迷茫,因為她根本不明白唐德愷這樣做的意義。 如果想要晾著自己,那干脆等過個一兩天再來審自己,如果想一舉攻破自己,那就更應(yīng)該趁熱打鐵,怎么審到一半漸入佳境的時候不審了。 ……………… 從審訊室里出來的唐德愷遠(yuǎn)沒有在里面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灑脫從容。 “密碼本找到了?” 小王羞愧的低下頭:“唐處長對不起,我們真是掘地三尺了,一寸一寸搜的,真沒有找到。” “處長,不如我們回去再問問她?!?/br> 李傳慶顯然不甘心就這樣結(jié)束審訊,在他看來今天劉雁詩的態(tài)度算是比較配合的,如果加把勁兒,說不定今天就拿下了,對于唐德愷的做法,李傳慶的內(nèi)心是不贊同的。 “小李,你還沒有看明白嗎?這個劉雁詩絕不是一般的女人,從她進(jìn)來先是試探,又是挑撥離間,如果我們手里沒有過硬的證據(jù)和好處給她,她是不會輕易開口的?!?/br> 唐德愷拍拍李傳慶地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情報是具有極高地時效性的,現(xiàn)在我們著急,劉雁詩更加著急,因為”一旦過了這段時間,她手里可就再也沒有什么籌碼跟我們談判了,所以他現(xiàn)在反倒是盼著我們回去繼續(xù)審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