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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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警官降谷先生,你有你要守護的東西我也有!你有你要完成的職責我也有!中國有一句古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我現(xiàn)在讓你放棄臥底,你會愿意嗎?嗯?” 涼水澈掰開攥住自己手腕的手,反而湊身過去,低聲咬牙切齒道:“你沒有權(quán)利決定我的選擇,知道嗎?” “……”安室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打電話去罵下屬?!斑@點小事你都做不好嗎?公安警察就做到這種程度?風見,你太讓我失望了。” 涼水澈歪著頭看他失去理智的樣子,覺得十分痛快。 完美的達到了內(nèi)心的那股氣的釋放。 臭波本,敢算計我。 哼。 可看著看著,這個黑皮帥哥突然好像沒那么生氣了。 紅霞透過車窗浮在他麥色的肌膚上,似乎也鍍上了一層紅暈。 他紫灰色的雙眸越瞪越大,頗有變圓之意。 涼水澈聽不到風間在電話另一頭的匯報:“降谷先生,實在對不起。讓證人離開是上野縣諸伏刑警的意思,證人離開時和諸伏刑警大吵一架,按照諸伏刑警的原話是,幼妹說了這樣的一番話:‘明哥你阻擋不住我的,在我決定拋棄諸伏姓氏的時候、在我成為組織高層的時候、在我決定要為光哥報仇的時候您都沒有攔得住我,現(xiàn)在同樣也是。沒錯,我就是喜歡他,從光哥每每相談起降谷零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很喜歡他!’” “證人身上藏著針管和安眠藥物,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藥物注射到兩位警官身上放到了兩人,搶走槍械。諸伏刑警說對自己的這個meimei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選擇支持。并且向降谷警官致歉,希望能讓公安部支持證人的一些行為。同樣他也做好了殉職追隨幼弟和幼妹的準備,兄妹二人的性命一并暫拖于公安部了?!?/br> “……降谷先生……您在聽嗎?” “知道了?!卑彩彝阁E然掛斷電話,扔下風間在另一頭慌亂。 突然的暴怒、突然的平靜。 降谷先生現(xiàn)在的脾氣越發(fā)的難以捉摸了。 一轉(zhuǎn)頭看到旁邊女人暗藏欣賞的眼神,她在毫不保留的看著自己的這番表情, 風揚起她的長發(fā),身上的領口微敞,露出里面白色的紗布。裹在她瘦弱的肩膀處,微頜的雙眼上,有淡淡的陽光在上面跳躍。 “把我的手機還我,再不回朗姆就真的要出大事了?!睕鏊荷斐鍪?,攤著向他要東西。 安室透只能把她的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她看了一下果然每一條短信都非常急躁。 涼水澈想了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過去。 caber——“rum,實在抱歉,這幾天我一直關(guān)在實驗室里。你知道的,我認真起來不會理會別的東西。a藥第三代已經(jīng)成型,請您放心?!?/br> ——“這是最后一次,不要磨掉我對你的信任?!?/br> 她嘆著氣,回了一條:“對不起,rum。我對您永遠忠誠?!?/br> 一抬頭看到安室透同樣看過來的眼神,他顯然也看到了自己編輯的這一條短信。 涼水澈合上手機手機,氣急敗壞:“你這次真的太草率了,知不知道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如果不是我?guī)湍銏A謊,你就完蛋了!” 安室透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意思,他直直的盯著涼水澈,聲音干澀:“至少你是安全的。” “你在想什么,我的離開會引起朗姆的滔天大怒。到時候的后果,是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恐怖。投入到哪里的人,除非是被他們自己殺掉,否則就會像蟒蛇一樣咬住不放,至死不休?!?/br> 涼水澈氣極反笑,泠然:“我以為你比我更懂得這點?!?/br> “……”安室透久久不言,知道事已成定局。 涼水澈想到剛才那個假貝爾摩德的親近尋釁道:“不是我說,波本先生在組織里挺受歡迎嘛。聽說當初fbi在的時候,你們倆的風頭不相上下。一個冰冷禁欲系一個陽光溫暖派。不過fbi當時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還是波本先生的人氣更高一籌呢?!?/br> “你也是啊。聽說朗姆一直對你有著特殊的感情,所以才會對你格外信任?!彼羌廨p輕一哼,對剛才涼水澈發(fā)過去的那條短信有些介懷。 涼水澈輕笑一聲突然湊過來,眼睫低垂藏住滿眼的柔情眷意:“是什么特殊感情?這樣的嗎?” 突然想起風見說的那些話,她喜歡降谷零。 安室透渾身血液驟然滾熱起來,原本躁動不安的心越發(fā)狂烈的跳動,面前的女人越發(fā)靠近都讓他腦海中理智的弦崩斷一根??粗菧惤募t唇,也有如成熟的櫻桃一樣,待人采摘。 女人的呼吸越發(fā)靠近,帶著誘人的氣息將他所有的理智掃除。 貝爾摩德也常對他做各種親昵的舉動,都沒有這個女人讓他瘋狂。 安室透顧不得別的只覺得自己渾身要爆炸一般難受,頜眼垂首對著那抹櫻紅迎然而上,在碰到那方柔軟之前突然被推開。 涼水澈攔住二人即將進行的下一步,反到錯開伸手越過安室透拿起他身后紙箱里的衛(wèi)生紙,隨意擦了擦自己的手后,惡作劇成功后的狡黠壞笑:“公安先生,您現(xiàn)在的表情太精彩了。” “……”安室透。 “這就是企圖讓我脫離組織當逃兵的懲罰。”涼水澈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傷口處,心里更加快意?!靶痛笳],下一次不會輕易饒過你哦。” 看到他擰成團的眉頭,不知道是傷口被碰到的疼痛,還是沒有進行想象當中的下一步而不爽的煩躁。 總之,好像生氣了。 “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卑彩彝竾@了口氣,轉(zhuǎn)過眼神看著前方。“我的犧牲能換來你在組織里的信任,請你能毫不猶豫的朝我開槍?!?/br> “我也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波本?!睕鏊和嶂^瞧著他。 看著越濺升空的日光,驅(qū)散了這片大地里的所有陰霾。 涼水澈在這輛白色的馬自達車里,跟著旁邊的男人漫無目的的開在這個國家的街道里。 似乎迎著陽光,可以馳騁到天涯海角。 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心境,將上身探出車窗外,自由的風灑在她揚起的萬千發(fā)絲中。 和她高高揚起的指尖,輕揚的笑聲。 真好。 如果時光能一直停留在這里就好了。 而另一邊的“貝爾摩德”騎著摩托車回到黑色的保時捷旁,頭盔摘下來后憤憤的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利落的短發(fā)和左眼嬌艷詭異的半條蝴蝶翅膀紋身。 “喂,我說琴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我替那個女人赴約?”基安蒂非常不爽,瞥了一眼在后車廂補妝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抬起一只眼,懶洋洋的問道:“卡貝納回來了?” “啊,對啊?!?/br> “朗姆怎么說?”琴酒面無表情,只有眼睛陰森森的轉(zhuǎn)動。 “警告卡貝納不準再有下次。”前面的伏特加回答。 基安蒂撇撇嘴,氣不打一處來:“切,那個無能的女人把朗姆也迷得團團轉(zhuǎn),早晚我要把波本從她手里搶過來。” “不一定哦,我懲罰卡貝納的時候波本好像也挺上心呢?!必悹柲Φ碌穆曇舭橹仙匣瘖y鏡盒的清脆聲,聲聲入耳。“說實在的基安蒂,你可沒有卡貝納那個女人有魅力?!?/br> “貝爾摩德……”基安蒂嘶啞咧嘴,恨不得舉起自己的狙擊槍把這個老女人打成篩子。 貝爾摩德把化妝鏡放回包里,疊著修長的雙腿,曲線優(yōu)美:“話說,朗姆到底為什么對卡貝納這么容忍?他那個暴脾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耐心。上次卡貝納跟你鬧了一出,我本以為按照朗姆那個脾氣,會直接清理出組織呢。” 伏特加郎朗回道:“聽說在很早之前朗姆就關(guān)注她了……” “那朗姆為什么還讓她和波本戀愛?”基安蒂啐了一口,滿腹的牢sao?!拔也挪恍爬誓愤@么大方?!?/br> “夠了?!鼻倬铺鹨恢豁?,瞥過在爭論的二人。從喉嚨處傳來駭人的冷笑,白齒張合,咬住一根新的煙輕吸一口。 “朗姆被這兩個過家家的孩子耍的團團轉(zhuǎn)??窗?,事情更好玩了?!?/br> ※※※※※※※※※※※※※※※※※※※※ 感謝支持~你們的評論和收藏都是我的動力【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