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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柯南]想把波本喝掉在線閱讀 - 回憶-那年白色情人節(jié)

回憶-那年白色情人節(jié)

    在涼水澈很小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孤兒。

    六歲之前陪伴她的一直都是和她同命相憐的一樣的可憐的孩子。

    盡管孤兒院的院長和老師們十分和善,可涼水澈知道……

    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任何依靠的。

    直到院長叔叔說她是六歲生日的那天,有兩個少年出現(xiàn)在了孤兒院的院子里,一個年級稍長些看起來十八歲高中生模樣,一個是只有十二歲的青澀少年。

    院長說,他們是她的哥哥。

    涼水澈當(dāng)時并不理解哥哥意味著什么,只知道那兩個大男孩有著和她一樣的丹鳳眼。

    這在基因?qū)W上似乎叫做血脈的遺傳,院長叔叔教過她。

    高中生的大哥諸伏高明笑著對年小的弟弟說:“景,她是我們的的meimei,叫諸伏林澈。以后你休息日都要來這里找她,知道嗎?”

    涼水澈當(dāng)時并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只瞪著眼警惕的看著這兩個不認(rèn)識的少年。

    之前也來過許多看起來條件很好的人家想要收養(yǎng)涼水澈,但是都被院長拒絕了。

    似乎是因為某種關(guān)系,直到見到兩個哥哥之后,涼水澈才知道院長是一直在等他們來找自己。

    后來,大哥跟著院長去說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乎跟父母的死亡有關(guān)。

    就留下了半大的諸伏景光和縮在墻角一臉警惕的涼水澈。

    諸伏景光看著小小軟軟的女孩,才明白這就是哥哥念叨了一路的meimei。

    父母被歹徒殺害,還差點殺掉了目睹了兇殺過程的弟弟。

    諸伏高明怕未成人的兩個兄弟被同樣牽連,把還是嬰兒的meimei送到孤兒院,由父母生前最要好的朋友、孤兒院院長代替養(yǎng)大。而諸伏景光也送到了東京的親戚家,和大哥分開。

    直到?jīng)鏊毫鶜q這一年,兄妹三人才是第一次見面。

    諸伏景光想要接近meimei,但是作為男孩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女孩相處,看著meimei上下打量自己的小眼睛,他悻悻的敞開話題:“你知道明哥和那個斗雞眼大叔都聊什么嗎?”

    孤兒院的院長看起來面相有些兇,但對涼水澈來說是很好的長輩。

    小小的姑娘不高興道:“不可以這樣說院長。”

    “可是他的左眼真的有點斜耶,平時走路是不是經(jīng)常摔跤?”諸伏景光滿不在乎。

    他實在沒什么惡意,只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疑問。

    但涼水澈從小就十分護(hù)犢子,撲過去和比自己大六歲的二哥扭打在一起。

    諸伏景光時刻記著大哥的交代,不可以欺負(fù)meimei,就忍著涼水澈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抓著自己的臉不敢還手。

    等到諸伏高明和院長回來的時候,可憐的小景光臉都變花了,指著涼水澈眼淚滂沱:“明哥,這個丫頭真的是我們meimei嗎?”

    涼水澈被院長抱在懷里,小小的軟拳頭和腳丫子亂蹬,手指縫里還夾著二哥的幾根頭發(fā)。

    諸伏高明和院長看到這詼諧的一幕,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前者笑瞇瞇的走到?jīng)鏊好媲?,伏著身子瞇起長眼笑道:“澈醬,也許你現(xiàn)在心里有著很多的疑問。我考上了東都大學(xué),但是暫時還不能把你接回去。給我三年的時間,等我畢業(yè)后查出那個酒杯紋身男,我就會把你和景光接回來,我們兄妹三人再也不分開?!?/br>
    直到很久之后涼水澈才知道,父母的死亡和一個左臂有著高腳帶底座酒杯紋身的男人有關(guān)。

    但是當(dāng)時的她對父母的死亡完全沒有任何概念,只知道自己的人生當(dāng)中好像多了兩個人的加入。

    之后,諸伏高明就拉著眼底含淚的小景光離開了。

    再見的時候是在一個月之后的休息日。

    她從小和同齡的孩子不一樣,不喜歡看動畫片、也不喜歡喧鬧的在院子里玩游戲,只喜歡坐在院長叔叔的腿上,翻看著他書桌里許多關(guān)于人體的繪本。

    院長叔叔也會仔仔細(xì)細(xì)的跟她講解,人的各種骨骼、動脈、細(xì)胞。

    雖然當(dāng)時的她根本就聽不懂,但是院長叔叔每次都特別耐心的盡量用直白的語言講述。遇到?jīng)鏊翰幻靼椎臅r候,就會重復(fù)的一遍遍的講述,直到她理解了才會換下一張。

    院長叔叔經(jīng)常夸她聰明冷靜,很有做醫(yī)生的天賦,以后一定會成為白衣天使拯救黎明蒼生。

    而那一天,正好是旁邊書店里的促銷日。

    她拿著自己攢下來的零用錢,幫院長叔叔購買新的人體結(jié)構(gòu)圖。

    但是在回來的路上,撞見了幼兒園里因為自己是孤兒而經(jīng)常欺負(fù)她的三位同學(xué)。

    他們習(xí)慣性的想要進(jìn)行日常的玩鬧,涼水澈被他們逼到了墻角,死死地把人體繪圖本抱著懷里,那是自己攢了很久想要送給院長叔叔的禮物。

    她心里想著,只要保護(hù)好書就可以了,不管對方怎么推打往自己的身上撒灰,她都不會還手。

    但是。

    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的諸伏景光就像一道光,驅(qū)散了面前所有的黑暗。

    “喂,我說你們幾個臭小子,想要對我meimei做什么!”

    看著橫在自己面前的,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那個少年。

    背光而馳,有些刺眼。

    卻異常的溫暖。

    這就是被人保護(hù)的感覺嗎?

    涼水澈問自己。

    諸伏景光雖然年紀(jì)大點,但是架不住對面人多,很快就被摁的灰頭土臉。

    小孩子打架也比較簡單,無非就是推推嚷嚷抓頭發(fā)之類的。

    幾番輪回下來,彼此倒也沒受什么傷。

    但是涼水澈卻實在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

    想起院長說過,眼睛是人體里面最脆弱的地方,便揚(yáng)著拳頭往其中一個人的眼窩里重重的砸了一下。

    隨著那個孩子捂著眼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慘叫,涼水澈像是一個勝利者揚(yáng)揚(yáng)得意的拉著諸伏景光跑回了孤兒院。

    諸伏景光非常欣賞涼水澈勇斗惡人的姿態(tài),覺得就像大哥諸伏高明抓犯人的時候一樣帥氣。

    兩個小孩還在那里為自己第一次聯(lián)手作戰(zhàn)而沾沾自喜的時候,眼睛受傷的孩子父母便找上門來。

    雖說涼水澈當(dāng)時年紀(jì)小,并沒有造成什么太過嚴(yán)重的傷害。

    但是對方的父母卻非常害怕,如果自己的孩子眼睛被打了而導(dǎo)致以后有什么缺陷,恐怕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所以勃然大怒,也是意想之中。

    盡管諸伏景光再三強(qiáng)調(diào),是對方想要欺負(fù)涼水澈。

    可院長叔叔還是作揖道歉并賠償了很多的錢,才把對方哄走。

    隨后院長一個人坐在院子里,一根接著一根猛烈地抽著煙,眼神非常的可怕。

    這讓涼水澈感覺自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瑟縮在角落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看著諸伏景光在院長面前跳喊著為meimei爭辯。

    最后,在抽光了一盒煙的時候。

    院長叔叔沖著涼水澈招了招手。

    涼水澈一步挪三寸的走過去,被院長叔叔拉住了小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都忘不掉院長當(dāng)時的眼神和那句話。

    “澈,你的手,是醫(yī)生的手?!?/br>
    “醫(yī)生的手是用來跟死神搶人、把病人從黑暗的深淵里拯救出來的。”

    “不管什么時候……”

    “絕對!絕對!不可以用來傷害別人。知道嗎?”

    看著meimei眼底的淚花,諸伏景光把手比成了槍支的樣子,振振有詞道:“沒關(guān)系,如果以后再有人欺負(fù)你,我會保護(hù)你的!”說完,還拍了拍自己干瘦的胸膛非常嚴(yán)肅的說著:“我以后要跟明哥一樣當(dāng)警察!到時候我就有槍,誰敢欺負(fù)你,我就在他的腦袋里鉆個孔!”

    院長眼角抽搐了一下,一拳砸在諸伏景光的腦袋上:“警察就可以亂殺人嗎?臭小子!”

    看著哥哥頭上冒出來的大包,涼水澈眼眶里還掛著淚珠的笑出聲來。

    從那以后,每個休息日諸伏景光都會從東京坐高鐵來找自己。

    有的時候是大哥來,有的時候是二哥來。

    這讓她原本黯淡無光的生活,變得暖洋洋的。

    平淡且溫馨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了八歲那年。

    一對做醫(yī)生的東京夫妻因為無法生育而來領(lǐng)養(yǎng)一位孩子。涼水澈的聰明和小小年紀(jì)就展現(xiàn)出來的成熟冷靜讓他們非常的喜愛,簽訂了收養(yǎng)協(xié)議之后。她便跟著養(yǎng)父母一起來到了東京,想著能跟兩個哥哥更進(jìn)一步。

    但是在離開孤兒院前,院長非常鄭重的要求涼水澈絕對不要讓養(yǎng)父母知道自己有哥哥的事情,并給了兩個哥哥的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告訴她還和以前一樣,只有休息日的時候才可以見面。

    雖然涼水澈不懂,但之后還是聽話的跟著兩個哥哥保持了長達(dá)八年的秘密見面。

    終于,到了她剛上國中第二年,年僅十六歲。

    那時候大哥二十八歲,被調(diào)到上野縣做刑警。原本想著要把涼水澈接去上野,但是養(yǎng)父母對自己一直也很好,并且還能跟著學(xué)習(xí)醫(yī)學(xué)相關(guān)的知識,涼水澈認(rèn)為總要日后報答養(yǎng)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不能這樣直接離開,所以拒絕了大哥。

    而二哥諸伏景光二十二歲,考入了警校。

    和哥哥們見面的次數(shù)逐漸減少,甚至一個月可能都見不到一面。

    但是定期的電話總會準(zhǔn)時打來,其中諸伏景光的電話最勤。

    每天二哥都會跟著自己分享警校的很多事,比如今天訓(xùn)練的內(nèi)容是什么、槍械是怎樣使用的、遇到了一群多么有趣的朋友。

    涼水澈總耐心的聽著,仿佛就活在他身邊一般。

    那天,涼水澈也記得很清楚,是在白色情人節(jié)晚上。

    諸伏景光的電話如約而至。

    涼水澈調(diào)侃道:“不是我說,白色情人節(jié)不應(yīng)該給女朋友打電話嗎,為什么你這么閑啊?!?/br>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排到的電話,只能聊個十分鐘,你就要對哥哥說這種話嗎?實在太無情了吧未來的天才醫(yī)生小姐。”諸伏景光的聲音在另一頭聽起來有些怪異,好像剛運(yùn)動過后的樣子,呼吸之間的間隔都非常急促。

    “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可是有很多男孩子都想跟我過哦?!?/br>
    “啊嘞,真好啊。我就慘了,班長他們都被約出去了,只有我能跟唯一的meimei聊天。實在是太慘了,就請您百忙之中抽出十分鐘的時間,跟我聊一聊好嗎?”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了,那我就推掉其他的約會吧。”

    涼水澈難掩嘴角的笑意,看著桌角堆積成山的各種糖果,都沒有哥哥的這通電話來的甜。

    諸伏景光在警校里有四個玩的非常好的伙伴。

    有一個身材強(qiáng)壯愛叼著牙簽,說話總是大嗓門中氣十足但是很好脾氣的班長,叫伊達(dá)航。

    有一個留著中長發(fā),特別喜歡調(diào)戲隔壁女警班的萬人迷同學(xué),叫萩原研二。

    有一個超級喜歡拆各種東西,射擊課里拆手槍、寢室里拆空調(diào)的破壞大王,叫松田陣平。

    還有一個……

    諸伏景光滿腹的牢sao:“其他人也就算了。班長有女朋友、荻源一直不缺女人緣,松田也是個愛湊熱鬧的。零那個家伙居然也出去了,平日里只知道在體育場練格斗、悶著看書的機(jī)器人。說好的一起在寢室里睡覺的,現(xiàn)在也不見人了?!?/br>
    “哦?就是你哪位從小一起長大,我都沒見過的,叫……叫什么來著?”

    “降谷零啦,都跟你說過這么多遍了。我們警校里的全科a級學(xué)霸。”諸伏景光憤憤不平,原本急促的呼吸稍稍平緩了些?!澳羌一锝裉旄揖毩?xí)逮捕術(shù),我被他虐的好慘吶,牙還被打掉一顆。不過我也沒讓他好過,在他要眼窩里掏青一塊。想到他頂著腫起來的眼窩跟妹子約會,哈哈哈太好笑了。”

    “牙打掉一顆?隔著防具?太厲害了吧。”

    想著電話另一頭缺了一顆牙說話漏風(fēng)的諸伏景光,涼水澈非常沒有同情心的笑了起來。

    “對啊,也沒什么啦,磕磕碰碰的,實戰(zhàn)的時候受傷是正常的啦,你開心的過分了哦醫(yī)生小姐!”頓了頓,諸伏景光想起來似的拍了下腦袋:“等你放暑假的時候來我們這里玩吧,正好前段時間木下醫(yī)生說醫(yī)務(wù)室人手不夠,你可以來實習(xí)學(xué)習(xí)啊,我還可以介紹他們給你認(rèn)識。我有一個可愛的meimei,一定會把他們羨慕死的?!?/br>
    “算了吧,我對你們那群臭汗淋淋的男孩子們不感興趣哦?!?/br>
    “都是很好的人啊,你會喜歡他們的……”

    “……喂喂喂,你打得也太久了吧?!?/br>
    里面突然亂入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緊接著涼水澈聽到了對面的略微嘈雜聲,和光哥的疑問:“唉?零?你怎么回來了?和妹子約會解決的這么快嗎?那方面還需要有待提升哦!”

    “你不要胡說啊,我是去醫(yī)院看眼睛的???!都充血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話說你電話多久能打完啊,馬上就要熄燈了?!?/br>
    “馬上馬上?!比缓笾T伏景光的聲音突然放大,好像是話筒拉近的原因,震得涼水澈耳膜發(fā)麻?!皡?,我就先不跟你說了哦?!?/br>
    “知道了,拜拜?!?/br>
    “對了對了,我給你寄了禮物?,F(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你去門口拿一下吧。白色情人節(jié)快樂,拜!”

    電話掛斷的瞬間,臥室的門被敲響。

    作為中國人日本籍的養(yǎng)母拎著一個白色的紙袋進(jìn)來,笑瞇瞇的笑著說:“小澈,又有人給你送了禮物哦。是那個叫景的男孩子吶?!?/br>
    “謝謝?!睕鏊罕е约航锹淅锲渌怂偷囊欢讯Y品遞給養(yǎng)母:“mama,這些您拿去吧,我一個人吃不完?!?/br>
    “不用的啦。不過話說那個叫景的男孩子真的好喜歡小澈吶?!别B(yǎng)母掩不住的八卦,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這些年來,逢年過節(jié)總能收到他的禮物。冬天寄圍巾大衣保溫杯、秋天送鞋子帽子……好像生活在小澈醬的身邊一樣,生病了立刻找人代送一堆的藥品,缺什么也會立刻補(bǔ)上。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孩子,不然小澈考慮一下吧?我跟爸爸很看開的,國中戀愛沒問題的吶!”

    “……”涼水澈眼角抽抽,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跟他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啦?!?/br>
    “別害羞嘛,我們小澈卡哇伊的吶,這么多男孩子在追的說,但是好像格外喜歡那位少年送來的東西吶。有時間帶來看一看,我會給你好好把最后一關(guān)的!”養(yǎng)母把白色紙袋放在屋內(nèi)角落,眨了眨眼,笑瞇瞇道:“情人節(jié)快樂,開心的吃吧?!?/br>
    關(guān)上門后,涼水澈走過去撿起紙袋,聽到屋外養(yǎng)母撒嬌式的和養(yǎng)父爭吵:“所以說,我的情人節(jié)禮物呢?嗯?”

    “抱歉抱歉,明天給你補(bǔ)上。”

    “那還叫情人節(jié)禮物嗎!我太生氣了!”

    涼水澈抱著紙袋,拿出里面小太陽盒子裝的糖果,拆開透明的包裝紙后,甜甜的氣息傳來。

    在她的心口、舌尖。

    渾身的每一處細(xì)胞都充斥著甜到蜜的味道。

    滿屋的人體骨架、細(xì)胞模型、血管假體,都散發(fā)著糖果的香氣。

    隨后到了暑假的時間,諸伏景光非要拉著自己去警校見自己的同學(xué)們。

    正巧那個時候有一個大阪非常有名的醫(yī)學(xué)研討會,養(yǎng)父母覺得機(jī)會難得,想要帶涼水澈一起參加學(xué)習(xí)。

    在醫(yī)學(xué)研討會上,涼水澈遇見了改變自己未來的那個缺少了一顆眼睛的人……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涼水澈那時候?qū)ρ杏憰浅8信d趣,在諸伏景光來電的時候,告訴了他這一不幸的消息。

    諸伏景光表示理解:“啊,行吧。不過你來到的話也只能見到零,其他人都趁著休息回家了呢?!?/br>
    “以后總有機(jī)會的?!睕鏊寒?dāng)時并不以為然,隨口敷衍答道。

    “不過這次暑假你不能來找我的話,我們可能會有很長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辦法聯(lián)系哦?!?/br>
    “嗯?”

    “哥哥要去參加一個集訓(xùn)營?!?/br>
    “什么集訓(xùn)營?”

    “屬于為國家級服務(wù),保護(hù)整個日本安全的那種哦。整個警校只有我和零參加了,到時候是沒有辦法和外界聯(lián)系的?!?/br>
    “那……需要多久???”

    “可能不會短于一年吧。”諸伏景光話鋒一轉(zhuǎn),笑了起來:“怎么樣?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嘞?還是來找我吧,好嗎?”

    “……”

    聽到meimei的沉默,諸伏景光嘆了口氣:“算啦,知道你這個醫(yī)學(xué)狂魔肯定不會放棄的。一年過得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

    “嗯……”

    “中間不可以隨便戀愛哦,哥哥都給你瞧好了,班長有女朋友了pass,松田脾氣太臭也不行、荻原又是個花花公子。零就很好!雖然他還不知道我有meimei,不過放心,我會幫你看好他的!等我回來后,再正式的介紹他給你認(rèn)識?!敝T伏景光的笑聲越來越壞,透過電磁帶著對未來的憧憬。

    讓零那個小子喊自己哥的場面,簡直不要太爽了吧。嘿嘿。

    “喂喂喂,你說的也太扯了吧,好歹也問一下我的意見啊。提前幫我準(zhǔn)備好,怎么可以這樣!”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他聲音突然停頓,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聲也跟著減弱?!昂孟敫愫兔鞲缭僖黄鹁垡痪郏晌业浆F(xiàn)在也沒有查到那個酒杯紋身的男人……”

    “不是我說,明哥都查了這么多年了也沒有找到。說不定早就死了,你又何必……”

    “沒有,還活著呢。我已經(jīng)有一點眉目了,說實在的我去參加那個集訓(xùn)就是為了能成為更高階的警察,這樣就能有更多的資料查到他。找到那個……”聲音一沉,干澀沙啞?!啊瓪⑺懒宋覀兏改傅娜?。”

    涼水澈嘆了口氣:“我知道了,那你萬事小心,訓(xùn)練不要太拼了?!?/br>
    一年的時間過得很快,快到?jīng)鏊宏种杆闳兆訑?shù)的自己都糊涂,日歷表上的紅圈日益增多才等到了他。

    那是在一個冬天的傍晚,他扛著一個貝斯盒出現(xiàn)在了涼水家的院子里。

    養(yǎng)父母還在診所里忙碌,只有涼水澈一個人在家。

    她看著諸伏景光如今已經(jīng)變得和明哥一樣高大的身材,下顎微微泛起的胡渣,肌膚因為多年來日曬風(fēng)吹而略微粗糙。

    站在夕陽下,迎風(fēng)而立。

    領(lǐng)口的毛領(lǐng)被風(fēng)吹的微微揚(yáng)動,和他揚(yáng)起的丹鳳眼一樣。

    “嗨,好久不見啊,妹?!?/br>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涼水澈強(qiáng)忍哽咽,讓自己看起來更鎮(zhèn)定一點。“為什么不提前打個電話?集訓(xùn)結(jié)束了嗎?”

    “嗯哪?!彼麛r住涼水澈開門的手,笑著說道:“我來到是想跟你說聲抱歉。”

    “抱歉?”

    “對不起,我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wù)。將會拋棄現(xiàn)在的名字、親人、朋友,所有的一切以另外一個身份活著。”他靜靜的站著,淺淺的笑著,滿臉無奈。“就……需要有一段時間不能聯(lián)系你,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br>
    兄妹二人之間隔著一扇門,卻仿佛這個天地兩端。

    “是……什么樣的任務(wù)?”涼水澈聲線顫抖,想到常聽到明哥說的一些東西,渾身抖栗:“不會是臥底吧?”

    她多么希望諸伏景光能說不是,而是另外的別的任務(wù),什么都好。

    可沒想到,他最后還是點了頭:“我要去的那個地方,據(jù)說就是酒杯紋身男的存在的組織。”

    “可以不去嗎?”涼水澈抓著鐵門的欄桿,看著外面的哥哥。“只是據(jù)說而已,又不是百分百的確定!臥底的話……”

    “已經(jīng)確定了,對不起。”

    “所以你只是過來告訴我一聲對嗎?”

    “……”

    涼水澈看著沉默的他,驟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隔著欄桿拉著諸伏景光的衣服:“別去光哥!說真的,光哥你真的不適合做臥底,你太善良正義感太強(qiáng),和邪惡組織格格不入!肯定會被看出來的!就當(dāng)我求你了,別去好不好?”

    諸伏景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零跟我……”

    “騙人!”涼水澈眼簾里的淚水滾滾而落,抓著鐵門的手指冰冷,“當(dāng)初明哥說,會在三年內(nèi)把他找出來,然后接我回家。后來你就去了警校,說會在警校畢業(yè)前把他找出來。然后又告訴我要去參加什么集訓(xùn)營,成為更高階的警察就可以把他找出來了?,F(xiàn)在又……”

    諸伏景光面對meimei的質(zhì)問和眼淚,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伸手握住她抓著欄桿的手:“相信我,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在那個組織里還沒有把他找出來的話……我,我就當(dāng)作他已經(jīng)死了。不再糾結(jié)父母死亡的真相,好不好?”

    “那你要去臥底多久呢?兩年?三年?五年?還是更久?”涼水澈咄咄相逼,將對面的男人問的抬不起頭來,自己笑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

    “……”

    “我覺得自己好沒有用,就只能在這里等著,等著你們告訴我接下來的變化。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hù),我可以保護(hù)你們??!”她揚(yáng)起臉,聲嘶力竭。

    “好啦別哭了,太丑了?!敝T伏景光伸手,指尖蹭了蹭她奪涌而出的淚水?!叭绻绺缫院鬆奚?,你就去找他。那是一個很可靠的人,說你是我meimei的話,他會把你保護(hù)的很好哦?!?/br>
    “什么?”

    “就是零,降谷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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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嗚,景光哥哥超級無敵大妹控。

    在警校外篇的漫畫里,諸伏景光父母的死的確跟一個左臂有酒杯紋身的男人有關(guān),但是這個人并沒有說明是誰,如果之后有劇情出入請不要介意owo

    結(jié)局之后,可能!可能!可能會寫一個獨立的番外,就是當(dāng)初女主沒有跟著養(yǎng)父母去大阪研討會而是去警校,救五人組的另一個結(jié)局故事。

    出門回家都帶著五個保鏢,團(tuán)寵之魂啊!

    如果想看的人比較多的話,我就在正文后面單開一卷……

    對了,這章七千字相當(dāng)于二合一,今天十八點的就不更了。

    這兩天有點腸胃炎,給自己放個假,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