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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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在成田機場押解菊地三深離開日本,因為特殊公事而一路暢通無阻,一行人坐在頭等艙里準(zhǔn)備等著飛機起飛。 菊地三深手上拷著手鏈,看著左右架著自己的fbi檢查員,知道自己是插翅難逃了。 等到上了那輛直升機,跟著他們?nèi)チ嗣绹?/br> 自己的人生便徹底畫上了句點。 突然從后面走過來一個女空姐,禮儀端莊的踱步走過來,聲音溫和腔調(diào)正軟:“請問先生們需要什么飲品嗎?” 她的眼神狡黠,飛速的打量了一下在這頭等艙里遍布的美國fbi人員。 坐在菊地三深左邊的探員耳邊別著耳麥,抬頭瞥了一眼女空姐說道:“不用,謝謝。” “那還請各位先生系好安全帶?!迸臻g瞥了一眼手上套著衣服的菊地三深,知道對方手上有手銬,不方便探出手。自己笑容曼妙,語調(diào)溫柔:“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愕膯???/br> “沒有……”左邊的男人剛攔住她的手,突然自己手腕上一陣被針扎了的疼痛,他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空姐往自己的體內(nèi)注射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眼暈?zāi)垦1慊杷^去。 對方動作輕快又熟練,完全沒有驚動旁邊的其他人。 菊地三深在旁邊啞口結(jié)舌,看著女空姐不經(jīng)意的遞給自己一張紙條。 對方一雙桀黑的丹鳳眼微挑,躬身笑道:“既然沒什么吩咐,那我就先離開了?!?/br> 菊地三深壓住內(nèi)心狂喜,知道是組織里的人來救他了。 他從旁邊昏睡的fbi探員身上拿出手銬鑰匙,還順走了一把手/槍。打開女空姐送給自己的紙條后,看到上面寫著: 飛機十分鐘后起飛,新空港自動車道,馬自達rx7見。 涼水澈做完這一切之后,便放心的自己先下了飛機回到馬自達上等著。 果然不到十分鐘,菊地三深就持著槍跑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群fbi的人追趕。 在前面的安室透腳踩油門,打了一個旋穩(wěn)穩(wěn)的朝菊地三深開過去,橫在后者和fbi之間當(dāng)作防具,替菊地三深抗住許多子彈。 涼水澈把車門打開,讓菊地三深上車。 馬自達在街道里揚起一陣風(fēng)塵,劃過白色閃電將fbi的車甩在后面。 fbi們象征性的追了一會兒后,便消失在遠方的街道。 菊地三深松了口氣,本以為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沒想到組織里居然會派人來救自己。 看著坐在后座上的那個女空姐,她摘掉自己的帽子,整理了一下長發(fā)猶如黑瀑布傾灑而來,媚態(tài)橫生:“菊地三深?” “是!”他年紀要比這個女人大很多,但看著那副勾唇淺笑怡然的模樣,撲面而來的魄力讓他不由自主的用起了敬語。 “卡貝納,聽過這個名字嗎?就是我?!蹦贻p的女人輕笑,尾音勾饒。 “聽、聽說過!是朗姆大人的心腹?!本盏厝钍址鱿ドw,頻頻拘禮?!罢娴氖墙o您們添麻煩了?!彼抗饴湓谇懊骈_車的安室透,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這位大人是……” “哦,他也是個跟你一樣沒有代號的底層人員,目前跟我混?!睕鏊盒Σ[瞇的從他手里接過手槍,反手頂在了菊地三深的頭上。 在對方的眼底,她成功的看到了驚恐。 “泄露機密的成員,組織會怎么處理,你知道嗎?”她懶洋洋的撐著腦袋,看起來人畜無害。 菊地三深攤著手,滿臉的驚慌:“我絕對沒有泄露任何事情,fbi問我的時候,我全部回答的都是不知道。” “哦?是么?” “真的!卡貝納大人。”菊地三深頭如搗蒜,額頭冒著細細的汗水。 他當(dāng)然知道組織會怎么處理叛徒,面對信任的組織成員,菊地三深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琴酒先生讓我?guī)е鴇u品交易,之后把交易金帶到京成電鐵本線終點站的工貿(mào)廠交給他們。但是卻被一群孩子撞見了交易現(xiàn)場,買家們把那三個孩子處理掉之后,我就先行離開了。” “那筆交易金在哪里?”涼水澈突然厲聲喝道,眼神凌厲?!氨荒闼酵塘嗣??嗯?”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菊地三深瘋狂搖頭,要不是在車廂內(nèi)空間有限,恨不得當(dāng)場給涼水澈跪下明志?!拔也卦诹四仙焦珗@東側(cè)第七個櫻花樹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fbi問我的時候我也絕口不提完全沒有暴露任何情報?!?/br> “呦西,算你識相?!睕鏊喊褬屖樟嘶貋?,敲著二郎腿懶洋洋的對著前面喊:“小弟聽到了嗎?就去他說的地方,把錢找回來?!?/br> 安室透聲音輕揚從駕駛座前傳來,帶著笑意和歸順:“是,卡貝納大人?!?/br> 車輪滾過街道間的積水,濺起一層水花。 但是卻沒有沾上這輛白色的馬自達的車身,仿佛整輛車都是踏云而來,不染風(fēng)塵。 窗外的風(fēng)帶著雨后清新的空氣,卷在涼水澈滿頭長發(fā)之中。 太陽升在蒼穹之中,卷著絢麗的光圈,在這片寂靜無人的公園里,把兩邊綠瑩瑩的高樹照耀的青蔥蓬勃。 菊地三深頂著槍口,在地上徒手扒著坑,把一個箱子從里面抽出來。 指尖充滿泥濘,指甲都微微外翻看起來十分駭人。 他認真的用衣服擦拭掉外面的泥濘,恭恭敬敬的捧到?jīng)鏊好媲埃骸翱ㄘ惣{大人,這就是交易金,全都在這里了?!?/br> 頭頂稀松的薄云帶著黃昏后的倦態(tài),涼水澈隔著夕陽看著攤在面前的日幣。 粗粗一看,的確符合八百萬的額度。 涼水澈隨手翻了一下,車廂內(nèi)彌漫著金錢紙的芬芳。 她在菊地三深不經(jīng)意間往里面塞了一枚銀色藥丸狀的東西,藏在厚落落的紙錢之中。 是之前在阿笠博士家里找到的,來自于fbi的竊聽器。 在涼水澈的要求之下,阿笠博士還針對于進行了部分改裝,在被捏碎的時候會觸動里面的機關(guān),散發(fā)出大量催眠瓦斯。 她堅信琴酒那個暴脾氣,在知道自己的動向后肯定氣急敗壞想要破壞東西。 到時候一屋子的人都會陷入昏睡,公安警官就會闖進去把所有人都逮捕回來。 涼水澈莫名亢奮起來。 琴酒。 組織boss最信任的人。 命令赤井秀一殺了光哥的罪魁禍?zhǔn)住?/br> 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仇敵。 “請卡貝納大人清點一下,八百萬絕對一張不少?!?/br> 看著菊地三深滿臉的真誠。 涼水澈輕哼一聲,合上錢箱把竊聽器一并藏在里面,伸手拂過耳邊的耳釘:“雖然能力差,但還算是個忠誠的成員呢?!?/br> “是!” 涼水澈轉(zhuǎn)了轉(zhuǎn)狡黠的眼睛,看著菊地三深猶如看著一個移動的繩索。 可以牢牢地套在琴酒的喉嚨上。 就是這個叫菊地三深的繩索。 琴酒,等著我。 讓我親手把你送進暗無天日的牢房。 就像你把光哥埋進了死亡的墳?zāi)估镆粯印?/br> ※※※※※※※※※※※※※※※※※※※※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透子以后會是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