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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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諸伏高明送回東京的時候,看到在自己家里整個人都完全顛覆了的安室透。 這也是涼水澈第一次見到他面如灰淡、眼神無洞的樣子。 看到?jīng)鏊旱臅r候,他也著實愣了半晌,木訥的挪步過來,且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你回來了?” 涼水澈感受到了他的害怕。 有三幅面孔的公安先生居然也會害怕。 在怕什么呢? 涼水澈沖他招了招手。 安室透乖順走過來,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犬科生物,不敢說話亦不敢多問什么,只是半彎著上身,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 男人的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用盡所有力氣的抱在懷里。 涼水澈貪婪的吸吮著來自他身上的味道,兩天的失蹤著實讓這個男人害怕,眼底的烏青看樣子是沒有休息過。 他的身上參雜了很多別的東西。 有淡淡的汗水、有宿夜的雨露、有硝煙的氣息。 “我們……” 涼水澈聲音干澀,臉頰一涼,好像有一滴淚水滑落但很快消失不見。 “……分手吧?!?/br> 抱著她的男人渾身僵直,像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箍在她腰間的手臂微微用力,頗有絕不放手的意思。 她是那么的泰然自若。 分手二字說的利落暢快,就像那晚她開車離去。 涼水澈深吸一口氣,把滿腹的悲切咽下,冷眼看著安室透的痛苦和無助:“我要回組織了?!?/br> “不?!彼吐暢烈?,把頭往涼水澈的脖頸間蹭了蹭,金色的短發(fā)埋在她的黑發(fā)間,二者交纏。“你哪兒也不準去。” “波本?!?/br> 自知道他是降谷零后,涼水澈便從未再喊過他波本。 如今這番許久未曾聽聞的代號,倒讓二人似回到了最初見面時的狀態(tài)。 她也是這樣冷漠又疏遠的說:“波本,我對你不感興趣?!?/br> 涼水澈聲線僵硬,帶著被刻意隱藏的顫抖,伸手拍了拍他微微顫抖的后背?!安ū?,我們到此為止了?!?/br> 他的后脊梁繃緊,似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直到那天他才知道,原來間接害死摯友的,他也推了一份力。 恨了這么久的fbi,最該恨得還是他自己。 金發(fā)側在一旁,涼水澈只能看到他繃緊的唇角。 她的心也跟著揪著疼。 “對不起?!彼f。 這三個字在很久之前好像就聽安室透說過,后面還跟了一句愧疚的話,覺得自己沒能保護好光哥。 涼水澈的心疼了一下。 他第一次道歉時,自己回了一句:“那不是你的錯?!?/br> 然而現(xiàn)在,到底算不算他的錯呢? 這聲致歉又為了什么呢? 涼水澈不知道,也不想問。 怕問了之后自己就舍不得離開。 最終她還是把安室透一個人留下。 仿佛自己從來不曾來過,只有滿室的孤寂和冷漠屬于他。 看著二人分道揚鑣的背影,柯南鼻尖發(fā)酸,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悲憤,聲音帶著顫音詢問道:“赤井先生,那邊聯(lián)系好了嗎?” 黑暗中的男人深吸一口醇煙,白霧模糊了他眼底的精銳。 “啊,交代過了,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卡貝納的安全?!?/br> 涼景診所的掛牌被摘下,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也悄無聲息的消失。 只是原本擺放著各種藥劑的柜臺換成了諸多食材,似乎下一任店鋪主人要開一家壽司店。 唯有幾個看過病的孩子還記得,那里曾經(jīng)有過一個漂亮溫柔的醫(yī)生jiejie,打針一點都不疼,藥都是甜的,像糖果。 偶爾,還會遇到隔壁波洛餐廳的哥哥送假面超人的貼紙。 看著診所換成壽司店。 榎本梓每次出來清掃門口衛(wèi)生的時候,看著旁邊的空蕩蕩的診所,又看著餐廳內依舊能和客人們談笑風生的安室先生。 她一直想問為什么涼水醫(yī)生離開的這么突然,卻每次都停在口邊。 縱使安室先生那樣隨和親切的人,被客人問到?jīng)鏊t(yī)生,也會屢屢犯錯不知所措。 那原本熟練的刀法卻總會切在自己左手指尖,縱橫叫做的傷口里滲出的鮮血沒入面包片中。 安室先生卻似毫無察覺般呆滯,直到榎本小姐驚呼道:“安室先生,你流血了!” 他才緩過神來,隨意的擦拭在自己的圍裙上,笑道:“真的呢?!?/br> “不用包扎一下嗎?” “小傷而已,自己會好的。” 她都不在了,還有包扎的必要嗎。 * 涼水澈回到組織里的那天,琴酒在門口親自迎接。 是在澀谷區(qū)里新建的一棟單立別墅,據(jù)說是專門為了她做實驗基地使用的。 看著伏特加腿上綁著的紗布,雖然琴酒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想來那天晚上在東京火車站朝自己不易見的地方開了一槍吧。 槍子的味道也不知道會不會讓這兩個人覺得疼呢? 但涼水澈自己內心很爽。 “呦,歡迎回家,卡貝納。”琴酒還是一副陰森戾氣十足的笑容,手里握著一把槍,走過來撩開涼水澈耳邊的長發(fā)。 冰涼的槍身從涼水澈的脖頸滑到后頸,最后消失在左耳畔。 涼水澈不動聲色,笑容睥睨:“琴酒,聽說你前段時間被公安們追著滿街跑?我沒看到那一幕,真是太可惜了?!?/br> “你……”伏特加憤憤揚聲,剛想說什么被琴酒打斷。 “聽說你和波本分手了?怎么?虛假的情侶感情持續(xù)不下去了?” “沒想到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也這么八卦?不讓你去刺探情報真是太可惜了,做什么殺手呢?”涼水澈轉過身,仰頭看著琴酒陰戾的雙眼。 “卡貝納,菊地三深的竊聽器,與你和波本有沒有關系?”琴酒聲音接近陰沉,猶如毒舌的信子。 連帶著,貼在涼水澈脖頸間的槍口也跟著發(fā)涼。 “竊聽器?”涼水澈笑容更甚。“原來就算是你也會這么大意,被竊聽才導致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被紅皮們到處追呢。也太無能了吧,我要是你就以死謝罪了?!?/br> “……”琴酒。 “菊地三深是波本帶回來的,與我何干?怕不是波本想至你于死地,而你不是一直懷疑他么?或許真是那個機關的走狗也說不定?”她揚眸,轉過身來看著神情陰厲的琴酒附身微笑?!澳瞄_這個惡心的東西,我知道你不敢對我開槍?!?/br> “我真的好喜歡看到你這幅想殺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可憐的gin?!?/br> 夜風吹拂起琴酒修長的白發(fā),讓那雙滿是殺意的眼猶然驟大。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空中十分清脆。 下一秒,子彈就能在卡貝納的腦袋上開花。 “好了?!必悹柲Φ聫能嚿舷聛恚讣饽笾桓鶡?,瞥了一眼涼水澈:“不要再進行這種可笑的孩子氣斗嘴。知道你剛分手,心情不好??ㄘ惣{快一點,朗姆沒多少耐心在里面等你?!?/br> 涼水澈冷哼一聲,跟著貝爾摩德走進那座暗黑色的別墅內。 琴酒站在門口,看著二人消失在門內,嘴角微勾冷笑。 卡貝納和波本。 又在搞什么名堂。 進了別墅內。 四面八方的墻壁都是黑色裝飾,只有大廳最上面一盞水晶燈照明。 到處都散發(fā)著猶如死人棺材里的懾骨寒意。 真有組織里的風格。 貝爾摩德走在前面,走動之間煙絲都漂浮在涼水澈的鼻尖,讓她敏銳的嗅覺聞不到別的東西。 “你怎么還不長記性,上次的箭弩滋味不好受吧?還想再嘗嘗嗎?” “果然是人上了年紀就容易嘮叨?!睕鏊毫昧肆妙^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 前面的白發(fā)女人腳步一滯,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涼水澈,但兇狠只是一瞬,繼而這位著名的女演員立刻換上一副譏諷的模樣:“當然,我可沒有你會見風使舵。聽說朗姆回來立馬甩了波本,卡貝納,你可真有一手?!?/br> “你說什么呢?”涼水澈語氣微怒。 “我說什么?呵呵,朗姆可是提前把我喊來好好的跟我介紹了一下這座為你打造的實驗室,一會兒他可是有很多的禮物要送給你呢,卡貝納小妞?!?/br> “……” 涼水澈看著她姣好曼妙的身姿在裹腰裙里扭擺著,走上了別墅的二樓。 跟在貝爾摩德身后,踏在漆黑的臺階上。 每一步都緊跟著自己的心跳。 朗姆。 她從未見過。 只在十六歲那年見過一次。 還是披著人皮面具的假臉。 聽說他一直都在國外,不知道是那個國家,居然回日本了? 所以才會這么著急的把她喊回來嗎? 貝爾摩德帶著她走到了一個漆紅門前停下,敲了敲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中年男人的聲音:“進來?!?/br> 那一聲勾起涼水澈七年的記憶。 沒錯!和當時研討會上的那個聲音一樣。 那時候對方端著一杯卡貝納,笑瞇瞇的遞到自己面前,用著這個聲音說著:“小姑娘,我欣賞你剛才的演講。請你喝杯酒,可以嗎?” 朗姆。 就在里面! ※※※※※※※※※※※※※※※※※※※※ 我哭了,你們呢。 正式進入斗酒廠篇!沖??!紅方! 順便為了彌補你們的難過,專欄警校篇更新第一章,可以去康康啦!之后的話應該是周六更,等正文完結后,警校篇和正文一樣晚六點日更~ 因為后面斗酒廠在大改,再加上我手上還有一本雙開文,我不是全職寫手,復工也很忙碌,寫文工作都是工程量巨大,感謝理解,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