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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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白色的窗簾被風輕輕揚起,吹進屋內兩個相擁在一起的軀體,男人身材微微黝黑,懷里躺著一個酣睡的白膚女人。 后者的一頭黑發(fā)如瀑布傾灑,纏在男人的指尖當中,不禁的萬種風情。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享受,但是腦袋靠在男人胸膛上的時候,被男人常年健身而導致十分硬碩的臂膀硌的有些不太舒服。 早就恢復自己原名的降谷零半瞇著一只眼詢問:“醒了?” “嗯?!睕鏊禾ь^,咬了一下他露出來的肩膀。 每次出差回來就要折騰她。 昨晚好痛。 這個男人就像永動機一樣不停歇。 降谷零伸手將散落的金發(fā)撫到腦后,露出平整的額頭,眼角上揚一臉困意的頷首在她的額間習慣性輕吻:“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想吃什么?” “隨便吧?!睕鏊荷炝藗€懶腰,潔白光滑的肌膚坦然然露在被褥外面。 她站起身來,身上不著一件遮攔的露在男人面前,迎光而站。 身材玲瓏有致,被光灑出明暗兩面,極美又具誘惑力。 降谷零下腹狂熱,嘴角勾起未滿足的邪笑從后環(huán)繞。 二人肌膚相貼,后面的男人左右手不安分的揉捏著女性身體上獨特的部位。 空氣中又彌漫著曖昧黏合的氣味。 涼水澈被逗得狂笑,拉住降谷的雙手回頭提醒道:“森呢?他起床了嗎?” “半個小時前我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那小子可能又去工藤家了吧?!苯倒壬炝藗€懶腰,寬肩細腰姣好健碩的身材又來到床(g)上,隨手撿起衣架上的一個t恤套上,下身赤條條的立起。 歲月對他十分優(yōu)待,如今三十六歲的年紀在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的皺痕。 總覺得和六年前二十九歲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不同。 老是在公安招惹一群亂七八糟的桃花。 而她就不一樣了。 常年經歷男人不停歇的滋養(yǎng),如今是該長的長該瘦的瘦,更加成熟豐韻。 平坦的肚腩一點也不像生育過孩子的母親。 “哎?你知道他出門不喊我一聲嗎?才六歲整天到處亂跑,跟工藤家的那個臭小子整天玩?zhèn)商接螒??!睕鏊簯崙嵉牡闪怂谎邸?/br> 降谷零笑瞇瞇的伸手理了理一頭金發(fā),拿起旁邊的剪刀隨便修建了兩下,有型又好看:“沒關系的,男孩子嘛,跟著那個人多出去見見世面也是一件好事。我在他這個年紀,跟景也是到處亂跑,不用擔心。” “哼,我還想把森培養(yǎng)成我的接班人呢。”涼水澈想起自己如今已經在東京開了五家連鎖的兒童醫(yī)院,默默的嘆了口氣。 之前非常認真的問了一下降谷森未來是想要跟自己做醫(yī)生,還是跟他爸一樣考警校。 這臭小子脫口而出來了一句:“我想跟新一哥哥一樣開偵探事務所!”順帶著還非常自豪的說,“我是平成年代福爾摩斯的大弟子哦!” 當時氣的涼水澈拎著針管追了半條街,被降谷零好說歹說攔了下來。 好生氣,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解毒劑給那個混球。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街道錢,有一個六歲的男孩拎著一塊新一哥哥送給他的改良過得太陽能滑板,頭上戴著一個紅白相間的棒球帽,下面是和他父親一樣的金色短發(fā),麥色的肌膚,但生著一雙和母親一樣的丹鳳眼。 正墊著腳尖按著門鈴,沖著里面高聲喊:“新一哥哥,說好了今天帶我去查千代田區(qū)的傷人案件的!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哦!” 院子里面的大門推開,跑出來的是一個三歲的女孩,綁著可愛的羊角辮蹦蹦跳跳的給降谷森開門:“我也想去!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一起走出來還有一個做了妻子的年輕女人,正笑瞇瞇的跟他打著招呼:“早啊,森?!?/br> 降谷森仰著小小的身體喊道:“蘭jiejie好!”然后又瞥了一眼小女孩,咧嘴哼道:“小鬼,案發(fā)現場是男人的事情,你就算了吧?!?/br> “降谷森討厭,你明明也是個小鬼!”工藤櫻淺鼓嘴不高興。 跟在毛利蘭身后的年輕男人打著哈欠出來,身后還拎著一個公文包,走到降谷森面前的時候伸手揉了揉他的金發(fā)腦袋,沒好氣道:“你小子也太早了吧,吵死了!” “偵探對待案件就要像有狗一樣的嗅覺靈敏,這是你告訴我的哦!”降谷森理氣直壯,伶牙俐齒的模樣總能讓工藤新一想起他的母親。 “知道啦?!惫ぬ傩乱粐@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后,回頭沖著工藤蘭擺擺手:“我很快就回來,在家里等我哦?!?/br> “好——” 工藤新一出門后,叮囑旁邊的小子:“先說好,我可是冒著被你媽毆打的風險帶你去的,到時候不準出賣我知道嗎?” “好的好的,絕對不說!”降谷森捂著嘴巴,小小年紀一臉狡黠。 工藤櫻淺不甘心,趁工藤蘭不注意,偷溜出去。 爸爸每次帶著降谷森出去辦案,都不帶著自己,真是的…… 剛走了沒兩步,突然迎面撞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婆婆。 工藤櫻淺三歲還在咿咿啞語腳步不穩(wěn)的年紀,看到老婆婆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起身道歉:“對不起婆婆。” 老婆婆身形囹圄,略微駝背,俯視著和她母親一樣的小臉,笑道:“你是工藤家的丫頭嗎?” “嗯!我叫工藤櫻淺!是平成年代福爾摩斯的女兒!”她一提到自己的父親,就非常驕傲。從小,她就在眾人對父親的稱贊聲中長大。 可惜父親覺得他似乎更適合和母親學空手道,總是不帶著自己去案發(fā)現場。 “剛才婆婆也撞到你了,為了彌補你,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好不好?”婆婆笑容和藹,瞇起的眼底帶著有些不同于亞洲人的魅藍色,十分漂亮,和她老邁的模樣有些出入。 工藤櫻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婆婆,那我該怎么稱呼你???” “啊,你就叫我,蘋果婆婆吧,小angle?!彼α诵?。 在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結婚的那日,有一個匿名的人送來了一個金蘋果。 櫻淺每次問道,mama都會神秘的說:“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哦,不過她已經不在了。” 所以,在蘋果婆婆出現的時候,櫻淺莫名的對其很有好感。雖然爸爸交代,不可以和陌生人離開,但是櫻淺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婆婆,喜歡她湛藍的比寶石還清澈的雙眼。 “蘋果婆婆,我們要去哪里???” “去我家,就在附近。我可以教你一些非常厲害的本領,不比降谷……森那小子差哦?!?/br> “真的嗎?太期待了。” “不過你會看到一些很奇怪的面具,櫻淺會害怕嗎?” “不怕哦,婆婆可不要小看我?!?/br> “那我們說好,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絕對,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包括爸爸mama嗎?” “嗯吶?!逼牌旁緜鴥E的身影漸漸的直立起來,身影在陽光下逐漸拉長,垂首笑著看向工藤櫻淺。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br> * 走在街道上,工藤新一簡單跟降谷森介紹了一下案件的起源,順便幫助自己梳理一下情節(jié):“這是發(fā)生在流水街上發(fā)生了一起搶劫案件,受害者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走在街上的時候被人從后面當頭一棍。跌倒眩暈的時候,看到大約是個戴帽子的男子,穿著一件青藍色的襯衫和一雙黑白相間的人字拖。” 降谷森聽的暈頭轉向,拽著工藤新一的褲腿:“那讓奶奶指認一下犯人不就好了嘛?” “問題就出在,當時出現在流水街附近的三個人……”工藤新一低頭眨了眨眼,笑容意味深長:“都是女性?!?/br> 兩個偵探一大一小走往案發(fā)現場。 當地已經有許多刑警都圍繞在哪里,正在對犯人進行著筆錄盤查,各個都面露著些許難色看起來一籌莫展。 降谷森看著工藤新一站在三個犯人面前,不到十分鐘就憑借著老太太傷口在左腦后面,知道犯人是從后攻擊而且是左撇子的特點,輕易的找出了警方們盤問了一天也沒有問出來的犯人。 偵探少年意氣風發(fā),自信滿滿。 找出犯人之后受到刑警們的一眾贊賞,降谷森崇拜的五體投地,稚嫩的紫灰色瞳孔里皆是向往。 工藤新一被警方攔著正梳理案件經過,降谷森見到犯人已經被找到覺得十分無聊,回頭瞥了一眼之后發(fā)現街角站著一個十歲的男孩坐在地上,正暗搓搓的看著這個方向。 他蹦蹦跳跳的跑過去,仰著大大的笑臉詢問:“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呢?” 那個小男孩有著一頭白發(fā),眼底是無神的灰白看起來有些無神。茫然的看向降谷森的方向,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難?。课沂莻商脚?,我可以幫助你!”降谷森拍著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笑道。“新一哥哥教過我,如果有走失的孩子找不到家的話,要先詢問姓名,以及能否記起家庭住址。吶,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烏丸蓮耶。”他聲音細弱的幾乎聽不見。 降谷森低頭一看,發(fā)現他坐在地上的腿褲空蕩蕩的,原來是一個可憐的沒有雙腿的人,他同情心大起:“那你還記得爸爸mama的聯系方式嗎?” 烏丸蓮耶搖搖頭,低垂著腦袋看起來十分可憐。 啊,不會是個沒有爸爸mama的孤兒吧? 太可憐了。 “喂?!鄙砗笸蝗怀霈F一個渾濁的男人聲音。 降谷森回頭一看,看見一個一身黑的銀色短發(fā)男人走過來,將那個可憐的小烏丸抱起來。輕掃了一眼降谷森,眼神極盡陰冷恐怖,看的降谷森渾身哆嗦。 男人低聲對著烏丸蓮耶說了句什么,降谷森沒有聽見,因為那邊的新一哥哥解決了案件正要準備離開。 看著那兩個人相繼消失在街道外的背影。 烏丸蓮耶的臉上浮現起了一層異常陰霾的表情,完全不屬于他外表這個模樣該有的。 “boss,意大利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要立即出發(fā)。” “嗯?!毙∧泻⒌穆曇舴浅]p微,基本聽不真切。 他看著降谷森跟在工藤新一屁股后面團團轉的模樣,滿眼的仇恨的憤怒遮掩不住。 自七年前服用了這個男孩母親的藥,他便再也無法長大,一直保持著十歲的模樣。 而他辛苦建立了近百年的組織也被這個男孩的父親,和他旁邊的這個青年偵探摧毀,七年來所有黨羽分崩離析基本全部落網。 所有的財產都被納入了國家,成為了別人的東西。 他的雙腿因為血管硬化而長期供血不足導致必須截肢。 身邊只剩下琴酒七年來保護,貝爾摩德也不知所蹤銷聲匿跡。 所有心腹都被關在牢獄之中,如今他必須要跟著琴酒逃到意大利,找尋組織崛起的機會。 此仇此恨,永不停歇。 也不知道是不是偵探敏銳的嗅覺,工藤新一和降谷森二人同時朝著原本站著烏丸蓮耶和琴酒的位置看去。 降谷森拉了拉旁邊男人的衣袖,沒有來的心驚,讓他喃喃道:“新一哥哥……” 工藤新一沒有言語,眼神微微凜動,靜默片刻后摸了摸降谷森的腦袋,笑道:“別怕,黑暗永遠無法籠罩陽光。” “嗯!”小男孩重重的點頭。 現代最強的偵探帶著未來的名偵探,朝著陽光下走去,漸漸沒入光明之中。 把黑暗完全拋擲在身后,讓陽光傾灑在這個國土之上。 未來幾許,無人知曉。 ※※※※※※※※※※※※※※※※※※※※ 本文到這里,就徹底結束了。 請各位讀者大老爺在主頁右下角評分處給個五星好評叭!【拜托拜托!】 可能有些寶貝還看不太懂,我來解釋以下幾個點。 一:澈醬和宮野在a藥里改變的成分,會讓人急速的幼齡化并停止生長,類似于侏儒癥,但不會停止死亡,壽終正寢后會以孩童形態(tài)結束生命。 二:我在寫這篇文的時候,就沒打算對黑方一網打盡,畢竟黑暗與光明本身就是相輔相成的。 三:組織在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是不復存在了。僅剩琴酒、貝爾摩德、boss在逃。 四:貝爾摩德沒死,為什么沒死,有的人心臟在左有的人心臟在右哦~地道里亂七八糟各種機關,都會成為貝爾摩德逃脫的關鍵。而且她依舊沒有變老,老婆婆也是面具所以才會后面突然挺直腰板。 五:boss和琴酒逃到意大利,是否可以東山再起呢?但你們要想,組織里的人基本都落網、百年來研究藥物的資料都被國家收走,boss永遠都只能保留孩童形態(tài),東山再起也挺難的。 六:如果boss東山再起,那個時候至少也是二十年、三十年更久這樣子,到時候就是和后代們的搏斗了。 降谷森學會了母親的醫(yī)術、父親的套話盤問和洞察力、工藤的推理。 工藤櫻淺學會了小蘭的空手道貝爾摩德的易容、變聲術。 感覺也有看頭有木有! 在這番外里,透澈夫婦的故事徹底結束了。 這本原來在四月初就完結了,但是因為我實在是對第一版的斗酒廠不滿意,徹底重修大改了一遍!是不是!非常的!勤奮呢! 目前警校篇暫定六月一更新(可能會提前、可能會延期,但是不會缺席),具體更新頻率我會在作話里說噠!【瘋狂惡補警校作息、訓練項目等等……哭】專欄【[警校篇]想要把波本喝掉】可以先抱走呦! 最后還是要感謝大家三個月以來的支持呀!非常非常感謝!【鞠躬】 感謝你們的包容、你們的體諒!愛衍生的小天使! 之前說跟畫師大大約了透澈夫婦的壁紙已經畫好啦!wb關注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