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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淦! 她怎么又和楚師弟親上了!雖然楚師弟的嘴唇軟軟的、彈彈的很好親,可這樣一直親親親會(huì)不會(huì)出事?。?/br> 她拿的是女配劇本,不是女主??! 楚師弟你醒醒!你不是喜歡酆梓月那種嬌俏可愛類型的女孩子嘛!你們今天相遇了哎,難道你沒有動(dòng)心嘛? 虞歡心里全是問號(hào),末了紅著臉扭開頭,抬手擋住楚闕寧的嘴巴,“師弟,咳咳,你怎么……” 話未說完,楚闕寧倏地把臉埋在她肩窩處,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著她敏感的脖子,嘴里發(fā)出沙啞的說話聲:“我好熱……” “……” 這是什么情況? 楚師弟為什么一副中了大家都懂但晉江不讓寫的藥的樣子??? 楚師弟的手腳開始不安分了,嘴里呢喃著:“好香……” 虞歡將他掀到一邊,翻身坐在他腰上,兩手按住他肩膀不讓他亂動(dòng),接著嗅了嗅周圍的空氣,還真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 準(zhǔn)確來說,香味是從身后那片竹葉上發(fā)散出來的。 “淳兒?!?/br> “什么?” 楚師弟忽然說了一句話,虞歡剛好轉(zhuǎn)身去拿那片竹葉,便沒有聽清。 回過身去時(shí),楚師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冷不防從床上坐起來,張開手把她抱入懷中,繃緊得胳膊用力抱著她,抱得她都有些疼了。 “淳兒……” 楚師弟又模糊不清呢喃了一聲。 虞歡努力辨認(rèn),猶猶豫豫道:“蠢?” 楚師弟在罵她? 哦。 那她就不心慈手軟了。 不管楚師弟中了什么藥,這種時(shí)候打暈是最好最快的解決方法。 遂手起枕頭落,一聲悶響后,楚師弟往后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虞歡翻身下床,撥亮蠟燭,將那片竹葉拿到燭光下細(xì)細(xì)查看,便見有煙塵狀物體正在往外擴(kuò)散,她大著膽子湊近聞了聞,發(fā)現(xiàn)空氣中那股幽香就是竹葉散發(fā)出的香味。 楚師弟突然發(fā)熱情動(dòng),莫非是受了這香味的影響?可同在一個(gè)屋子里,為何她沒有被影響? 正想著,屋外有一道黑影閃過。 虞歡忘了自個(gè)兒當(dāng)下靈力被封之事,拉開大門便追了過去。 屋外空無一人,大雪已經(jīng)停了,潔白的雪地上有一道爬行物爬過的痕跡。 “蛇妖?” 虞歡看著那痕跡自言自語。 “救命?。 ?/br> 一聲呼救倏地冒出,聲音似乎是從院外傳來的。 虞歡本無意過去查看,但聽聲音覺得耳熟,很像是酆梓月在呼救,便追了過去。 在她頭頂上方的房梁上,有條青蛇盤在那,但她并未發(fā)現(xiàn)。 院中的痕跡并非是蛇爬走的痕跡,而是蛇從院外爬過來的痕跡。 確定虞歡追出院子后,青蛇順著柱子蜿蜒落地,再無聲無息頂開房門爬了進(jìn)去。 屋內(nèi)燭火明亮,床榻處,楚闕寧躺在上方,呼吸綿長平穩(wěn)。 青蛇順著床腳爬上去,蛇身豎立起來,蛇頭吐著信子露出尖牙朝雙目緊閉的楚闕寧探過去。 突然,一只手牢牢攥住了青蛇的脖子,下一瞬,青蛇尚未反應(yīng)過來,蛇身便被剖開,藏著妖丹的蛇膽被硬生生扯出。 青蛇發(fā)出痛苦的嘶鳴,蛇身劇烈扭動(dòng)著,試圖將面前的男子纏住。 “玄極宗果然廢物,連你這樣的小嘍啰都能在宗門內(nèi)行走自如。” 楚闕寧略帶不屑地出聲,言罷將妖丹吞入腹中,再捏爆青蛇的蛇頭。 干凈的被褥上滿是腥臭的鮮血,楚闕寧有些嫌棄地蹙眉,隨后掀開被褥下床,掃一眼四周后,閉目冥神運(yùn)氣,將那枚妖丹迅速化入自己的血rou之中。 化開的妖力腐蝕著他體內(nèi)的封印,被重重禁制封住的魔種于腐蝕開的縫隙中伸出了第一條根須,它開始成長了。 片刻后,楚闕寧睜開眼,微微側(cè)頭,目光落在枕邊,那里靜靜躺著一枚被主人不慎落下的玉簪。 他伸手將打磨光滑的玉簪捏在指尖,溫玉做的發(fā)飾,在最冷的冬日,觸手也不覺冰冷。 溫玉難尋,于修行者效果極佳,虞歡連隨便一件首飾都是溫玉打造,可見封嶄對(duì)她極為看重。 楚闕寧默默握緊手里的玉簪,他想到了方才,中了yin蛇的蛇毒后,恍惚之間,將虞歡錯(cuò)認(rèn)成淳兒。 思卿卿不見,卿卿之姐,似卿卿。 一陣寒風(fēng)從大開的房門吹入,沉浸在往事中的楚闕寧回過神來。 玄極宗的妖氣,更重一些了,看來那妖怪,此刻就在附近。 楚闕寧起身朝屋外走,順著院中的爬痕追了過去。 爬痕一路延伸到后山竹林,在那,也有幾只太極獸住著。 當(dāng)下是后半夜,玄極宗的弟子都已回房安寢,偌大一個(gè)后山,無一名弟子夜巡,委實(shí)有些不可思議。 楚闕寧入竹林深處后,便聽到前方有說話聲,是一男一女,女子聲音嬌軟,他一聽便聽出是酆梓月。 酆梓月在此? “為何不殺她?她現(xiàn)在沒有靈力,和凡人一樣,殺她是易如反掌的事,你快動(dòng)手??!” 酆梓月要?dú)⒄l? 楚闕寧微愣,隨即屏住呼吸從暗處往外看,便見不遠(yuǎn)處的雪地上,虞歡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