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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急切,巴不得鏡水馬上進(jìn)去。 鏡水想問你家主子到底得了什么怪病,終于,在他兇惡的眼神之下,沒有問出口。 鏡水只好乖溜溜的走向了蒙面男子指的那間房間。 鏡水剛剛進(jìn)入那件房間,便覺得頭暈?zāi)垦?,有些呼吸不順,渾身發(fā)熱…… 她踉踉蹌蹌的走向了床邊,看到了那個男人…… 他五官分明,面容俊美,撲閃的眼睫毛比女人還長,美的驚心動魄。 他鼻梁高挺,有點(diǎn)像她師父去年新收的那個閑散徒弟秦楚,秦楚也有這樣的一個鼻梁,秦楚也俊,只不過,秦楚的面相更加柔和,而這個男人,有些陰郁。 北門鏡水咽了一口唾沫,緩緩上前,身上的不適感更加強(qiáng)烈。 下一秒,那個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了她! 四目相對,北門鏡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被他拽入了懷中。 他身上的被子滑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穿了一件玄色的衣衫。 難道…… 這就是他師父所說的那個,玄衣少年? 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他堵住了唇…… 北門鏡水后來,神智越來越不清楚,她渾身無力,她想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力氣! 她終于想起了那顆黑色的藥丸,竟然是這個用處! 再后來,鏡水完全放棄了抵抗,從一開始的熱,后來變成劇烈的疼痛,最后,竟然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暮色四合,一切才終于停止。 她看見那個男人一下子精神十足,穿好了衣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謝謝你,救了我!” 北門鏡水動了動唇畔,只覺得喉嚨干渴,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在師父的藏書閣中也偷偷看了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書,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一語不發(fā),最后竟然落下淚來…… 那個男人親自給她倒了杯水,然后湊到她的身邊,輕聲說了句,“對不住,我亦有難言之隱,否則,將會筋脈斷裂而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補(bǔ)償你?!?/br> 北門鏡水閉上了眼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茶杯應(yīng)聲落地,摔個粉碎,“滾!” 門外的蒙面男人忙沖了進(jìn)來,大聲道:“主子,沒事吧?” 看見室內(nèi)這一幕,那蒙面男人忙低下頭去,而那俊美的男人,怒喝了一聲,“出去?!?/br> 四周終于安靜了下來…… 他看向了她,只覺她的眼神,夾雜著一絲痛苦,與絕望! “好,你冷靜一下,穿好衣服,等會兒,我送你回清風(fēng)觀!” 聽到清風(fēng)觀三個字,徹底擊碎了北門鏡水最后一道防線。 他知道她是清風(fēng)觀的,他知道她的師父是信天命,也是她的師父派她來完成這個任務(wù)。 原來,竟然是這樣一個任務(wù)。 也就是說,她的師父,信天命,竟然一早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北門鏡水羞憤異常,怒吼出聲,“無恥,你們都無恥!” 那個男人有些不忍,可也覺得自己所為并非君子,只好又說了一句,“抱歉!” 再然后,他可以聽到那個男人與他的蒙面手下細(xì)碎的談話聲。 大約,是聽說他們就要啟程。 北門鏡水擦了擦眼淚,倒是痛快的穿上了衣服。 小心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到那個男人吩咐他的蒙面手下去鎮(zhèn)上買些吃食給她帶著。 隨后,那個蒙面男人離開了…… 大約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好像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確信無人,北門鏡水這才小心的出了門。 冥羅鎮(zhèn)的夜,比白日更加陰森。 冷風(fēng)怒嚎,更是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雪。 北門鏡水眼角的淚滑落,流至脖頸處,竟瞬間凍成了冰碴! 她一路走出了冥羅鎮(zhèn),本想就此回清風(fēng)觀,可是一想起師父對她的所作所為,她便滿心怨恨。 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再認(rèn)那個老男人做師父! 北門鏡水咬了咬牙,在岔路口處,走去了信天鄉(xiāng)。 相比于冥羅鎮(zhèn),信天鄉(xiāng)要熱鬧的多。 夜半時分,街市上竟還有叫賣的商人。 她又餓又渴,想要吃街上的rou餅,卻發(fā)現(xiàn)身無分文! 她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除了她身上那件貂皮大氅,便唯有腰間的一塊玉佩。 聽師父……不對,是那個老混蛋說,這是她母后留給她的東西。 如今,命都要沒了,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要緊。 北門鏡水當(dāng)了那塊玉佩,只換了十五兩銀子,去街上花了十文錢買了兩塊rou餅和一碗米粥,便找了一間客館暫且先住了下來。 再后來,便是她在信天鄉(xiāng)偶遇了剛剛回來的秦楚。 秦楚本想回道觀,可是北門鏡水無論如何都不肯回去。 無奈之下,秦楚只好跟著北門鏡水在信天鄉(xiāng)一連晃了半月。 秦楚剛到信天鄉(xiāng)的時候,還有不少銀兩,被北門鏡水揮霍了一些,又丟了一些,最后,便落得個只能去鄉(xiāng)長家接懸賞令換銀子的慘狀。 窗外的月色,陰郁朦朧。 北門鏡水坐在窗前,回憶起半月前的場景,依然凄入肝脾、悲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