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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臉色鐵青,她知道,這種時(shí)候與皇后頂嘴沒什么好處,終究是咬緊牙關(guān)退了下去。 沒多久,這個(gè)消息便傳到了北門一諾的耳朵里。 屆時(shí),北門一諾正在與信天命議事,聽聞此事,不由得蹙眉:“是不是德妃又做了什么?惹的皇后不高興了?” 皇后向來隱忍,北門一諾是知道的。 永望公公聞言愣了一下,隨后道:“聽說是鏡水公主昨夜與皇后娘娘敘話到天明,起的晚了,德妃娘娘嘴上不饒人,說了幾句,讓皇后娘娘不高興了?!?/br> 北門一諾微微蹙眉,當(dāng)年讓鏡水出宮的時(shí)候,始終是皇后心里的一根刺。 這些年,北門一諾每每去皇后宮里,她都是一副冷面孔,加上皇后老了,自然不受待見。 如今鏡水回來了,一向隱忍的皇后護(hù)短起來也是應(yīng)該的。 況且,信天命還在這里,信天命言語之間盡是對鏡水的寵愛,比他這個(gè)父皇還甚,故而,北門一諾自然得順著皇后的意思。 “既然是皇后的旨意,便讓德妃禁足吧,她向來愿意使性子,也該收斂一下?!?/br> 然而,北門一諾說這話的時(shí)候,還是給永望公公遞了個(gè)眼神,示意他必要的時(shí)候,要安撫一下德妃娘娘。 北門一諾的小動(dòng)作,并沒有逃過信天命的眼睛。 信天命嘴角微動(dòng),見永望走了之后,才緩緩開口:“皇上太過于寵幸妾室,難免會(huì)讓皇后娘娘失意,微臣尤記得,當(dāng)年皇后娘娘還是太子妃的時(shí)候,一首游龍之曲,也是迷醉了咱們齊國的萬千王孫公子啊。” 提到這茬,北門一諾突然笑了,終究是老了,北門一諾的眼角明顯有了皺紋。 “是,當(dāng)年皇后的美貌,也是不輸給驚鴻公主的?!碧崞鸪@鴻,北門一諾即便是到了這個(gè)年紀(jì),亦是感慨萬分。 信天命突而笑了笑,“驚鴻公主的孩兒,如今就在微臣的座下,那孩子極為乖巧,前幾年,微臣也有幸見了驚鴻公主一面,雖不如年輕時(shí)候的驚艷,卻也端莊溫婉,正如如今的皇后娘娘一般,無欲無求,叫人心生羨慕?!?/br> 聽到此話,北門一諾突然來了興趣,“哦?國師還有幸見過她嗎?可惜朕這么多年也給她去了不少信,終究是石沉大海。” 信天命擺手笑了笑,“皇上還是珍惜眼前人最為要緊?!?/br> 北門一諾亦是干笑了一聲,當(dāng)年信天命帶走鏡水,自是對不住皇后的。如今,他突然為皇后說話,自然也是有私心。 北門一諾不愿與信天命爭執(zhí),便又問道:“依國師來看,這次與大楚和親,派誰去,最有合適?” 信天命笑了笑,“皇上此次讓鏡水回來,不就是有此意嗎?” 北門一諾微微蹙眉,搖頭道:“可國師也說了,鏡水可是天女,可保我齊國平安,若是嫁去了大楚,豈不是便宜了他們?況且,皇后也不大愿意將鏡水嫁出去。” 信天命沉吟片刻兒,嘆口氣道:“微臣也不愿意將鏡水嫁出去,只不過天命不可違,她身為天女,是北門皇族皇室之女,自然無論身在何處,都會(huì)護(hù)佑齊國平安康泰。鏡水自打出生起,微臣便給她算了一卦,是母儀天下之相?!?/br> 北門一諾頓時(shí)了然于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朕明白了,大楚皇帝也有此意,那小子最看重嫡庶尊卑,自然也想要求娶鏡水。只不過德妃也有將華婉嫁出去的意思,朕才有些糾結(jié),且看那楚離鏡如何決定吧?!?/br> 信天命其實(shí)給北門華婉算過一卦的,是短命之相,眼瞧著她深受寵愛,信天命自然不曾言明。 而萬壽宮內(nèi),楚離鏡請求拜見鏡水。 皇后聽說楚離鏡的到來,臉色有些差,可還是禮數(shù)周全的接待了他。 “你此番來齊國,是否能全權(quán)代表你皇兄的意思?”皇后直言問道。 楚離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皇兄日理萬機(jī),自然不能親自過來,不過皇兄心里是屬意鏡水公主的?!?/br> 皇后臉色微變,拿出手帕干笑一聲,道:“可華婉雖然驕縱了些,卻也是才貌雙全。那孩子也是本宮看著長大的,不比鏡水差,不知昭親王意下如何?” 楚離鏡自然看出了皇后的心思,他倒是語氣平淡,“皇后娘娘放心,此事吾會(huì)親自交于皇兄決斷,鏡水公主聰慧貌美、天女降世,華婉公主亦是皇上的掌中寶,無論是皇兄娶了哪一位,都是我們大楚之福?!?/br> 皇后長嘆一聲,“既然你是來見鏡水的,本宮便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說話了,鏡水是在宮外長大的,若是說了什么不合規(guī)矩,還望昭親王見諒?!?/br> 楚離鏡忙道:“鏡水公主質(zhì)樸天真,又是國師大人的關(guān)門弟子,離鏡羨慕還來不及?!?/br> 皇后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鏡水出來見楚離鏡的時(shí)候,已是兩刻鐘之后。 宮中雖連夜給她裁制衣衫,這個(gè)時(shí)辰,卻只送來了兩件,一件是正紅色,太艷,她不喜歡。 另外一件是明黃色,太顯眼,她也不喜歡。 可是昨日,她已經(jīng)任性的穿了道袍,今日面見使臣,自然不能如此無禮,終究,她還是穿了那件正紅色錦緞?wù)溲┙z絨宮裝,由虛若親自給她化了艷麗的妝容。 她望著鏡中有些陌生的自己,嘆了口氣,“罷了,就這樣吧,以后恐怕日日都要穿成這樣去見人,總要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