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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聞言,心中只覺得堵著一股火,他急不可耐的開口反駁:“不,后宮這種地方,勾心斗角不斷,行將步錯就可能萬劫不復(fù)。況且,大楚的皇帝后宮那么多女人,你如何對付的來?” 鏡水深吸了一口氣,顯然已經(jīng)不愿再與秦楚爭論下去,“若是師弟就為了這個事,那還是先回去吧,我不想與你討論這個,如今我去大楚和親已成定局,無人可以更改?!?/br> 秦楚一時語塞,心中那些勸誡的話,都被鏡水都堵了回去。 “好,那我不說了,既然師父也要去,我也隨你去便是?!?/br> 秦楚想都沒想便說了這話,讓鏡水十分吃驚。 鏡水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其事的開口:“不行,師父來無影去無蹤,花脈脈可以做我的貼身婢女,而你的身份,斷然不可跟著我去?!?/br> 秦楚是大楚驚鴻長公主與大楚前朝攝政王秦天的兒子,驚鴻長公主與攝政王秦天在世人眼里,早就已經(jīng)死了,他的兒子出現(xiàn),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況且,秦楚對鏡水的心意,掩飾都掩飾不住,鏡水也擔(dān)心,秦楚去了,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兩個人本就沒有可能,如今早早的離別,也好趁早打消秦楚的念頭。 然而秦楚十分倔強,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世人并不知道秦楚的存在,即便是我長了一張與母親相似的臉,旁人也不敢隨意揣測。我已下定決心,去向你父皇言明,做你的貼身侍衛(wèi),做你的陪嫁,隨你一道去大楚。師姐,你斷不可拒絕我,否則,秦楚的性子,你是知道的?!?/br> 鏡水眉心擰緊,怒拍桌子,憤而起身,“師弟,這種時候不要任性,聽說你母親有了身孕,你更應(yīng)該回家去照顧,若是你母親知道你為了我去大楚皇宮做侍衛(wèi),豈不是要氣死?” 秦楚擺了擺手,凜然開口:“師姐不必再說,我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不可更改,我相信,你父皇也不會拒絕我。畢竟,我繼承了父親的全部真?zhèn)?,沒有任何人,比我做你的侍衛(wèi)更合適。只有我,才會真心的保護你?!?/br> 秦楚眼眸泛光,他緊盯著鏡水,語氣是那樣的不容拒絕。 鏡水沒有吭聲,反而是嘆了口氣,“左右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你還是寫封信回家,問過你父母親之后再做決斷吧?!?/br> 鏡水與秦楚之間的爭論還未有個公斷,外面便有個小太監(jiān)求見。 來人長得賊眉鼠眼,鏡水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那太監(jiān)進門行禮之后,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自報家門,“奴才是四皇子身邊的宮人,想請秦先生過去一聚?!?/br> 這話一出,鏡水微微蹙眉,“四皇子?四弟好端端的,為何要見秦楚?” 說完,鏡水轉(zhuǎn)過頭問道:“師弟,你可認識那四皇子?” 秦楚茫然的搖了搖頭。 鏡水這才看向那個小太監(jiān),“你可知道你家主子,為何要求見秦先生?” 那小太監(jiān)一怔,忙道:“是這樣的,四殿下知道秦先生是皇上和鏡水公主的貴客,便也想結(jié)識一番,且,主子說了,方才秦先生與華婉公主在清月宮門口一見,彼此已算是相識了,華婉公主覺得見罪了秦先生,特意要給秦先生賠罪的?!?/br> 鏡水一聽到華婉臉色便有些不對了,“華婉?她不是禁足嗎?” 秦楚深吸了一口氣,還未等那小太監(jiān)答話,便小聲道:“從清風(fēng)臺出來,剛好路過清月宮,那跋扈的公主想要教訓(xùn)我,教訓(xùn)不得,可能記恨在心?!?/br> 秦楚本來還想說,那華婉公主教訓(xùn)不得,便想著要勾‘引他,可是這話,他倒是沒有說出口。 鏡水是想著自己剛回宮不能多生事端,且上次的事情,皇后和師父都不許她再計較,她才沒找華婉算賬。 可如今,華婉竟然連秦楚都敢欺負! 鏡水怒而起身,大喝一聲,“豈有此理,老虎不發(fā)威,那女羅剎當(dāng)本宮是病貓不成?走,秦楚,今日,咱們好好會會那華婉?!?/br> 花脈脈剛進門便聽到了這話,她莫名的就激動起來,“鏡水…鏡水…額,鏡水公主,帶上奴婢吧?!?/br> 花脈脈一臉的期待,鏡水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花脈脈,給花脈脈遞了個眼神,隨后便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好,帶上你,不過不要惹事,知道嗎?” 說這話的時候,鏡水還拽了拽花脈脈的袖子。 花脈脈頓時會意,輕咳了一聲,恭順道:“是,奴婢曉得了?!?/br> 鏡水也沒帶上旁人,就他們?nèi)齻€,還像是之前在信天鄉(xiāng)一樣,氣勢洶洶的就走出了昭和宮。 鏡水離開之后,有人立馬將此事告知了虛若姑姑。 虛若聞言,也趕忙跑去了萬壽宮通知皇后娘娘。 然而,鏡水他們?nèi)齻€,不到一刻鐘,便到了清月宮。 見鏡水也跟著過來了,華婉先是與北門棋對視了一眼,隨后過來行禮道:“不知道m(xù)eimei過來,jiejie未曾相迎,meimei不會見怪吧?!?/br> 華婉說完這話,便往鏡水的身后偷瞄了秦楚一眼,頓時心里小鹿亂撞,臉色暈紅。 鏡水眼睛尖著呢,見這情景,心中便明白了大半。 鏡水威勢倒足,擺弄架子坐在了高位,沖著華婉和北門棋問道:“你們兩個,叫本宮師弟來,有何貴干???” 華婉見鏡水如此囂張,心中有些不服。 奈何她剛被禁足,自然要收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