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可以透支一個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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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默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 從清晨第一聲鬧鐘響起,他就能深刻感受到寢室中另一個人的存在。晨跑變成了雙人,早餐也要買兩份,上午上完課就收到消息讓他先去排隊或者幫忙打包帶回寢室,晚上在圖書館待久了就有電話來催著回去,理由永遠是團隊少祭祀。打完本就會被各種燒烤炸雞宵夜誘惑,最后放下自尊與對方同流合污。 () 一天晚上,楊逸吃完最后一串烤中翅,把骨頭和木簽包裝盒分開裝袋,放到陽臺上。轉(zhuǎn)身回到寢室看到朗默正拿著紙巾在擦桌子。他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影子被投射在白皙的臉上,嘴角上還沾著一粒很小的胡椒。 () 楊逸靠窗看了一會,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捏住朗默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撫過他的嘴角。然后意料之中地看到朗默猛地向后一退,滿臉通紅地睜大眼睛看自己。 楊逸把耍過流氓的右手放回褲子口袋,大拇指和食指反復(fù)輕輕摩擦,仿佛在回憶方才柔滑地觸感。他緩緩開口道:“嘴都沒擦干凈,小寶寶嗎?” 朗默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嘴角,卻沒有摸到什么,氣道:“你胡說八道!” 楊逸輕笑一聲,右手從口袋中伸出,張開修長的手指,一顆黑色的胡椒粒赫然躺在食指上。 朗默發(fā)紅的臉皮又熱了幾度,他尷尬地盯著那顆胡椒粒,抬手準備毀尸滅跡,哪想剛碰到楊逸的手就被一下反握。楊逸個子非常高,兩個人差近半個頭。他的手自然也大不少,輕易把朗默的手包裹在手心。 他稍稍一用力就把朗默拽到眼前,輕聲說:“小壞蛋,想干什么?” 一靠近,清雅的松木香就飄了過來。朗默一時有些頭昏腦脹,他沒了氣勢,聲音跟著軟了下來:“沒想干什么……” 楊逸低頭盯著快燒起來的人,湊到他耳邊道:“知道了,小壞蛋想趁機會摸我?!?/br> 朗默渾身一顫,忽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雙手用力一推,把楊逸推了個踉蹌,他紅著臉氣都喘不勻的樣子:“你……你別太過分!” () 楊逸舉起雙手,心道玩大了,把人惹急了。嘴上趕緊認錯:“開玩笑的,別生氣?!?/br> 朗默氣呼呼地轉(zhuǎn)過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一飲而盡。楊逸不動神色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朗默喝冰水的頻率似乎有點太高了,之前還能用天熱解釋,現(xiàn)在已近十月下旬,溫度漸漸下來,他卻還是每天幾瓶冰水地往肚里灌。 像是終于得到了緩解,朗默轉(zhuǎn)過身時除了臉上還有些紅,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下來。但他仍不看楊逸,自顧自去洗手間刷了牙,回到床邊脫了外套,只剩一件短袖白t恤鉆進了被窩。 () 楊逸走到朗默的床邊,蹲下/身,問:“真生氣了?” 朗默側(cè)過頭不說話。 楊逸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朗默白嫩的臉頰,輕聲道:“別不理我?!?/br> 朗默煩躁地閉了下眼睛,坐起身,垂眼看床邊的人:“你今天發(fā)什么瘋?” 楊逸撐起身子,坐在床沿,說:“明天我要和導(dǎo)師出差跟一個項目,大概需要10天才能回來?!?/br> “啊……?”朗默愣了愣,脫口而出,“那么久?!?/br> 楊逸抬眼,深邃的眼睛在夜晚的燈光照射下更加明顯,這讓他盯著一個人說話時顯得尤其深情款款。他說:“也許會比10天還要久?!?/br> 朗默低下頭,聽見楊逸繼續(xù)說:“你會想我嗎?” 朗默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心里一個聲音在大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走,另一個聲音卻冰冷地說閉嘴你不配。 沒有等到答案,楊逸抬手蓋住朗默露在被子外的手,緩緩靠了過去,在鼻尖碰到鼻尖的時候停了下來,認真地,像個紳士一般詢問:“我可以透支個吻,提前緩解一下我的相思嗎?” () 朗默短促地呼吸了一下,逃避般閉上了眼睛,不停顫抖的睫毛泄露了他瘋狂跳動的心臟。他舍不得后退,但又沒有勇氣向前。 () 忽然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吻,溫柔溫暖,帶著迷人的松木味。 一股強烈的酸意猛然間向朗默襲來,他睜開發(fā)紅的眼睛看向眼前的人,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會洶涌地落下。 楊逸抬手摸上朗默的頭頂,冷漠的嗓音染上了無盡的溫柔,他低聲說:“睡吧,做個好夢?!?/br> ************* 第二天在機場候機,李子安滿臉震驚地看著楊逸手機屏保說:“恕我斗膽,這位閉著眼睡覺的美男子我好像哪里見過?!?/br> 楊逸欣賞了下圖片,滿意道:“嗯,是他?!?/br> 李子安有些不安,他左右看了看不存在的觀眾,低聲問:“你瘋了嗎?” 楊逸笑了笑,盯著屏幕中安睡的臉,眼中透著偏執(zhí),語調(diào)卻充滿愉悅:“是啊?!保ǎ?/br> ※※※※※※※※※※※※※※※※※※※※ 原來我也可以日更的啊!如果對字數(shù)沒要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