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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航站在人群中看了半天,那幫人他是知道的,為首的叫宋思誠,霍顯的好兄弟,職高的混子。聽說他們還有個扛把子叫胖虎,上初中的時候就被留下察看三次,專門欺負弱小同學(xué),顧一航每次見到這幫人都是繞道走的。 林央央是在跟他們約架嗎? 顧一航恍惚回神,路都走不直了,直到肩膀被人從身后拍了一下,是他羨哥。 “看路?!庇诹w的聲音依舊冷淡。 “羨哥,出事兒了!”顧一航一碰事兒,就顯得傻乎乎的。 “怎么了?” “林央央被宋思誠那幫人帶走了,說是今晚六點在職高籃球場打架?!彼较朐胶ε拢骸傲盅胙肽莻€小身板怎么經(jīng)得住打啊,也不知道怎么惹上他們的。” 于羨皺了下眉。 “我還是告訴老豬吧,讓他出面解決?!闭f著,他拿出手機撥號,雖然朱福新在這幫雞崽子里風(fēng)評不好,可一旦出大事兒他老人家還是主心骨。 于羨想了下,手掌蓋住手機屏幕,冷靜道:“先別驚動老師,你跟我過去看看?!眲傞_學(xué)就打架,無論是誰的原因,被校領(lǐng)導(dǎo)知道了,對林央央的影響總歸是不好的。 顧一航感動的點點頭,還是他羨哥想的周到。 * 林央央又踩上滑板,還在想這傻逼真是不厚道,就不能定個晚點兒的時間嗎,好歹給她一個充足的吃飯時間啊,再說了職高在哪兒啊?她還得打聽打聽,哎,當高中生真煩。 五點五十,林央央才找到職高,緊趕慢趕的去了。她是比較有契約精神的,約架這種事兒還遲到,顯得多不尊重對手啊。 宋思誠也是沒辦法,自從那天老大給被那個臭丫頭扛進小樹林,就人間蒸發(fā)了似的,肯定是受到莫大屈辱了,不然為啥不要他們這幫弟兄了。 想來老大牛逼閃閃十六年,何等威風(fēng),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不知道現(xiàn)在清白還保不保得住。 作為他的頭號小弟,宋思誠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給老大報仇。打聽到了林央央在十二中,他立馬帶人去了,結(jié)果那丫頭氣焰還那么囂張。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叫上他們的頂級選手胖虎來震場子,就不信弄不服那個丫頭。 胖虎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生物。也是實誠人,如果他去菜市場賣豬rou,絕對不會給客戶缺斤短兩。 一聽到打群架,立馬集結(jié)了二十個弟兄,就為搞一個林央央。 可惜,林央央把滑板滑出了風(fēng)一樣的速度,還是遲到了。胖虎等人太無聊了,cao場網(wǎng)速還奇慢,他們只好蹲在地上嗑瓜子。 宋思誠繼續(xù)給霍顯發(fā)微信: 【顯哥,你別難過,我找人替你報仇了?!?/br> 【那丫頭住在星湖街,在十二中上學(xué),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就召集了胖虎等人,在西區(qū)職高,搞不死丫的?!?/br> 過了會兒,老大終于回消息了。 倆字。 【傻逼?!?/br> 宋思誠:……老大為什么要罵我?我可是為他好?。?/br> “虎哥,來人了?!币恍〉芴嵝眩h遠的,半明半昧的光線里,飛來一個小不點。 胖虎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瓜子皮,叫嚷道:“喂,小孩兒,你老大呢?打架還遲到,看不起我胖虎?” 一幫小弟立馬圍了上來。 林央央下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吃了個晚飯。” “誰他媽問你了,問你老大呢?”胖虎不耐煩道。 林央央一雙天真的眼睛,波瀾不驚,一字一句道:“你們要揍的就是我,來吧?!?/br> “……” * 顧一航和于羨也遲到了。 于羨不太想說話,顧一航好歹算個學(xué)霸,一遇上事兒不僅腦子就是個擺設(shè),耳朵也不行,西區(qū)職高愣生生聽成了東區(qū)職高。 兩人到了東區(qū)之后,屁也沒找到。 顧一航疑惑:“我是聽到職高的啊。” s市好幾個職高。 于羨維持著一貫的冷靜,從宋思誠的畢業(yè)初中判斷出他家買的學(xué)區(qū)房在哪兒,又推斷出他上的職高是哪一所。 “去西區(qū)職高。” 于是兩人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西區(qū),已經(jīng)六點十五分鐘了,于羨有點著急道:“叔叔,麻煩快一點。” 出租車司機笑瞇瞇:“同學(xué),紅燈不能闖哦?!?/br> 于羨不說話了。 腦子里冒出來下午朱福新拜托他照顧林央央的話。 終于在六點半到了,后門沒有保安,他們很順利就進去了,身后緊隨一連串細密的腳步聲。 霍顯也拖著病弱的屁股來了,少年剛洗完澡,穿著白色T恤,寬松的運動褲,發(fā)絲滴著水,身上還有些佛手柑沐浴露的香味,“艸!” 夜晚的風(fēng)吹散少年暴躁的罵聲。 “顯哥,你怎么也來了?”顧一航的語氣里透著一股興奮熱血。 “還能為什么?”霍顯沒好氣道,急得他泡沫都沒擦干凈。 于羨一雙眼眸已如冬日寒潭,冷聲道:“別聊了?!?/br> “哦哦?!鳖櫼缓揭幌氲搅盅胙脒@會兒已經(jīng)被揍得糊在墻上摳都摳不出來,又傷感起來。 于羨的臉色也更加難看。 三個人跑到cao場的時候,二十幾個男生已經(jīng)形成一個嚴密的包圍圈,里面激烈的戰(zhàn)況可想而知,還時不時傳出有點奇怪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