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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家。 關(guān)門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宋清菲像是瞬間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癱軟在地。有咸濕的水滴滴落在她手背上,她有些茫然地發(fā)現(xiàn),這是她的眼淚。 眼淚嗎?除開演戲,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掉過眼淚了。 她看著手背,臉上水痕還在繼續(xù), 她抹掉淚珠站起來。宋清菲心里有情緒壓抑著, 一直悶悶地堵在胸口。她坐到床上打開窗,窗外還是清風(fēng)明月,一片歲月靜好, 只有她自己知道, 已經(jīng)有什么變了。 也許......這就是失戀吧。 不,連失戀都算不上, 畢竟從頭到尾都算是她的單相思, 而對方根本沒有表態(tài)過。 也是,其實(shí)仔細(xì)回想一下,盛湛雖然對她好,但是從來沒有明示過, 沒有任何索取。如果真的喜歡她,哪怕不愿意用這些來給她壓力,多多少少也會希望在喜歡的人面前提到吧? 果然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對她只是當(dāng)做meimei來看,根本沒有喜歡之情吧。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 宋清菲苦笑。 刑諾說得沒錯,像盛湛那樣的人,在娛樂圈里不知道見過多少她這樣的小姑娘,論外表、論地位、論家世,她都不敢當(dāng)?shù)蒙享敿?,憑什么他能對她高看一眼呢? 也就她還一心妄想,錯把溫柔當(dāng)情意。 她的對話框還在閃動,老板發(fā)消息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打起了精神,給老板回幾句消息,大致意思是說謝謝他,只是她已經(jīng)不需要原來的安排了,讓老板把準(zhǔn)備的那些節(jié)目撤下,錢她會照付的。 老板聞言也沒有多問什么,宋清菲估計他也猜到了一些情況。老板安慰了她幾句,只是外人的安慰對當(dāng)事人來說,大多是隔靴搔癢,只能浮于表面罷了。她回了句沒事,轉(zhuǎn)頭發(fā)消息問刑諾在哪里。 刑諾沒回,過了一會兒,她直接打了個視頻通話過來。通話接通,刑諾那邊吵鬧不已,宋清菲看了一下她身后,估計她正待在哪個酒吧。 宋清菲問她在哪兒,刑諾把耳朵湊在聽筒邊半天:“???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宋清菲干脆發(fā)消息過去:【你在哪兒,我來找你?!?/br> “啊?”那邊有點(diǎn)慌亂,一溜地回消息過來:【等等,我在蹦迪,你過來干啥,你是明星呀!】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等等,我去找個口風(fēng)好的清吧。】 過了一會兒,刑諾發(fā)了個地址過來,地點(diǎn)離宋清菲的居住地不遠(yuǎn)。 她下樓開車出去,出門時,她在心里想,不知道盛湛那里能不能聽到她的開門聲,會不會也有點(diǎn)在意她這么晚了出去干嘛。 不過,以盛湛的性格,多半又是她多想了。宋清菲搖搖頭,不讓自己再去想他。 刑諾等在酒吧門口,一見到宋清菲就激動地?fù)溥^來:“哇哇哇,菲菲,我好想你!” 宋清菲拍拍她的背:“我也是?!?/br> 刑諾松開手,仔細(xì)打量了她一番:“菲菲,你今天打扮得好美,才從什么活動回來?” “沒?!彼吻宸菩α诵Γ珱]告訴她原因。關(guān)于盛湛的事情,刑諾本就很不看好,她還不信邪地一頭撞上去,如今也算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對于刑諾,宋清菲其實(shí)是有點(diǎn)愧疚的,以前她一忙完,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主動去找刑諾玩,但最近因?yàn)槭⒄?,她空余時候都想辦法跟他待在一起,找刑諾的時候少了許多??尚讨Z并沒有察覺到,還以為她是最近事業(yè)起色之后,更加忙碌了。 刑諾攬宋清菲進(jìn)去:“走走走,先進(jìn)去,外面人多眼雜。” 宋清菲跟著她進(jìn)去一個卡座,這時候清吧里沒什么人,四周很安靜。 進(jìn)去之后刑諾給宋清菲倒了杯水,然后問她:“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忽然這么晚來找我?” 宋清菲沉默一會兒,忽然笑著抱住她:“沒什么,就是覺得有個姐妹真好。” 刑諾也緊緊地抱住她:“你要不想提就不提,等你什么時候想說了再跟我說就好?!?/br> 宋清菲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放著,過了一會兒,刑諾拉起她往里走:“走走走,去包間蹦迪,沒什么不開心的事是蹦迪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蹦一次!” 刑諾打開一間包間的門,放了一首超嗨的蹦迪曲,拉著宋清菲一起亂蹦。 宋清菲也被她所感染,跟著跳了起來。 中途服務(wù)員端了幾瓶啤酒過來,刑諾用起子拆開一瓶:“來,敬自由?!?/br> 宋清菲也拆開一瓶跟她碰杯:“敬自由!” 兩個人在包間里蹦到半夜,宋清菲像是要把自己的煩惱郁悶都蹦出來一樣瘋狂舞動著,以往她再自律自持,可到底也只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姑娘,對于一份無疾而終的感情,還是無法做到完全平靜。 兩個人又唱又跳到半夜,酒也喝了不少,互相攙扶著醉醺醺地坐上出租車,宋清菲半途非要在景湖灣下車,站在大橋底下把高跟鞋脫下來一扔,振臂高呼:“去TM的愛情!敬自由!” 刑諾也歪歪扭扭地扔掉高跟鞋:“自由!” 兩個醉鬼妝花了大半,對看著哈哈大笑。 宋清菲和刑諾兩個人一路唱著歌一路扶持著走回了刑諾的出租屋,到了出租屋后,兩個人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宋清菲第二天被煩人的鬧鐘吵醒,用力地摁掉之后她的意識才逐漸回籠,如果沒記錯的話,她今天一大早還有一個通告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