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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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自己看錯了?田氏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與萬婆子對視了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田氏端起茶盞掩飾性地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郗昭,又看了看春杏,最后笑著對進(jìn)來那婆子說道:“既然你們母女許久沒能見面,春杏又是今兒才回來,我便替九姑娘做主,準(zhǔn)你們母女團(tuán)聚一天,明兒一早再讓春杏回蓬萊苑伺候,”話鋒一轉(zhuǎn),問郗昭,“九姑娘意下如何?” 郗昭聞言欠了欠身,“二嬸嬸說的是,是我考慮不周了?!?/br> 田氏擺了擺手,“你也是剛剛才回來,想不到也沒什么的,”之后又對著那婆子道,“這兒也沒你們的事兒了,你帶著春杏回家去吧,母女間若是有什么體己話兒要說,也能趁著這會兒多說一些?!?/br> 那婆子聞言向著田氏連連行禮道謝:“多謝二夫人,多謝二夫人。”之后朝著鳳棲伸出手,說,“走吧,隨阿娘回家去。” 鳳棲看了郗昭一眼,輕聲說道,“姑娘,那我便先同母親回去了,明兒一早再回來侍候姑娘。” “去吧,你流落在外那么久,也該好好歇一歇?!?/br> 等鳳棲和那婆子出了花廳,田氏也放下茶盞,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幾日你就在屋子里安心休養(yǎng),一切都等穆天師為你算卦之后再說,還有,”她看了郗昭一眼,眼神里帶著警告,“先前將你許給賴家,是因為英哥兒那孩子不錯,但既然出了那樣的事兒,他又已經(jīng)死了,你便仍是我郗家的女兒,賴家那里無論有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都與你無關(guān),凡事更不要湊上前去給人家話柄,我說的話你可記住了?” 郗昭連連點(diǎn)頭,“二嬸嬸說的是,阿昭都記住了。” “好了,這蓬萊苑雖然也該拾掇拾掇,但也要有個度,不要太過鋪張浪費(fèi),那些能反復(fù)用的東西就歸置歸置重新用上,能不丟掉就不丟掉,如今郗家已經(jīng)大不如前,一應(yīng)用度都要做到心中有數(shù),萬萬不能鋪張浪費(fèi)。” “是。”郗昭站起身,向著田氏行禮道,“二嬸嬸的教誨阿昭記住了?!?/br> “記著就好,”田氏也站起身向外走去,快到門邊的時候忽然頓住,回身說道,“你三嬸嬸近日身子不爽,如非必要,不要總?cè)ジ裎稞S。” “那……”郗昭抿了抿唇,有些猶豫地問道,“我能去看看祖母嗎?” “過些日子,等穆天師來過之后再說吧。”田氏說著轉(zhuǎn)了身,邊走邊道,“你祖母身子骨大不如前,且讓她再多休養(yǎng)些日子吧?!?/br> 郗昭沒有再堅持,只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全聽二嬸嬸的。” === “所以……就這樣解決了?” 稍晚些時候,鳳棲推門進(jìn)來,郗昭一邊將柜子里的衣裳挑出來,一邊問鳳棲。 鳳棲看著那些被拿出來的衣裳,隨意拎起一條灰不溜秋的裙子,說:“春杏一直在溫府,我曾以春杏的名義將她母親騙出來過,母女兩個已經(jīng)見了面,今日之事顏先生早有準(zhǔn)備,她母親若是敢在田氏面前亂說話,哦不……”說到這兒又改了口,重新說道,“若是敢亂說話,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她女兒了,她除了配合還是只能配合,就是這樣簡單?!?/br> “可認(rèn)識春杏的不止她母親一個?!臂烟裘伎聪蛩?,“難不成你還將所有與她熟識的都威脅了一遍?” 鳳棲隨手將那條裙子一揚(yáng),裙子落在地上,與其它衣服堆在一處,然后開口說道:“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便是她們當(dāng)真起了疑心,你見誰出面質(zhì)疑過么?” “說的也是?!臂亚蹇樟斯褡永锏臇|西,又將鳳棲帶回來的包袱拿起來抱在懷里,一臉苦惱地說,“我這屋子要重新收拾出來恐怕還要些時日,還得委屈它們在這包袱里多待幾天,別的倒是沒什么,只是這衣服這樣放著,難免會有褶皺,實在是難辦得很?!?/br> “所以?”鳳棲抱著胳膊看向她。 “所以……”郗昭朝著她笑了一下,“到時還得勞煩左護(hù)法為我熨衣裳?!?/br> 鳳棲認(rèn)命地嘆了一聲,繼而又問起別的事情,“你二嬸嬸說,明日是律燦的生辰?” “是啊?!臂褜し畔聛?,順勢坐在長凳上,“聽我這位二嬸嬸的意思,怕是不單單要讓我在穆天師沒來之前禁足,便是穆天師走了,我也未必被允許出門?!闭f到這兒略略勾起一邊嘴角,有些嘲弄地道,“她這是要軟禁啊……” “對我們來說倒是個機(jī)會?!兵P棲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張絹,上面詳細(xì)的畫了一份地圖,亭臺樓閣假山池塘標(biāo)注得很是詳細(xì),是靖安伯爵府的地圖。 “我這郗家九姑娘的身份是不能用了,沒有靖安伯爵府大娘子的請?zhí)?,我們?nèi)绾芜M(jìn)去?” “郗家的九姑娘自然是進(jìn)不去了,不過……”鳳棲挑眉看著她,“溫家也在受邀行列,換個身份,一樣能進(jìn)去?!?/br> “你是說……溫如意!”郗昭差一點(diǎn)將溫如意給忘了,先前一直聽鳳棲說溫府溫府,她倒是忘了溫如意正是溫家的大小姐。 “可就算我們扮做溫家的丫鬟,行動范圍也是在后宅,如何能接近律燦?” “你當(dāng)初不也是扮成小丫鬟的模樣近了蘇宇曠的身?” 這兩者怎么能相提并論?當(dāng)初她是碰巧直接遇上了蘇宇曠,這幾率已經(jīng)是萬中無一了,她又要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接近律小公子? “你知道你家六姑娘的意中人是誰嗎?”鳳棲忽然換了個話題。 郗昭有些詫異,“難道是律燦?”郗曇和律燦……這畫面她想象不出來啊…… “不是律燦?!兵P棲糾正道,“是武寧候?!?/br> 武寧候紀(jì)南庭,武寧太妃的兒子,捶丸大會就是武寧太妃攢的局,也是在那一日,郗曇曾背著人悄悄離了帷帳不知去了何處,后來再回來的時候,明顯是忍著眼淚的。 難道說……她那時候是悄悄去見了紀(jì)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