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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遺忘,只有在宅子里孤獨終老這一條路。 直到范家的郎君從京城回來, 洛紫面對這個厭煩她的男人,心中有了想法, 或許她可以有另外一條路,離開! 范閱辰儀表堂堂,風(fēng)光霽月,世人眼中的佳公子, 內(nèi)里黑心黑肝黑肚腸, 面對跟他商量條件的童養(yǎng)媳, 他淡淡的表示,可以! 后來,洛紫的確離開了祖宅, 只是莫名來到了院墻更高的京城伯府。 洛紫后知后覺的看著高墻:這是被騙了? 范閱辰:你自來就只有一條路,做我媳婦兒! 第18章 有人 紀(jì)玉檀手中的帕子幾乎快要絞斷,眼中仍是不相信,可是自己開口的話又怎么收回來?外面下著雨,山路濕滑,那野杜鵑全開在陡峭的石縫里,叫她去摘花,確定不是想摔死她? 洛旎旎見人不走,輕輕打了個哈欠,“表妹是不是不想去?那就……” “不是!”紀(jì)玉檀的臉上再難笑出來,卻仍極力掩飾,“我就是記得,表姐以前都叫我玉檀的,現(xiàn)在覺得生分了不少。” “不過一聲稱呼,你這般在意?”洛旎旎的手指扯開了身上的衣帶,“我要換衣裳了,你出去吧!” 紀(jì)玉檀轉(zhuǎn)身,臉上已然氣得扭曲,一排貝齒幾乎咬穿唇瓣。 洛旎旎的嘴角一絲譏諷,現(xiàn)在紀(jì)玉檀受的才多少,就覺得這么委屈? 她摸著自己微微痛楚的眉心,心中起了另一個疑惑。那就是魂針,這種陰邪的禁術(shù)世間早已消失,紀(jì)玉檀是從何得來的?看來對閔氏母女,還藏著不少本事??! 劉氏那邊,正如齊清所說,人上吐完了,開始下泄。剛剛養(yǎng)得差不多的人,這又被生生折磨得不行。 洛旎旎也沒吃多少東西,聽著隔壁的動靜,一點兒忙也幫不上。 墻邊的桌上擺著一束帶著雨水的杜鵑花,那是紀(jì)玉檀采回來的。整個人濕透了,站在洛旎旎面前好半天,說著采花的艱險。 心情像現(xiàn)在的天氣一樣陰郁,洛旎旎走去桌前,拾了一支杜鵑,手指摘下一顆粉嫩的花骨朵,輕輕放進(jìn)一旁的盤里。 齊清期間又來了一次??礃幼?,劉氏的狀態(tài)應(yīng)該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從劉氏那邊出來,齊清到了洛旎旎所在的偏房,一撩道袍,坐在板凳上。他看了眼桌上的花,“雨天采花?” “有用的,不采不行!”洛旎旎看去齊清,“道長,夫人真的會好,對嗎?” “把她身體里面的毒清干凈,以后慢慢補身子,肯定能好起來?!饼R清捋著胡須。 “毒?”洛旎旎的手一顫,掉了手里的花枝。 齊清輕輕頷首,“確認(rèn)了幾次,是毒沒錯,且日子很久了?!?/br> 劉氏是侯府的夫人,做事規(guī)矩,凡事講理,誰會對她下毒?洛旎旎只能想到閔氏,可是又拿不準(zhǔn),畢竟沒有證據(jù)。 “是什么毒?”洛旎旎又問。 “上次在夫人一直喝的藥中,發(fā)現(xiàn)一種奇怪的藥材,并不常見。”齊清道,“我記得雜書上上記載,是用來做禁術(shù)的。當(dāng)然可能是我看岔了,一切還得主持回來,看看才行?!?/br> 禁術(shù)?此話自然會讓洛旎旎想起魂針。 “道長你見多識廣,看的書也多,可知道魂針?”洛旎旎問。 齊清臉上不免吃驚,“你小小年紀(jì),哪里聽來的這些?以后不準(zhǔn)說了?!?/br> “我也是看了雜書,才知道的。道長就講講吧?!甭屐混粨炱鸬厣系幕ㄖΓ羰悄芙衣都o(jì)玉檀與禁術(shù)有關(guān),那么閔氏母女必死無疑,自己的仇也算報了。 “就是些陰毒之術(shù),在世間早已消失。大越禁止這些,以后別亂說?!?/br> 齊清還有事,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并未解釋禁術(shù)一事。 眼見著傍晚已到,雨停了,西方的天邊隱隱露出幾縷霞光。 洛旎旎帶上油紙傘,把摘好的杜鵑花骨朵裝在錦袋中,準(zhǔn)備送去邵予璟那邊。 雨后清新,幾只雀兒趁著天還亮堂,在濕漉漉的地上來回跳著,尋找吃的。 竹林旁,卓陽守在那里。他身姿筆直,雙臂環(huán)胸,手中握著一把寶劍,頗有一副兇神惡煞之感。 洛旎旎站住,圓溜溜的眼睛看去卓陽,手中的東西往前一送,小聲道:“我是給舅……晉王爺送東西的?!?/br> 卓陽的身子往旁邊一側(cè),“姑娘請,王爺在竹林亭中?!?/br> 裊裊娜娜的身影走進(jìn)了竹林。卓陽摸摸自己周正的臉,很嚇人嗎?那小姑娘一副害怕的樣子。這世人總是喜歡以貌取人,殊不知亭中的那位才是最應(yīng)該害怕的。 心中又不免納悶,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句話就能嚇哭的樣子,怎么敢靠近王爺? 亭中的人在獨自下棋,對于雨后竹林里的濕氣毫不在意。 “舅舅,旎旎給你把花送來了?!甭屐混徽驹谕ぷ油饷妫樖謱阒г谕ぶ?。 “進(jìn)來吧!”邵予璟落下一子。 桌上除了棋盤,還有一把茶壺。 洛旎旎過去,把裝著花朵的錦袋放在石桌上,便往后退了退。 好像很多人都喜歡下棋,家里的兩個哥哥喜歡,秦尚臨也喜歡……她一直不明白一盤棋有什么意思,是二哥告訴她,棋盤博弈,就好比是人生廝殺。 邵予璟拾起錦袋,另一只手去解著封口的彩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