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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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落芝沒想到阿芙在這兒等著她,整個人如遭雷擊,當(dāng)場愣住,張了張嘴干巴巴的說:“長姐在自己院子里打殺了丫頭,難道以為真能捂住底下人的嘴嗎?” “那這風(fēng)聲傳得倒是挺快,”阿芙盯著她的眼冷笑:“我為何打死桑柔,二妹心里恐怕也是有譜的,你這急匆匆往青霄院來,一是告訴我母親沈家來提親了,二來,怕是又得在我母親面前詆毀我些什么吧?” 看著溫落芝猶自還想爭辯,阿芙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我芙蕖院稍有動靜,二妹你便知曉了,二伯母管家這兩年,在長房埋了不少釘子吧?” “若說我誣賴你收買我貼身丫鬟,這金釵便是證據(jù),若你要說這金釵是我從你那偷來的,我告訴你,我從未拿過你靈芝閣一針一線!若說我信口開河,你頭上戴的,身上穿的,通通是我舅舅送來與我的,不信?你頭上那支白玉簪頭還有姜家的鈴??!” 溫落芝徹底慌了神,下意識扭頭,遮著頭上的簪子,不讓阿芙瞧,強自鎮(zhèn)定的說道:“長姐又在做什么夢?這簪是我娘從她嫁妝里頭挑的上好白玉,請了好些工匠替我打磨而成,何時成了你舅舅送來的東西了?” 二夫人聽阿芙這話便知大事不妙,卻已經(jīng)阻攔不及,暗自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好些日子不見,這大姑娘倒是聰明了許多。 溫落芝的攀扯阿芙并不在意,抬手抽了自己烏發(fā)間的那支血玉芙蓉簪:“我何須與你爭辯,拿了你簪瞧便能一見分曉。” 失了發(fā)簪的桎梏,滿頭青絲如瀑傾瀉,襯得阿芙瓷白的小臉更為驚人,仿若誤入人間的仙娥。 阿芙將那簪遞給桑枝,不再看溫落芝,眼神望進(jìn)周氏那雙渾濁的褐眼里:“祖母請看,這是阿芙十歲生辰時,姜家送來的賀儀,簪頭花尾上,小篆刻寫的‘姜’之一字清晰可見!” 桑枝畢恭畢敬的將發(fā)簪捧至周氏面前,低垂著頭不敢看,周氏望著阿芙久久不動,似是要將她看穿。 而后才伸手拿了那發(fā)簪,粗略瞟了一眼,說道:“是又如何?” 溫落芝早已經(jīng)是瑟瑟發(fā)抖,哪里還敢往周氏懷里鉆,整個瑟縮著不敢動,偶爾求助一般看著二夫人,卻不得她回應(yīng)。 “這些年,舅舅不知往府里送了多少金銀絲綢,而到我手里又有幾何?我不言不語,便是允了二妹拿了我的東西還倒來怪我?” 也怪溫落芝見識少了些,她向來看不起姜氏出自商戶,卻忘了姜家雖是商戶,卻是太|祖皇帝親封的皇商,百年姜家,身家難以計數(shù)。 即不論阿芙的品行如何,姜氏高嫁衛(wèi)國公府,姜家上下本就一派合樂,將阿芙寵進(jìn)骨子里,自幼泡在蜜罐里長大的阿芙,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如何看得上她那小氣巴巴的金雀釵? 事到如今,一切的種種便已是清晰明了,阿芙挺直了脊背,跪也跪得端正,視線從屋內(nèi)一個個人臉上劃過,仿若淬了寒冰。 這時,本就靜得發(fā)慌的內(nèi)室,忽聞一聲輕咳,二夫人這短短半個時辰,經(jīng)歷了不少起起落落,聽這動靜原自那屏風(fēng)后頭,便知自己中計了。 果不其然,一陣細(xì)微的動靜之后,身著官服須發(fā)斑白的袁太醫(yī)從屏風(fēng)后頭走了出來,雙手伸長置于胸前,彎腰道:“老夫見過溫老太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