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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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相互討論,思考之后,到了時間,在cao場集合,”我看看表,八點半,“九點半,開始收拾行李,十點鐘準(zhǔn)時出發(fā),散會。” 很多人剛剛散會,直接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每個人都有一只隨行背包,從洋山島彼島出征時就帶著,大概率要步行很久,所以獲取的被褥等物品因為體積太大,只能放棄。 我自己沒什么可收拾的,因為我穿的和陳醉兒一樣,也是吉利服,身上不少口袋,可以裝東西,背包里基本都是空的,只用來裝水和臨時工具。 凌歌她們幾個洋山島的人,肯定跟我意見一致,必然一起行動,我讓凌歌單獨去和陳醉兒、嚴(yán)莉莉商討,爭取讓她們也跟我們一起走,不要留下,留下會落單。 只用了十分鐘,凌歌就回來復(fù)命,說完成任務(wù),她倆都決定跟大部隊一起行動。 九點半,所有人在cao場集合,舉手表決,沒有任何人決定留下,都肯走。 之所以擔(dān)心她們有二心,主要問題在我,自從來到這里之后,我就一直在跟她們灌輸一個思想——在此地扎根,沒想到情況變化的有點快,加上凌歌的更加成熟的意志,我從思想深處,也來了個180°大轉(zhuǎn)彎,也就是說,主要是我的車開的太快,怕她們跟不上。 十點鐘,大部隊上船,雖然凌歌回來,但另外那艘船,依舊是曉曉帶隊,凌歌和我一船,作為先鋒力量。 等她們都登上漁船后,我只身來到樹林中,算是最后一次問小狐貍了,要不要跟我們走? 小狐貍原地來回地踱著步子,顯得很焦急,可能它也明白,跟我們走,前路漫漫,而且會在一定程度上失去自由,狗子們會變成我們的“工具”,唯一的好處就是,有人類作為依仗,比較安全。 “只能再給你五分鐘了。”我把某個學(xué)員敬獻(xiàn)給我的一個小沙漏倒過來,戳在地上。 小狐貍看了看沙漏,明白我的意思,依舊踱步,不知道它是否咨詢過哈士奇?zhèn)兊囊庖?,反正它們都老老實實地坐在周圍,沒什么表示。 “時間到了?!蔽覠o奈道。 小狐貍也很無奈,仰頭看著我,一雙本來就水汪汪的大眼睛,變得更加水靈。 “再見吧,”我強行擠出笑臉,“希望后會有期?!?/br> “whaoo!” 凌歌她們在催我了,我轉(zhuǎn)身離去,走出幾步,小狐貍在身后叫我,我以為它回心轉(zhuǎn)意,熟料,它只是叼起了地上的沙漏。 “留給你做個紀(jì)念吧,時間,很重要。”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小狐貍的時間觀念差一些,只懂得通過日出日落計算天數(shù)。 小狐貍放下了沙漏,這回它是真的流淚了,是不是因為會思念我的酒? 附近的商店很多,酒也很多,應(yīng)該會夠它喝到壽終正寢吧。 “人各有志,何況妖物,走了啦。”凌歌將我拉上船。 “你覺得它是妖?”我笑問,再回頭看,卻只能看見一片密林。 “難不成你還當(dāng)它是仙?”凌歌反問我。 “在我們東北,狐貍可不就是仙嘛?!迸赃叺亩÷曊f,似在提小狐貍辯解,她倆交情不深,但冬冬恩授予小狐貍的食材,對它也很感謝。 “我知道,”凌歌點頭,“東北五仙,胡黃白灰柳,五仙之首?!?/br> “管它是妖還是仙,有智力,便當(dāng)人看待好了?!蔽艺f。 “可惜不能睡?!绷韪柙幮?。 我黑臉,可真敢想!我可沒那個嗜好! 行船出發(fā),剛走出大概兩百米,后船上的表姐忽然喊我:“小朗!狐貍它們追來了!” “哪兒呢?”我下意識地往樹林方向看去,水面上空空蕩蕩,并未發(fā)現(xiàn)有狗。 “東邊!”表姐指道。 我看向東邊是水域,那里有一條延伸到水中的高架橋,不過是一座斷橋,再往北的橋面之前被海嘯給沖毀了,我看向橋面,果然,小狐貍率領(lǐng)那些哈士奇,正在上面飛奔。 “把船靠過去!”我趕緊下令。 漁船右轉(zhuǎn),貼近高架橋,但又不能貼太近,橋墩下的水有點淺,過去會擱淺,小狐貍它們很快跑到斷橋處,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十多米高的斷橋跳了下來,撲通、撲通,跟下餃子似的。 “不會被淹死吧?”冬冬擔(dān)心地問。 “犬科動物天生會游泳的?!绷韪枵f。 不多時,小狐貍和哈士奇游到了漁船這邊,船舷有點高,學(xué)員們把漁網(wǎng)放下去,把狐貍和狗們都給撈了上來。 上岸后,因為水很涼,所有狗子都在抖水,弄的船上的女生嗚嗷喊叫的,但小狐貍還算比較矜持,分開眾人,踩著貓步走到我身前,做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舉動——兩只前爪跪地,向我深施一禮。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我趕緊把它扶起來,并跟它解釋,只是希望你們加入,并沒有奴役或者馴服你們的意思。 狐貍顯然不這么看,搖搖頭,表示其實是一個意思,畢竟人類才是大地上的主人,也就是它們的主人。 “這個問題以后再討論,”我轉(zhuǎn)向曉曉那邊,“把船靠過來,分你們一些狗子!” 狗子們得曬太陽,趕緊把皮毛弄干,免得感冒,甲板上的面積本來就小,我們這船又人多,單艘船上裝不下這么多狗。 對于將團(tuán)隊一分為二,小狐貍沒有表示反對,狗子們也沒意見,兩船靠近之后,一大半的哈士奇都跳到了曉曉、表姐她們那艘船上,emmmm,感覺不需要曬干了,狗子們很慘,剛一上船,就被那群妹子們給擼了,似乎一會兒就能把它們的皮毛給弄干。 學(xué)員們對于我能和狐貍溝通這件事,居然并未感到奇怪,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和狐貍連比劃帶說,是不是覺得這很正常? 不管了,團(tuán)圓,總歸是一件好事,我在甲板上給它們幾個劃出一塊區(qū)域,讓它們趴著曬太陽。 它可能是我在紫金山下唯一的牽掛吧,成功勾走,心中再無糾結(jié),甚是高興,我不自覺地哼起了歌。 “好久沒唱ktv了呢,”凌歌來了一句,在洋山島倒是經(jīng)常唱,海岸線酒店里有ktv包房,“對了,狐貍會唱歌嗎?” “它的發(fā)音比較單一,沒有高低起伏,估計夠嗆吧?!蔽倚Φ?,看了看船尾的狐貍,它也瞅瞅我,臉上露出久違的微笑。 繼續(xù)行船,因為之前曾經(jīng)在這片城區(qū)中立過威,沿途并未遭到樓宇間的幸存者或者三階喪尸的覬覦,我也無意再納新人,狐貍的心思比較好揣摩,但人心難測,還是保持目前陣容,穩(wěn)妥些比較合適。 至常江口,凌歌提醒甲板旁邊值守的學(xué)員們,把大半經(jīng)歷放在水面下方(還水依舊很清澈,可以直接用rou眼觀察)。 不時有成群結(jié)隊、不認(rèn)識品種的魚從船下游過,大部分都是海魚,海里的魚類,或許也已經(jīng)變異,但因為它們的腦容量與哺乳動物不是一個量級,智力本來就極低,即便是食用了喪尸大腦,智力得到進(jìn)化,也不會變成超級殺手——除非本來就是超級殺手——比如一條孤零零的三米多長的大鯊魚,潛行在水底,跟了我們的船一段距離,凌歌手持魚叉,一直站在船舷處嚴(yán)陣以待,防止鯊魚上來掀船。 然而并沒有,跟我們一公里之后,鯊魚轉(zhuǎn)身,朝下游去了。 繼續(xù)行船向上游,很快又到達(dá)單丹它們所在的那個“漁港”,快到中午了,從建筑窗口冒出了炊煙,說明青城一脈的人還在那里,我猶豫,要不要去和人家告?zhèn)€別? 凌歌不知道單丹的事兒,我簡單和她講了講此前交往的經(jīng)過,是她是個江湖中人,凌歌覺得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告別,畢竟這兩條漁船就是人家給的,我便沒有再征求秦銘悅(她在曉曉那艘船上)的意見,放下掛在漁船側(cè)翼的凌歌帶來那艘沖鋒舟,準(zhǔn)備過去和單丹告別。 小狐貍跑了過來,問我去干嘛,我說去和友人說再見,它想了想,指著一個女學(xué)員的鞋子,問我,那個友人是不是穿紅衣服? “你認(rèn)識她?”我驚訝道。 小狐貍點頭,笑了笑,也跳上了沖鋒舟,看來它和單丹是故交。 “哎!老師,你去干嘛呀!”秦銘悅著急喊道。 “放心吧,去去便回!”我回應(yīng)道。 凌歌面色狐疑地看了看遠(yuǎn)處的秦銘悅,沒等她開口,秦銘悅主動說:“蘇老師,您陪他去吧!我怕出什么意外!” “嗯?”凌歌跳下沖鋒舟,“你是不是負(fù)過人家?” “……想什么呢!銘悅說那家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惡魔,但上次跟她交流過,沒傳說中那么兇殘,很平和的一個人嘛,再者,你不也是江湖中人么,沒聽過丹鳳凰的名號?”我問道。 “臥槽!丹、丹鳳凰!你特么怎么不早說呀!”凌歌驚駭?shù)溃翱旎厝?!?/br> 說著,凌歌就來搶我手里沖鋒舟的方向盤。 “不至于吧!”我苦笑道,剛才我只是和凌歌說,一個穿紅衣的江湖女子,沒提人名或者外號,怎么都這樣害怕單丹? “快走,快走!走的越遠(yuǎn)越好!”凌歌慌手亂腳道,“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狠!” 忽然,像是從頭頂方向,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二位既然來見我,為何又著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