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突如其來的慘戰(zhàn)(貳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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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們的反應夠快,一直等到左右山腰上的布隊撤回山洞,外面只留下三臺自行火泡堵山洞大門的時候,敵人才從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發(fā)動進攻——山洞內部! 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摸進來的,戰(zhàn)斗,最先從30米長的射擊場那邊,也就是山洞的最里面爆發(fā),但他們沒有使用真槍實彈,而是用的催淚瓦斯,我們沒有防毒面具,里面一層布隊,全部被放倒在地,好在精銳布隊都在山洞門口這邊,面對突然襲擊,我是有點麻爪了,還得凌歌上,組織兵力,很快便利用泡車,重新構建起陣地。 敵人不得已,也換成了實彈,與我們駁火,我擔心人員大范圍傷亡,沒讓她們往里沖,先守住再說。 “敵人可能是從地道進來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火力越來越強了!”凌歌聽著槍聲,皺眉道。 “那怎么辦?要不,咱們撤出去?”連葉打了一槍問。 “外面說不定還有伏兵!”我搖了搖頭,如果真是的話,那再待會兒,我們將會腹背受敵,山洞里面的敵人也沒著急進攻,只是利用火力和我們保持對峙的狀態(tài),搞得我心里越來越慌,越來越覺得,腹背受敵,會成為馬上就出現(xiàn)的事情! “莉莉,過來!”我招手把嚴莉莉叫了過來。 “怎么打?” “嗯……”我猶豫了一會兒,“如果把泡口倒轉過來,朝里面轟會怎么樣?” 敵人在里面,利用建筑,也建立了掩體陣地,那些泡冰營地的建筑都是鋼筋混凝土結構,非常結實,我們的機槍紙蛋、高射泡都沒有用處,打不爛! “不能打!山洞會塌方的!”嚴莉莉嚴詞拒絕。 我看看凌歌,她瞇起眼睛:“這或許是個方法?!?/br> “打了,咱們也會被埋在里面??!”嚴莉莉著急道。 “不打,咱們最終可能都會被殲滅在這里!”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打!” “即便咱們不被埋,這一處基地,可就完蛋了!”曉曉提醒我。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打!”我下了狠心,唾沫星子都噴在了嚴莉莉的臉上。 這畢竟是她服一了好幾年的地方,有感情了,但看我這么堅持,嚴莉莉無奈地用手背擦了擦,轉身回去,指揮三臺自行火泡調轉泡口向內,敵人群里肯定有專門負責偵查的,見狀,立即停火,舉起了白旗! “詭計多端!他們在拖延時間!”凌歌一眼識破,小手一揮,“開火!” 轟! 轟! 轟! 隨著三團火苗噴出,里面那幾棟營房,瞬間被擊穿、擊毀,倒塌,看不見血rou橫飛的畫面,都是煙塵。 幾秒鐘之后,我感覺腳下的地面,震顫了起來! “要塌了!快撤!”凌歌大喊,讓曉曉帶人趕緊往外跑。 塌方是從山洞最深處開始的,眼見著支撐洞頂?shù)乃鄻嫾?,一塊一塊脫落下來,一股災難大片的既視感。 “里面被俘的那些人怎么辦?”夏天凄然問我。 “……再說吧,撤!” 在洞口塌方之前,我和凌歌跟隨泡車,撤出了陣地。 這時,大青和團子從前沿哨那邊跑了回來,并向我報告,左右兩翼的山腰上,都有敵人埋伏著,咱們被包圍了! “莉莉,朝山上打,無差別射擊!”我下令道,太黑了,現(xiàn)在因為外面的大火,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我們只能選擇盲打! 一通火泡,換來的是箭鏃般的彈雨,我們所有人都擁擠在山洞門口的廢墟和那兩臺泡車之間的狹小空間——這是兩側山腰的射擊死角,無法再向外延伸。 “敵人似乎沒有重火力!”凌歌聽著槍聲判斷道,“或許咱們可能沖上去,近戰(zhàn)殲敵!” 局勢扭轉的太快,沒曾想,敵人真的是想把我們置于死地,現(xiàn)在我們這邊,除了被埋在里面的女孩之外,外圍的隊伍,就已經出現(xiàn)了二十多人的傷亡! 凌歌也不得不放下曾經是自己人的那份芥蒂,全身心投入到反擊戰(zhàn)當中來。 “只能拼一下了!”我叫過來連葉,“你給我一半隊伍,我?guī)е鴽_上去!” 連葉分給我一半的小分隊,凌歌帶領另外一半,所有的支隊長,除了表姐、冬冬坐鎮(zhèn)中軍指揮外,全部都上了,押寶這一次突擊戰(zhàn)! 佯攻,傷亡很大,我身邊不斷有人倒下,我自己也身中數(shù)蛋,好不容易攻到了能看見敵人火力點的位置,后面將手流彈一顆一顆遞了上來,我一頓投彈,一口氣將所有手流彈丟了個精光。 敵火力點終于啞火了,我有些失血過多,呆坐在地上,讓夏天帶人上去收割。 幾乎與此同時,對面山腰的戰(zhàn)斗也偃旗息鼓,凌歌向我打手電筒晃了晃,以示戰(zhàn)斗結束。 手電筒的光,越來越模糊,我感覺好困,眼皮漸漸沉了下去…… 高燒不退,噩夢連連,我仿佛又回到了迪四尼城堡那一晚,那幾晚,被喪尸抓傷了手臂的那段時期! 像是在劇痛與無法蘇醒過程中掙扎了好幾年那么漫長的時間,幾度,我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老大!喂!” “蘇老師,夏老師的眼皮動了一下!” “該不會是尸變了吧!” “沒有,你看他皮膚顏色還正常呢!” 周圍的吵鬧聲逐漸清晰起來,看起來,我還活著。 “夏朗,醒醒!”有人拍我的臉,下手有點重。 “剛才你確定他的眼皮動了么?” “確定!”是團子的聲音。 “喂,小東西,你去尿醒他!” “whaoo,no!”小狐貍的叫聲,出這個餿主意的,自然是凌歌。 為防止被臟物潑灑一臉,我掙扎著,控制著唯一能控制的眼皮,又彈動了一下。 “哎哎,你們看見了吧這回!又動了!” 有人用手指扒開了我的一只眼皮,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個人臉的輪廓,瓜子臉,不知道是誰。 “至少,活過來了,咱們繼續(xù)走吧!” 旋即,我聽到了柴油發(fā)動機的聲音,嗡嗡,身子躺著的地方,一直在不規(guī)則地震動。 是在泡車上嗎? 處于這種不能自己的情況下,大概十分鐘,我終于可以自主睜開眼睛,又引起了她們一陣sao動,并再次停車。 烈日當空,我活動了一下嘴巴,并不能說話,吞咽動作也不能做。 “給他喝點水吧!嘴唇都快裂開了?!毕袷菚詴缘穆曇?。 “不行的,得等他自己起來才能喝,如果嗆到肺里就麻煩了,被打了四個洞呢!” 什么?我的肺給打了四個洞?那不成篩子了? 沒人給我喂水,我半睜著眼睛,看著虛無的、灰白色的天空,又緩了能有五分鐘左右,不知道是誰給我眼睛上滴了幾滴水,我下意識地眨了眨眼,視野變得清晰了不少。 都看見了,眼熟的幾個,都在,但我還是不能說話。 “能喝水了不?”曉曉問。 “應該可以,把他扶起來?!?/br> 好幾個人軟軟地墊著我,把我扶坐起來,視野變成正常的平行視線,自己果然是在一臺車上,是個均用卡車,面朝著后方,后面的公路上,還跟著好幾臺卡車,也都停在原地休息,旁邊的路邊,有持槍的女學員在警戒。 讓我很驚訝的一點,那些巡邏的女學員中,竟無一傷員,而且都穿著sb的制服,全副武裝(我認臉,所以才確定是自己人)。 難道,之前那場大混戰(zhàn),是我做得一個夢?或者說,所有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都是一個夢? 并不是……吧? 有人喂我喝了點水,品嘗起來像是牛奶,我也擔心牛奶從肋骨流出來,小口抿著,一點點滋潤嘴唇和口腔。 喝了大概一百毫升之后,牛奶中的水分進入腸道被吸收,擴散至全身,反饋回嘴邊肌rou中,喉嚨可以自由活動,舌頭恢復了彈性,終于可以開口講話了! “多久,這次?”我問。 “什么多久?” “我……昏迷?!?/br> “十幾個小時吧?現(xiàn)在是下午,戰(zhàn)斗是昨晚發(fā)生的?!绷韪枵f。 我點點頭,緩了緩又問:“傷亡……情況,如何?” 凌歌嘆了口氣,濕潤的眼睛,看向別處,擦了擦鼻子,沒有回答我。 “哥哥,你好好休息吧,能把你的命撿回來,我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曉曉想扶著我躺回去。 我搖了搖頭:“告訴我……傷亡,多少?” “只剩下……91個人?!睍詴缘吐曊f。 “啥?”我一著急,喉嚨翻涌,一股腥臭的液體嘔吐出來,噴了曉曉一身,是黑色的血! 損失了一半還多?這么慘的嗎? “莉莉,讓車隊繼續(xù)前進,天黑前得找個地方才行!”凌歌跳下卡車,去面前了。 轟隆隆,卡車再次發(fā)動前行,我還能行,沒有別氣暈過去,看著兩側,全是山路,這肯定不是城區(qū),可能,已經遠離合飛市,正繼續(xù)朝西邊轉移——從太陽方向可以判斷出這一點。 “哥哥,好好休息吧,求你了!”曉曉顧不上身上的血污,軟磨硬泡地把我弄躺下,還特么在我臉上蓋了一塊白布! 山路上的卡車,像是兒時的搖籃,晃的我昏昏欲睡,但一想到這個“曠古未有”的傷亡數(shù)字,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何以如此!sb到底為什么非要追殺我們不可!哪有什么仇怨??!那場海嘯,又不是我們給搞來的! 趙小麥!我算是記住你了!這筆債,必要讓你血債血償! 胡亂想著,腦袋越來越疼,全身觸感漸漸恢復,我感知到了,腦袋上是挨了紙蛋的,有傷口,不過應該不是貫穿傷,而是擦傷,并未擊穿大腦,要不然,縱使我恢復很快,估計也掛了。 迷迷糊糊的,我又開始失去時間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忽然停了下來,一腳剎車,差點把我從擔架上給甩下去。 “怎么啦?”前面?zhèn)鱽硪粋€聲音。 “路上有塌方,需要下車搬開石頭!” “小心有埋伏!全體都有,下車備戰(zhàn)!”凌歌喊道。 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我歪頭,滑下臉上的白布,身邊只有兩個我叫不上名字的女高學員在持槍看守著我,表情都緊張兮兮的。 “扶我起來……”我說。 “夏老師,您還是躺著裝死比較安全一些!” “……不是伏擊,扶我起來?!?/br> “為什么?”另一個女學員不解地問。 “大直路上,哪有什么伏擊!”我皺眉,她們似乎有些杯弓蛇影了,連我躺著都能看見前面的路況,一側是山,一側是溝,山上樹木稀疏,有一道明顯的沒有植被的地帶,應該是前段時間下過大雨之后,山體滑坡導致的。 而再往前遠一些,有個大拐彎,那里峭壁林立,才是伏擊的好位置。 兩個女孩將我扶起,我簡單說了下這個想法(聲音比較小,沒法喊),一個女學員跑過去,告訴了凌歌,凌歌回頭看看我,點點頭,不過還是不太放心,放了兩條哈士奇,順著滑坡地帶上去偵查。 少頃,哈士奇回來,說上面毛都沒有一根。 凌歌這才放心下來,組織人手,將擋住路的山石,全都推到了旁邊的大溝里,清空道路之后,車隊得以繼續(xù)前進。 剛才說話太多,我有點累了,這回主動躺回擔架上,繼續(xù)休息,閉目養(yǎng)神。 車隊一直順暢前進,直到天色將黑,曉曉從前面跑了回來,跟我請示,說前方一公里,有個山腳下的小鎮(zhèn),再往前兩公里,有個平原地帶上的樹林,位置比較隱蔽,問我選哪個地方宿營。 “……樹林?!蔽艺f,以后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對山腳這種地方產生陰影了,當初決定駐扎山洞,本身就是錯誤的,原則上的錯誤,相當于挖了個坑,把自己的下半個身子埋進去,就等著敵人過來,再天添點土,埋藏上半身了! 甕中之鱉,我怎么會犯這種錯誤呢! 而且,她們也沒有反對,是不是覺得遠離童話市和金陵,遠離了那些鬼神莫測的比賽對手和紫金山飛尸,我們就徹底安全了? 不懂。 可能,人都會懶惰,都會心存僥幸吧! 曉曉帶著命令跑了回去,車隊繼續(xù)前進,穿過一個小鎮(zhèn),稍作停頓,隊員們進入鎮(zhèn)子,采集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數(shù)量不多,而后再前行十分鐘,來到了一處位于小河邊的一大片樹林中。 有人把我的擔架抬下車,放在了草地上,冬冬過來,掏出一根牛rou干,問我餓不餓,我很餓,因為身體非常虛弱,但嘗試吃,卻發(fā)現(xiàn)牙齒跟被醋泡了似的,根本咬不動。 “你不介意我的吧?”冬冬小聲問,我點頭。 冬冬看看左右無人,快速咬了一口牛rou干,放在嘴里咀嚼了半天,又左右看看沒人——不用看,大家都在林間挖掩體,搭建帳篷呢,沒人關注我這邊。 “喏!”冬冬喂給我一嘴rou沫,嚼的很碎,跟糊糊沒什么區(qū)別了,我直接咽了下去,胃里舒緩了不少。 “安瀾和葉子……”我問。 “放心,都在的?!倍忠Я艘豢?,繼續(xù)在嘴里細細地嚼。 “其他人……” “你能叫得上名字的,基本上都在,只是……” “誰?” “宋晴兒,被壓在山洞里,最后變喪尸了?!?/br> 我狐疑,這個人我知道,是冬冬的支隊里的一個人,跟我聊過幾次,長得也還算漂亮,當時作戰(zhàn)的時候,冬冬支隊的大部分廚娘,因為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都在洞里的最深處,在敵人突進來的第一波攻勢中,大都成了俘虜,可是……變喪尸又是幾個意思? “喏!”冬冬又喂我一口牛rou干,見曉曉過來,她才沒有繼續(xù)這種看起來有點“埋汰”的舉動,跑開了。 “哥哥,感覺怎樣?”曉曉問。 “凌歌呢?” “去河對岸偵查了。” “能跟我講講昨晚,我昏迷后的事情嗎?” “你還是休息吧,等過會兒,我?guī)煾富貋砹?,讓她親自跟你講好不好?”曉曉苦笑道。 看來她不想被這個鍋! “哥哥你繼續(xù)休息,小狐貍和小天去給你打野味了!” “這里是哪兒?”我問。 “我也不知道,已經不在地圖上了,而且昨晚撤退的比較倉促,迷路狀態(tài)下轉了很久,現(xiàn)在咱們的大方向,是朝向西北行進。”曉曉說。 “目的地呢?有嗎?”我又問。 曉曉搖頭:“走哪兒算哪兒吧,還有追兵,不敢大意!” “還有追兵?sb嗎?”我皺眉道,怎么還沒被殲滅,他們? “不是,是喪尸,好在咱們有交通工具,走的比較快,但它們還是會追上來的,有人指揮他們!”曉曉目光堅定地說。 “飛尸?” “應該是,也可能是sb的人,暫時搞不清楚,”曉曉分析,猜測道,“哎呀,哥哥,你別問啦,休息吧,?。 ?/br> 說完,曉曉再次跑開,我背靠著一顆大樹,看著忙碌的女學員們,逐漸陷入沉思…… 看來,這事兒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