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擂臺 路上, 張智軒向她講述了那天離開機(jī)場的后續(xù)。 鐘五和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他們秘密關(guān)押起來了,經(jīng)過審問, 他交代鐘家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和青城老祖搭上關(guān)系了,暗中為他做了不少事。 現(xiàn)在的鐘家,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就是個邪修窩, 從根底上就壞掉了。 講到這里, 張智軒的臉色也不好看:“羞愧得很,我們張家也有人投奔了青城老祖,不過已經(jīng)被廢除修為了?,F(xiàn)在就是不知道其他幾家的情況, 我爸派了人去各家探查, 但還沒有消息傳回來?!?/br> “只要是狐貍,尾巴總有露出來的那一天?!苯荒畹?。 “大師說得有理?!?/br> 交談間, 兩人已到了張家的落腳點。 張家家主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在她到門口時, 親自迎了上來:“江大師,你來了?!?/br> 他原本是想親自去見她的,但這幾天張家的動作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幾家的注意, 冒然行動有可能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沒去。 江一念點頭回禮:“張家主?!?/br> 張家主右手往前一伸,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大師,這邊請。” 江一念在他的引領(lǐng)下就坐,直接道:“路上張道友已經(jīng)把相關(guān)情況告訴我了, 現(xiàn)在我來說說我知道的信息?!?/br> “請說。”張家主坐直了身體,面容嚴(yán)肅,認(rèn)真聽著。 “青城老祖以吸收陰煞之氣修行,他的人在全國范圍內(nèi)大肆制造極陰之地,光我碰見的就有四處,沒被發(fā)現(xiàn)的只會更多。” 張家主面容嚴(yán)肅,眉宇間帶著一絲疑惑,“可陰煞入體不是會損壞肺腑、影響我們的神智嗎?” 江一念點頭,陰煞之氣對于他們而言確實不是好東西,但若是能像裴恒修那樣把陰氣轉(zhuǎn)化成修煉的靈氣,可謂是一大捷徑。 但這些江一念沒有說出去,扯了個謊搪塞過去,繼續(xù)道:“他每隔一段時間要換一具身體,算算時間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最好在他還沒恢復(fù)修為之前找到他,不然——” 張家主懂他的未盡之意,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們玄盟會盡快查清此事的!” 之后兩人又聊了許久,臨走前,江一念提醒道:“光憑你一家恐怕無法處理好這事,張家主最好盡快確認(rèn)其他幾家的情況,我已經(jīng)向特異局反映了這事,到時候會有人來找你。” “江大師放心,我明白的?!?/br> …… 和張家父子告別后,江一念便回去找裴恒修。 裴恒修還沒有出來,她就又去外面逛了逛,路上接到了堂妹祝景汐的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祝景汐扯著嗓子道:“姐,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驚天大瓜?。 ?/br> 江一念把手機(jī)從耳邊挪開了一點,詫異地問道:“什么事?” “你敢信?大伯他在外面竟然有一個私生子,而且就比你小一歲!他剛剛把私生子接回家了,還早早地把他塞進(jìn)了公司,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鬧成一團(tuán)了?!?/br> 江一念眉梢微動,她那個父親自詡情深似海,沒想到也會做出婚內(nèi)出軌的事情。 “你絕對想不到私生子和祝奕歡的關(guān)系?!弊>跋珘褐曇舻?,隔著電話線江一念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平靜。 “情侶?”不應(yīng)該,她都有未婚夫了。 “是同母異父的姐弟!”祝景汐到現(xiàn)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實在是太狗血了,“祝奕歡的mama是大伯的初戀,她恨大伯始亂終棄,就隨便找人滾了床單,想要報復(fù),當(dāng)年也是她買通護(hù)士將你和祝奕歡掉包的?!?/br> 江一念一愣,那頭的祝景汐繼續(xù)道:“而且大伯其實早在幾年前就知道這件事了,但是他卻沒有聲張,而是選擇替那個女人隱瞞,銷毀證據(jù)。大伯母氣得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江一念沉默了一瞬,道:“你去吧?!?/br> “那你不去嗎?”祝景汐的聲音低了下來,“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難過,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是丈夫的小三生的,現(xiàn)在大伯又把私生子帶回家,好像還盤算著把公司也交給他,我看大伯母的精神都有些不太對勁了?!?/br> “我現(xiàn)在不在帝都?!苯荒畹?,想了想說,“你可以跟她說讓她離婚。” “好吧,我提提看?!弊>跋珶o奈道,“但我覺得大伯母可能不會同意?!?/br> 掛斷電話,江一念已經(jīng)沒心情繼續(xù)逛了,打道回了酒店。 —— 醫(yī)院,祝奕歡守在病床前,一臉憔悴,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她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神來。 誰能想到,她竟然會是祝父的初戀和野男人生的孩子,消息一出,別說祝母不能接受,連她也要奔潰了。 但凡她的身世不要那么狗血,祝母也不至于那么恨她,想到暈倒前,肖韻清布滿血絲的眼神,她就一陣心悸。 “唔——” 病床上的肖韻清□□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兒?” “媽,你終于醒了!”祝奕歡激動道,“我去叫醫(yī)生!” “滾!”看到她,肖韻清一把將枕頭扔到她身上,“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看到你!” “媽——”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肖韻清歇斯底里道,“那個賤人才是你媽!你們母女倆果然是一路貨色,賤人偷換我的女兒,害她從小吃盡了苦頭,而你!” 肖韻清指著她的鼻子,怒氣沖沖道:“你也不是什么好貨!你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幾次三番挑撥我和一念的關(guān)系,害我誤會她,傷了她的心,最終與她母女離心。你們?nèi)叶疾皇鞘裁春脰|西!現(xiàn)在你們想把那個賤種接回來,我告訴你,沒門!只要我還活著,我絕不會讓你們那一家子賤貨踏入祝家半步!” 祝奕歡臉上血色盡失,死死地咬緊下唇,“媽,我求你別這樣對我,我難受——” “啪!” 肖韻清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我說了別叫我媽,我嫌惡心!我只要一想到你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又害得我與一念離心,我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她的話越說越難聽,祝奕歡終于忍受不了,狼狽地跑開了。 路上,祝奕歡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找到了莊毅尋求安慰。 “她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好歹在她身邊生活了二十多年!”祝奕歡一邊哭一邊擦眼淚,“再說了,我的身世是我能選擇的嗎?” 莊毅一臉疲憊地看著她,抽出兩張紙巾遞到她面前,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我想阿姨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情緒過于激動,等她冷靜下來你再去示下好,她會接受你的。” “不,她不要我了!”祝奕歡搖頭,“我了解她,她有時很天真,但大多時候都很偏執(zhí),尤其是在涉及到爸爸的時候。我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她恨不得殺了我,怎么會接受我?” 莊毅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按了按太陽xue,心里煩悶。 祝奕歡轉(zhuǎn)過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她叫我滾,我現(xiàn)在沒有家了?!?/br> 莊毅的手頓了一下,問:“叔叔怎么說?” “他現(xiàn)在對我很冷淡,我都不敢往前湊了?!弊^葰g苦笑,指甲掐進(jìn)了rou里,“而且他的眼里只有他兒子。” 她太天真了,以為趕走了江一念,祝家就妥妥是她的,沒想到祝父給她來這一出,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現(xiàn)在她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 對于養(yǎng)母來說,她是情敵的女兒,害她與親生女兒骨rou分離;對于祝乾國來說,她是初戀背叛他生下的孽種;而對于生身母親而言,自己則是一個恥辱,她的眼里只有能帶給她榮華富貴的兒子。 她根本不想認(rèn)祝奕歡,她的存在對于她來說是一個污點,她當(dāng)年之所以把祝奕歡和江一念掉包,一是因為不想養(yǎng),打掉又會損害zigong,不得已才生下來的。二來是報復(fù)肖韻清橫刀奪愛。 “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祝奕歡期冀地看著他,“現(xiàn)在只有你還是屬于我的!” 莊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輕輕地抱住了她,不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猶豫,“當(dāng)然不會?!?/br> “那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莊毅:“……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也知道,大哥他不是我媽生的,現(xiàn)在他搶了我的公司,我要先把公司和莊家都搶回來,你再等等,好不好?” “好,我可以等,但是你千萬不要像爸爸一樣,為了鞏固地位,另娶他人!” 莊毅抿了抿唇,“不會的?!?/br> “但愿你說到做到,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弊^葰g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 兩天后,切磋賽正式開始,裴恒修拿著他新鮮出爐的寶劍和江一念一起出現(xiàn)在賽場。 比賽分為三輪,第一輪是混戰(zhàn),擂臺非常大,能夠同時容下上千人,最后站在臺上的十人勝出,第二輪比的是捉鬼,這一輪淘汰六個人,第三輪才是兩兩互打。 “江大師!”張智軒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了江一念二人,高興地跑了過來,笑著說道,“等下上了臺,還請江大師和裴總手下留情?!?/br> 裴恒修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面無表情道:“會的?!?/br> 張智軒:“……”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啊。 不多時,比賽正式開始,江一念提氣,躍上擂臺,身形輕盈,落地?zé)o聲,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裴恒修緊跟其后,與她挨在一起。 高臺上,江家家主問道:“這兩個是誰家的?” 眾家主搖了搖頭,都說不認(rèn)識。 “看這兩人氣定神閑的,身上氣勢都不弱,今年該不會有黑馬出現(xiàn)吧?” 鐘家長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嗤笑道:“江家長未免太抬舉他們了,外面的野修士連本像樣的功法都沒有,能頂什么用?等著吧,等會兒會有人教他們低調(diào)做人的!” 江家主好脾氣地笑笑,沒有跟他爭論。 兩人交談的時候,擂臺上的混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了,一時間,符紙、法器滿天飛,眾人各顯神通,紛紛朝身邊的人出手。 江一念和裴恒修二人背靠背,一人使鞭子,一人用劍,合作得天衣無縫,很快就清空了一大片。 眾人也不敢再小瞧兩人了,矛頭一轉(zhuǎn),對身邊的人下了手,有些反應(yīng)慢的就這樣被踢下了擂臺,氣得他們在臺下捶胸頓足。 張智軒就沒那么好運了,剛上臺沒多久,鐘家和馬家那伙龜孫子就圍了上來,下手毫不留情。 “嘭!” 又一個師弟被踹飛出去,張智軒冷著臉道:“混蛋,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鐘二諷刺地看著他:“干什么還看不清楚嗎?那這樣呢?”說著長劍一劈,一道劍光朝他襲來。 張智軒想躲,可身后是馬六,左右各有一個鐘家人,他們齊齊朝他發(fā)動了攻擊。 臺上,張家主怒不可遏地瞪著鐘馬兩個家主,“你們兩個這是什么意思?” 馬家主是個啤酒肚,肥頭大耳的油膩大叔,聞言笑瞇瞇道:“張家主稍安勿躁,小六他知道分寸,不會要你兒子的命的,只不過刀劍無眼,混戰(zhàn)中缺條胳膊少只腿都是正常的,你說對吧?” “你!”張家主的眼里冒著怒火,就要沖下臺去救兒子,被兩人攔住了。 鐘家主一臉陰沉地看著他:“怎么,你想違背大賽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