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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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奴離他最近,一把把他死死拉住,連連沖著紹輝擺手。 太太“噗嗤”一聲笑了,手指著啞奴趣道:“這傻丫頭,男未婚女未嫁算得了什么?我做主了,你的身家銀子,和紹輝的契約都免了,額外賞啞奴五十兩銀子做嫁妝?!?/br> 她拉過紹輝的手,把啞奴的手放進去笑呵呵說:“郎才女貌,若是不依你們,還得鬧出人命不成?” 古鵬跳過來一手扯著一個人的胳膊用力分開,他站在當中說:“娘您不要亂點鴛鴦譜?!?/br> 老古臉一沉喝道:“你非得看著今天鬧出人命嗎?” 太太又拉過啞奴的手說:”好孩子,你就和你主子認了那荷包的事,省得他胡鬧?!?/br> 啞奴點頭,從太太手里拿過那惹事的荷包,走到紹輝近前,親手給他掛了上去。 紹輝臉紅脖子粗,伸手去拉住啞奴的手,用只有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謝謝,放心。” 老古哈哈大笑:“就是嘛,明明是喜事,瞧瞧一個個斗雞一般。” 古鵬氣得臉憋得青紫,一下把啞奴拽了個趔趄質(zhì)問:“你想離開古家?” 啞奴看看老爺太太,乖巧地點點頭。 太太滿臉是笑,連忙把手腕子上的金鐲子褪了下來,拉過啞奴的手就要給戴上。 古鵬氣得搶過那鐲子丟進了荷塘惡狠狠地說:“除非我死,你這輩子別想出古家門?!?/br> 他直接扛起啞奴,也不和父母打招呼氣呼呼地回了他的院子,看熱鬧的下人假裝散去一些,躲在在竹林里眉飛色舞地議論著。 古鵬一腳踹開自己房門,把啞奴丟到榻上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啞奴小臉氣得煞白,雙手如鉤掐住他的脖子,古鵬立刻翻了白眼兒。 一看不好啞奴連忙松了手,給他拍拍后背順順,恐怕出了意外。 古鵬氣昏了頭,解了自己腰帶,這會兒把啞奴禁錮在那兒,由著她的拳頭雨點般打在自己身上,扯去她身上夾背心,撕開衣領,一把拽出月白色的肚兜。 張口咬斷帶子,把那肚兜丟在地上,一手掐住了啞奴的腰,那手把礙事的裙子褲子統(tǒng)統(tǒng)丟掉。 眼看著他又撲了上來,啞奴咬緊嘴唇照著腰就踹了一腳。 古鵬弧線飛出,重重摔在了門口。 他褲子已經(jīng)褪到了膝蓋下面,就那么光著坐那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我到底哪里不如個護衛(wèi)” 啞奴撿起衣裳先把自己裹了,去找了干凈的換好,白了一眼地上的古鵬。 伸手示意拉他起來,古鵬抱著肩膀哼道:“你別對我好一陣歹一陣的,你不給我說清楚了我今天不起來!” 啞奴扭身進屋坐到榻上繼續(xù)繡手帕,古鵬連連哎呦:“好meimei,我錯了,求meimei給我換條褲子呀,腰動不了了?!?/br> 丟了繃子,啞奴給他拿了條褲子回來,攙扶他坐在椅子上幫他往下褪。 不同于往日,少爺那點多余的玩意兒今兒個一動一動的頻頻點頭致意。 古鵬壞笑著拉了她手去摸,啞奴就勢把褲子丟少爺頭上扭身進了里間不再管他。 古鵬抬手去夠頭上的褲子,可腰疼手也抬不高,用力甩幾下頭,褲腰朝下整個套嚴實了脖子,只余兩條褲腿一擺一擺的。 好不容易抓住一條褲腿把褲子拽下來,掙扎著穿上,一瘸一拐到了啞奴身邊。 啞奴拿起一把纏著紅綢的小剪子,惡狠狠盯著他兩腿之間做個剪的動作,嚇得他捂著那處一瘸一拐退到門檻上一屁股坐下大叫道:“你別想出我的房,你就算給我剪了,別人的你也用不成?!?/br>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啞奴自顧自坐那繡手帕。 第8章 母女反目 荷塘這邊兒沒有人再說話,紹輝依舊盯著少爺離去的方向,臉上都是心疼。 老古怒氣沖沖瞪邵輝一眼說:“少爺舍不得啞奴,你另娶一房媳婦就是,今日就動身去定州分堂,再不許回來!也不許和人亂說一句。” 他扯著女兒往自己房里走,見她還努力地往紹輝離去的方向張望,有力一掐她胳膊。 關上房門使勁一推,翠微撞在了案幾上,茶壺茶碗稀里嘩啦摔了一地。 老爺先扯過翠微腰上的荷包丟到炭火里燒成灰燼,才坐到主位上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 太太氣得臉色慘白,坐在椅子哭罵道:“我和你爹從來沒給過你半點委屈受,你怎么自己不尊重,偏要往下流走,若不是啞奴識時務,咱們古家以后就沒法見人了?!?/br> 老古搖頭嘆氣:“而今倒好,少爺和護衛(wèi)搶女人,少爺還動了粗,也沒好聽到哪兒去?!?/br> 太太抽泣道:“寧愿鵬兒委屈,也得保全翠微的臉面,總比有夫之婦與人私通傳出去好聽,那樣翠微這輩子就完啦?!?/br> 老古拉著太太的手感慨道:“今日的事多虧了夫人,可也委屈了鵬兒,這下子哪個大家閨秀還愿意給鵬兒做平妻?” 翠微嘴角現(xiàn)出冷笑:“最識實務的怕是太太吧,太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這些年,又是什么沒見過的呢?我娘死得不明不白,太太想來最清楚。為了古家的生意,把我嫁給那酒色之徒,還說為了我好?憑什么他朝三暮四的,卻不許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br> 老古氣得站起一腳踹在女兒膝蓋上,讓她跪在正廳,指著她罵:“你姨娘是被刁氏所害,她也抵了命。 你從小跟著你母親長大,有古鵬的就有你的,沒有古鵬的也有你的。 至于說親,是因為爹和你公爹是世交,姑爺后來胡鬧爹也是你嫁過去才知道。 最后說今天的事,她這么做不全是為了你,為了古家嗎?” 翠微哭罵道:“爹被她騙了,她就是做出的賢德的模樣?!?/br> 太太這會兒哭天搶地,非要去祠堂哭祖宗去,又鬧著以死明志,老古安頓了媳婦又去喝止女兒。 這個節(jié)骨眼不敢強行把女兒送回婆家,只得吩咐嬤嬤帶大姑奶奶回她原來的院落,借口太太病了,留下侍疾。 這時候夏嬤嬤跑過來送信:“老爺太太不好了,少爺和啞奴鬧了起來,非得逼著啞奴說出自己哪里不如紹輝,房里已經(jīng)動起了手,少爺怕是要霸王……” 老古氣得一巴掌扇到夏嬤嬤臉上啐道:“你個老貨多事,滾……” 夏嬤嬤被攆,這風波算是暫時壓了下來。 多事之徒傳起來古家少爺和護衛(wèi)搶女人,還是為了個啞巴大打出手。 當然少爺逼著啞巴說話這種趣事,弄得街頭巷尾無人不知。 太太罵了幾千幾萬句小白眼狼之后,老爺哄勸著一起看看兒子去,恐怕太太被不懂事的閨女氣糊涂了,再失了分寸。 推開房門,瞧見古鵬雙目血紅坐在門檻上,啞奴坐在榻上低頭繡花。 兒子氣得胸脯起伏,啞奴倒是穩(wěn)穩(wěn)當當忙著手里的活計。 太太又疼又氣也不好拿啞巴發(fā)火,摟了兒子哄道:“娘對不住你,娘鬼迷心竅了全是想著那不要臉的古翠微。” 老古一陣頭大,趕緊關了房門。 古太太坐在兒子邊上摟著兒子安慰:“是娘不好,與紹輝私通的是古翠微,那荷包是她繡的,娘為了古家的臉面才逼著啞奴認下?!?/br> 古鵬氣得一下子站起,老古一把抱住兒子安撫道:“事情就這樣處理很好,你們娘倆和啞奴今天受委屈了。你是男孩家的,和護院搶女人也就掃了些顏面,可你jiejie不一樣?!?/br> 古鵬氣急敗壞道:“啞奴可是女孩兒家的,往后家里下人誰不笑話她?” 老古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啞奴道:“好姑娘,往后你就算是太太的干女兒,有太太做主無礙的?!?/br> 古鵬搶回銀票塞他爹懷里拒絕道:“不行,我不要給她做這個莫名其妙的哥哥?!?/br> 老古急得跺腳,看看門口沒人哄道:“祖宗,你忍耐幾日過過這個風頭,爹明白你的心思?!彼呐膬鹤忧穆曊f:“爹保證讓你如意了?!?/br> 又勸著太太:“咱們回房歇息吧,啞奴今兒被打了一身的傷,讓鵬兒給她上上藥才是正經(jīng)?!?/br> 老爺和太太這一出門,古鵬立刻倒了茶嬉皮笑臉湊了過來拉著啞奴胳膊晃:“好meimei,我錯了,你喝一口原諒我可好?” 啞奴白他一眼,古鵬干脆把茶喂她嘴里又說:“咱們把衣裳褪下上藥,那起混蛋們,明兒挨個一頓板子我替你打回去?!?/br> 啞奴扭身不理他,古鵬只得尷尬陪著。一會兒認錯自己護駕來遲,一會兒認錯自己不該同她吼。 無論啞奴怎么瞪著他,就是不認不該試圖非禮。氣得啞奴又扭轉(zhuǎn)過去不搭理他。 見啞奴一點動靜都沒有,嚇得古鵬去診脈才察覺這丫頭睡著了。 這小子扶著腰趕緊給拿來薄被蓋好,自己擠在啞奴身邊半躺半靠一塊兒歇著。 老古哄著太太回了房,連連替女兒給太太賠禮。 古太太一味的掉眼淚,老古也是心疼地咂舌。 半晌太太才說:“這些年我委屈鵬兒的地方多了,她jiejie喜歡的,從前都是逼著他讓了jiejie,而今這個丫頭既然鵬兒中意,沒必要非得棒打鴛鴦?!?/br> 老古連連附和道:“過幾天風頭過過就開了臉放到兒子房里?!?/br> 太太又說:“那個紹輝必須盯緊了不許他回來,不然古家的臉面徹底別要,若是翠微為了這事兒被婆家休了,不許她再進古家門。” 老爺直皺眉,這個節(jié)骨眼只得說都依著太太。 古鵬歪在她身邊,湊過去想親一口才注意她脖子那兒被人家打得又紅又腫,連忙下地兌了藥膏給敷上。 藥已經(jīng)涂抹好,這手依舊在她脖子上摩挲著,那只手拉了啞奴的手歪在床頭看著她睡。 啞奴偶爾醒過來見古鵬小寵一般膩歪在自己身邊給了他個嫌棄的眼神,又翻身繼續(xù)。 反正也習慣了啞奴的冷淡,瞧著到了晚膳時候古鵬傳了飯菜,端著碗央告道:“好meimei,起來用膳了,我喂你還不行嗎?” 邊說邊晃著啞奴的胳膊,見她還是不好好理自己又去撓她的癢。 他把飯碗放下,兩只手在嘴邊呵氣后不斷去撓啞奴的咯吱窩,最終把她弄出了“咯咯”的笑聲才作罷。 古鵬把啞奴拉了起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聽你的聲音呢,好meimei賞哥個面兒,吃了飯帶你出去逛,想買什么買什么,算我的?!?/br> 他連連給啞奴啞奴夾菜,見她沒什么心思吃又把碗一推道:“走,我們街上隨便吃點去。” 古鵬彎腰撿起啞奴的鞋就要給她套,細看晃晃笑說:“沒纏腳,你從小就是粗使的丫頭吧?以后有我疼你,咱們都過好日子?!?/br> 啞奴一把奪過自己的鞋,古鵬瞄一眼她裹腳的白布纏得松散,假意去正,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腳背。 雖然收獲了啞奴的白眼,可他笑嘻嘻下地開了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9章 小啞巴逃跑 老爺和太太看著空蕩蕩的餐桌傷心,翠微被老爹關在院里下下火再放她出來,兒子賭氣帶了啞奴出去。 太太茶飯不思,老古只能賠著小心勸解。 傍晚的時候姑爺和親家太太聽說古太太病了留翠微侍疾,已經(jīng)提著禮物到了大門。 老古連忙攙扶太太躺下裝病,喊了翠微去接她婆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