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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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旗吶喊地這會兒也住了口,恨不得把頭埋進褲/襠里。 那牲口橫大戟架開古鵬的長矛,這下古鵬可使足了力氣。 就聽見“嘡啷”一聲長矛一飛沖天,一股黃沙夾雜著刺鼻的藥粉從天而降,淋了那牲口滿頭滿身。 就見他鼻涕眼淚亂飛,古鵬抖落著手腕子閉眼催馬后退。 到了安全的地兒睜眼一看,右手虎頭都被震得裂開,滿手鮮血。 牛逼哄哄的牲口催著馬打算跑,小卉吹了個口哨,溫柔地喚了句:“小紅?!?/br> 只見那牛逼哄哄的馬前蹄抬起,撒嬌般嘶鳴著跑到了這邊陣營。 那牲口哇哇怪叫著吩咐:“來人,給本將打水洗眼睛,宋將軍你去結(jié)果了穆爾卉的小白臉,那孫子太缺德!” 大部分蠻兵面面相覷,阿金將軍等幾個近隨興奮地喊叫:“果真是小紅,果真是小紅?!?/br> 小卉現(xiàn)在騎的這匹黃馬聽見大伙兒喊它名字,納悶的扭著脖子四處看。 小卉興奮地跳下馬,用手中的雙刃斧直接戳向了那牛逼哄哄將領(lǐng)的屁股,阿金將軍催馬過來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那匹紅馬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把頭埋進了小卉的懷里。 馬鬃蹭著小卉的胸甲,前腿略彎曲,示意她上來。 見小卉跳上了自己的背,那馬前蹄揚起,響亮地嘶鳴了一聲。 正在流眼淚的那個牛逼哄哄的將領(lǐng)氣得大罵:“御賜的馬竟然是個反骨仔!” 小卉洋洋得意騎著馬在自家營地繞了幾步,小手一揮示意進攻。 看著已經(jīng)被捆成了粽子的敵將,小卉笑嘻嘻說:“看在你把我的馬喂得還算不錯的份兒上,今天不殺你!” 那匹叫小紅的黃馬哀怨地看著主人和別的馬親昵,古鵬拍拍它的馬背安慰道:“我總算明白你為什么叫小紅了?!?/br> 古鵬方才騎的馬在和那牲口對戟的時候一吃力累得尿了,這會兒臥在地上休息。 古鵬上了黃色小紅的背上,牽著自己的那匹馬,跟著大軍往前推進。 主將被擒,幾千伏兵樹倒猢猻散,沒用上半個時辰跑的跑,被抓的被抓,還有一些命喪當場。 古鵬也不在乎蠻兵看他的眼神有幾分輕視,見媳婦騎著她的真正小紅正在河灘上撒歡地跑,連忙催馬追上勸說:“歇歇吧,這馬也打了半天的仗,你看它都出汗了?!?/br> 興奮之下的小卉侃侃而談,這馬隨她征戰(zhàn)四方,昔年和親入京作為重要的陪嫁帶入了京城。 可惜新婚夜太子府邸被攻陷,這馬也被秦正顯那王八蛋得了去。 戰(zhàn)場上一人一馬相見,從它的眼神里小卉就知道,她的小紅一定會幫她的。 蠻兵無心追擊,清理了戰(zhàn)場繼續(xù)向前。 纖夫們合力把船只拉過這片水域,小卉又征求了一下古鵬的意見,他到底能否適應(yīng)船上的生活。 古鵬咬牙應(yīng)承道:“沒問題,我要和老婆孩子在一起?!?/br> 小卉點頭應(yīng)了示意他上船,親自牽了兩匹馬往船上走。 黃色的小紅氣炸了肺,邁著細碎的步子走在跳板上,突然一抬前蹄就要把紅色的小紅踹進水里。 這紅色的小紅也不白給,立刻站起,嘶鳴著要和黃色的小紅死磕。 小卉拼命去分開它倆,人就站在兩匹抽風的馬中間。 嚇得古鵬連忙把她抱住,恐怕哪個蹄子再傷了她的媳婦和女兒。 眼看著黃色小紅一蹄子踹在古鵬屁股上,就聽見“撲通”一聲,古鵬直線掉進了水里。 跟著的蠻兵嚇得跳進去了五六個撈人,紅色的小紅滿眼嘲弄的笑,顯然是笑話它:傻逼,你惹禍了吧! 古鵬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爬上了跳板不由分說牽著黃色的小紅就走,邊走邊說:“咱哥倆也合作過,以后你跟我混了,玩心眼兒你不如那老家伙,人家是你前輩!” 小卉倒也不會因為馬踹了古鵬把馬怎么樣,她牽著自己久別重逢的馬上了船,親自安頓了豆餅草料。 蠻兵議論紛紛:“看見了沒?這也就是小紅踢的駙馬爺,換成是人早給剁了!” 邊上的小聲說:“都是咱們殿下騎過的,一樣,一樣!” 古鵬聽了個清清楚楚,內(nèi)心咆哮道:我是在上面的那個好不好? 他一邊揉著受傷了的右手,一邊回了船艙。 連兒那小兔崽子抱著古鵬的枕頭已經(jīng)睡著了,這會兒臉紅撲撲的,一摸額頭有些熱。 這會兒也顧不得他自己的傷,趕緊給診脈煎藥,這孩子受了驚嚇又染了風寒,病得可不輕。 他靠在后爹懷里喝著苦藥湯竟然沒躲,暈乎乎又要去睡,被古鵬塞到嘴里一顆梅子糖。 連兒眼睛一亮笑說:“還有這福利呢?” 忽然見到古鵬手上有血,連連叫嚷:“娘,我爹受傷了?!?/br> 小卉拿了干凈的衣褲,提著食盒進來說:“知道了,被馬踢了?!?/br> 見連兒一臉同情地看向古鵬的頭,氣得古鵬照著腦袋給了一下罵道:“不是踢得腦門!” 一家三口哈哈笑了一番,小卉把少爺虎口上的傷包扎好。 見他神色萎靡,小卉安慰道:“你暈船吐了一天,又不以力氣見長,吃虧沒什么丟人的。” 少爺嬉笑著摟著媳婦的腰說:“我只要不把人丟了,丟人無所謂?!?/br> 審問俘虜?shù)幕胤A,被抓的那個牲口就是秦正顯的小舅子郭洞全。 這小子是大昭國出了名的虎將,當初攻陷皇城他是首功。 秦正顯繳獲了小紅這匹千里馬,自然巴巴地送給他。 雖說這寶馬良駒贈壯士,紅粉贈佳人。 可惜這小紅依舊忠于舊主,選了小卉這個紅粉佳人。 看著郭洞全被迫跪在甲板上,小卉低聲問道:“我只問你,先皇是怎么駕崩的?” 郭洞全把脖子扭道一邊啐道:“先皇在天之靈也不會容你,不守婦道的女人!” 小卉扶著自己因為有孕不時疼痛的腰笑說:“我雖然又嫁了男人,可沒弒君奪位,先皇若是在天有靈,睡不著覺的也該是秦正顯?!?/br> 郭洞全除了罵一句句“yin婦!”也不肯說其他。 小卉笑笑說:“你不肯說實話也無所謂,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我隨便編造一個兒子逼死老子的故事,凄慘些,血腥些也是一樣的。 反正你的jiejie是活不了了,就算秦正顯不殺她,落到我手里自然和你的女眷一齊充作軍妓。 我的兄弟們可是素了好久,皇帝的女人細皮嫩rou的想來是都想嘗嘗!你也知道,我們蠻人隨便,據(jù)說你府里女眷上百,你母親雖然五十多了,據(jù)說也……” 這回這個郭洞全受不了了,咆哮道:“yin/婦,你殺了我,放過我的家人。” 小卉咯咯笑道:“你一口一個yin、婦叫我,我保證讓你家里的女人們比yin/婦還yin、蕩!” 郭洞全低下了頭,悲涼地說:“太子妃娘娘,各為其主,臣也是沒有辦法。先皇被六七個武士逼到了勤政殿,一聽說太子殿下和您命喪洞房拔劍自刎,臨終前叫的是:正志,父皇以為給你找個好媳婦就能扭轉(zhuǎn)局面呢!” 小卉繼續(xù)問:“靖德皇帝臨終的時候,手腕子上戴了一串香珠,珠子去了哪里?” 郭洞全尷尬道:“我媳婦說那珠子稀有,從太子府繳獲的東西里挑揀出去自己戴了?!?/br> 穆爾卉陰沉沉道:“那是我們大婚時候的定禮,那串珠子是我父皇送給他的禮物,你們這群凡夫俗子也配?” 小卉扭頭吩咐阿金道:“這是弒君奪位的主犯,千萬看押好了,待連兒正式登基把他千刀萬剮!” 第90章 登陸 船艙里彌漫著一股酒味兒, 連兒這會兒被古鵬扒了個精光。 爬在榻上,古鵬正在用酒給他搓著前后心。 見母親回來,連兒不好意思的拉著被蓋自己的身體, 古鵬啐道:“害羞什么?你娘什么沒見過?” 這小兔崽子意味深長的從上到下打量古鵬, 氣得他扭身端著搪瓷碗走了。 邊走邊說:“這孩子越發(fā)猥瑣?!?/br> 小卉無語道:“本來規(guī)規(guī)矩矩一個孩子, 讓你帶的貧嘴惡舌地惹人厭!” 她坐到方才古鵬坐過的地兒, 摸摸額頭說:“你后爹醫(yī)術(shù)很好的,不是娘不給你傳御醫(yī), 實在是御醫(yī)只會背醫(yī)書,斟酌著說些聽不懂的官話?!?/br> 連兒燒得眼睛有些迷離,拉著小卉的手蹭蹭手背親昵地說:“兒子明白,娘不必解釋,若是怕?lián)上嫡襾硪蝗河t(yī), 只怕這會兒折騰的更受罪?!?/br> 古鵬端著藥碗回來,連兒露出嫌棄的眼神, 夸張地帶著哭音說:“還喝呀?不要!” 獰笑著的古鵬一把提著連兒起來,見他躲閃著嫌棄藥苦,直接捏了鼻子就灌。 這孩子嗆著吐了些,古鵬又把碗底的藥用勺子裝了也強迫著他喝了, 搬來自己的被子蓋在他的被子上。 直接索性躺在他身邊守著他。 小卉見古鵬可憐兮兮沒有蓋的, 把自己被子也挪了來,讓古鵬往里躺躺,兩口子蓋一床被子陪著發(fā)熱的連兒。 這熊孩子拉著后爹一只手睡得倒香,古鵬不時摸摸他額頭。 又過了一個時辰, 孩子額頭汗津津的, 確定沒事之后,精疲力盡的古鵬在拱在媳婦的懷里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覺醒來連兒渾身暢快, 伸個懶腰一看后爹猥瑣地把頭埋在母親的懷里,這手完全淹沒在母親的衣襟里。 順著后爹手腕子瞧著白花花的嫩rou,連兒臉紅把頭扭在一邊兒。 小卉猛地醒了,一見連兒的眼神連忙把衣裳攏緊,尷尬地低頭。 連兒揉著惺忪的睡眼假作迷糊道:“娘,我肚子餓了,想吃蔥油雞絲面?!?/br> 古鵬一聽連兒叫吃的,連忙坐起說:“今個只許吃些白粥,饞嘴也等著徹底好了的?!?/br> 匆忙下了地的連兒,忽然扭回頭沖著后爹俏皮一笑,伸出手指頭在自己臉上輕輕羞了兩下就往船艙外面跑。 古鵬莫名其妙,小卉滿臉通紅掄起小拳頭就捶他,邊錘邊抱怨:“那么大孩子睡在身邊兒,你就不能克制些?!?/br> 古鵬的揮舞著手去架開媳婦的拳頭,不停地告饒說:“媳婦我錯了,等到京城就給兔崽子娶個老婆。” 他躲得狼狽,手上依舊纏繞著厚厚的繃帶。 小卉一邊替他右手換藥,一邊想起她出嫁時帶入京那串香珠,那是她母親母族特意送來給小卉,讓她送給將來夫君的禮物。 寓意著要把她愛的那個男人牢牢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