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秦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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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恒入獄后她內(nèi)心痛苦萬分,經(jīng)常混跡酒吧夜店等娛樂場所買醉。某次翹課去夜店,顏凝和朋友們與人發(fā)生了沖突,打紅了眼的兩撥人將夜店砸的面目全非,等混亂平息,他們發(fā)現(xiàn)挑事的那幫人基本已經(jīng)跑的毫無影蹤。 那時作為夜店老板的秦淞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這次聚眾鬧事是他接手秦氏旗下幾家娛樂場所后第一次發(fā)生?!靶鹿偕先稳鸦稹币⑼那劁翛]打算輕易放過,讓人清場后,入目所見一片狼藉,顏凝和朋友們也清楚今天這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秦淞對砸了他店的顏凝一幫人毫無情面,獅子大開口,要求賠償一大筆錢,不然別想輕易走出這里,胳膊和腿總得廢一樣。可即使按所損壞財物的最高市場價格來算,秦淞所要求的賠償額都超出了十倍不止。顏凝不怕死的出言譏諷:“人人說秦家的錢臟的很,如今看來這話確實不假,敲詐勒索這一套玩的夠熟練的?!鼻劁劣行┩嫖兜目粗矍俺隹诔爸S的少女,有意思的很,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囂張,遂開口問向身后的小弟,“這小丫頭片子什么來頭?” 小弟悄聲回復(fù):“房地產(chǎn)商顏之濤的親閨女,S市商界大亨裴老爺子的親外孫女?!?/br> “裴云卿不是死了嗎?”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再說裴云卿可是裴老爺子最疼愛的一個孩子,愛屋及烏,這女娃咱們動不得?!?/br> 秦淞考量一番后又開口:“這賠款也不是不能通融?!滨獠絹淼筋伳蝗喝嗣媲埃nD片刻后繼續(xù)說道:“賭一把,選個人出來和我喝酒,我先喝趴下了,就放你們一馬,但如果你們輸了,就這個價,一分不少,怎么樣,敢不敢賭?”既然人動不得,錢總歸要撈一把,賠本的買賣他可不做。 “賭啊,為什么不賭,秦少可得說話算話?!鳖伳突锇閭冄凵袷疽夂髴?yīng)了下來。 倆人面對面坐著,身前的暗底鎏金紋大理石桌上被擺了二十個中等大小的杯子。侍者將空酒杯一一倒?jié)M橙黃色的液體,是某知名烈酒,顏凝眼神微閃,秦淞嗤笑道:“慫了的話,現(xiàn)在后悔還來的及?!?/br> 早已生死看淡的她不怕喝死,但她怕茍延殘喘的活著。長期的抽煙酗酒讓她的身體已經(jīng)問題百出,這一次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輪過后,十杯酒下肚,顏凝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平靜的說道:“繼續(xù)?!?/br> 秦淞欣賞的眼神不加掩飾,沖侍者招手繼續(xù)滿上。 第二輪,之前的酒精開始起作用,顏凝感覺胃里像有團(tuán)火在燃燒,但手上可依舊沒有停下,一杯接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秦淞笑瞇瞇道:“虎父無犬女,顏大小姐女中豪杰?!?/br> 第叁輪,第四輪……一杯又一杯,秦淞不敢再輕敵,這顏小姐有點意思…… 第五輪的時候,顏凝的臉色慘白,冷汗直冒。秦淞也沒強(qiáng)到哪里,他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大腦在酒精的刺激下思維遲緩…… 第六輪……這么多烈酒下肚,顏凝感覺身體彷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惡心,想吐。秦淞感覺眼前的少女變成了好幾個,看什么都帶著殘影,舌頭都不聽使喚…… 第七輪的時候,秦淞倒下了,失去意識那一刻他腦子里想著:這個女人不怕死…… 顏凝忍著身體的不適,抬起手推了一把對面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醉的人事不知秦淞,緩緩說道“你起來繼續(xù)喝,不然就算我贏了?!?/br> 秦淞半天不見響動,顏凝醉醺醺的看向他身邊的小弟,舌頭不利索的問道:“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嗎?” “可以,可以。”隨后叫來侍者吩咐道:“去放人。” 顏凝聞言終于放松下來,倒在舒適的豪華座椅里那一瞬間,來自五臟六腑的反饋變得更加清晰,她感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死了也好,她早該死了,死在那場車禍里,這樣后來的陸恒也不會被她連累……十倍的賠款她顏家給不起嗎?給得起,她只是心里太痛苦了,這種痛苦只有通過身體上的疼痛來緩解,她以前多怕疼啊,可現(xiàn)在身體上的疼痛竟讓她感到一絲暢快。 只是為什么溫簡川在她眼前晃呢,嘴一張一合說著什么。她突然笑了,掙扎著起身,小手拍上眼前那張熟悉的臉,問道:“溫簡川,你怎么老是陰魂不散?” 剛接到消息趕來的溫簡川,一進(jìn)來便看到攤在沙發(fā)里的顏凝,目光觸及對面同樣醉的宛如爛泥的秦淞,少年眼底一片寒霜。 “你真是顏之濤養(yǎng)的一條好狗,指哪咬哪兒,忠心的很?!迸V癡的笑著,手還在他臉上胡亂拍著。 “你醉了,跟我離開這兒?!睖睾喆ɡ滤鱽y的手,溫柔的說著。 顏凝依舊沉靜在自己的世界里,惡狠狠的說道:“我死了也要拉上你們一家,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哈哈哈哈跑不掉。” “那就糾纏一輩子?!鄙倌瓿领o的眸子鎖著眼前醉醺醺的少女,認(rèn)真的語氣彷佛在確認(rèn)什么。 顏凝那幫酒rou朋友們剛被放了便親眼目睹了這一幕,聽了顏凝的話,又看了看摟著她的少年,一群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之前的驚心動魄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房地產(chǎn)老板顏之濤的親閨女和繼子,臥槽,這是什么豪門秘聞?吃瓜群眾們興奮的支起渴望的小耳朵。 顏凝再次醒來時,首先聞到的是醫(yī)院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手臂上插著針頭……那天她昏迷后,被送到了醫(yī)院,是酒中毒合并急性胃出血。長期的飲食不規(guī)律以及酗酒抽煙,身體已經(jīng)不堪重負(fù),再加上經(jīng)過昨天那般兇險的拼酒,各種隱藏疾病一次性爆發(fā)了。 然而緣分就這么巧妙,秦淞在敗給顏凝后,倆人反而成了不錯的朋友,以至于顏凝后來能將顏家攪得天翻地覆,秦淞功不可沒。 和秦淞成為朋友之后,顏凝才知道B市的娛樂行業(yè)被叁家壟斷著,其中秦家屬于最弱勢的一支。被另外倆家虎視眈眈的盯了這么多年,秦家也不是沒想過突圍,只是勢單力薄,不敢輕易打破平衡。 后面幾年里,在叁方不斷角逐中秦家每況愈下,為了改變現(xiàn)狀,痛下決心割rou搭上了S市裴氏,裴氏這么多年一直以來偏安一隅,勢力大多在沿海城市,可裴嚴(yán)霜把控裴氏大權(quán)后,一直伺機(jī)將裴氏旗下的娛樂產(chǎn)業(yè)擴(kuò)張到作為全國經(jīng)濟(jì)和政治中心的內(nèi)陸城市B市,可要想在B市娛樂行業(yè)已經(jīng)被壟斷的情況下分一杯羹,這簡直是異想天開,而這時秦家拋來的橄欖枝無異于在他困了的時候遞上枕頭,而且后期秦淞更是成為裴嚴(yán)霜身邊的得力助手。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