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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嬌坐在床榻上,見太子走進(jìn)來,也不知他方才聽沒聽見,她面上火燒火燎的想要解釋上午睡著的事情:“我……” 蕭景厲似笑非笑地打斷:“孤知道你今早太累了,這才親自送你回房?!?/br> “那,那我這衣裳……”沈念嬌顧不得其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只穿著件中衣,且大半個身子都在外面,一時羞紅了臉,連忙自旁邊取了件披風(fēng)穿上。 蕭景厲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切,并未有避嫌的意思,他那興味十足的目光,讓沈念嬌的臉更是紅得似煮熟的蝦子。 中衣雖然不透,但架不住沈念嬌害羞。 如今她的一切衣物,包括中衣和肚兜,都是太子特意派人送來的,樣樣精致華美。連帶屋內(nèi)陳設(shè)也變了許多,都是些質(zhì)地上好的器物。 “你這衣裳,自然是孤給你脫的?!笔捑皡栕谝粡埲σ紊?,手肘撐在桌案,灼熱的目光向沈念嬌投來,眉梢眼底皆是笑意。 沈念嬌五指抓著自己的衣襟,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太子無禮!你我清清白白,你怎能脫我衣裳!” 蕭景厲裝作渾不在意,還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孤就是脫了又如何?再說你我之間早已不清白了,小手摸了腰也碰了,不如沈姑娘以身相許?” 沈念嬌被他的強詞奪理給噎住,氣極道:“……你!” 她想罵他,但良好的涵養(yǎng)以及鮮少面對男子的經(jīng)驗,讓沈念嬌不知從何罵起,唯有扭過頭去,小臉憤憤道:“你走!” 蕭景厲愛極了沈念嬌這般嬌態(tài),卻也不能過分心急,便舒展了長腿笑道:“好了,你衣裳是明月?lián)Q的,孤又不是你的侍女,怎會給你做這些?嗯?” 沈念嬌這才悻悻作罷,卻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理太子。 蕭景厲見她真生氣了,一時有些無奈。他想找些話題,卻突然想起之前,明月發(fā)現(xiàn)沈念嬌衣袖里有一柄金剪子,此刻已在他那兒,蕭景厲沉聲問道:“你那柄剪子,是何人所贈?” 沈念嬌聽后繃緊了心弦,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但細(xì)想之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答道:“是徐表哥?!?/br> 二人先前有婚約,可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 除了徐表哥以外,不會再有其他人了解她當(dāng)時的心境,貿(mào)然給她解了軟骨散的毒,對沈念嬌有百害而無一利。 蕭景厲一下子將稱呼對上號來,他黑眸沉了沉,問:“徐亭洲?” 那個錦國公府的嫡出七少爺,與沈念嬌定下親事的徐亭洲。錦國公府之前與承恩侯府向有往來,因著承恩侯夫人便是錦國公府所出,承恩侯又是個愛妻如命的,故兩家走得很近。 沈念嬌點了點頭,給了太子肯定的答案。 蕭景厲狹長的雙眼微瞇,這個徐亭洲,他幼時便有印象。 沈念嬌那時候還是個粉團(tuán)子,親昵地繞著徐亭洲這個衣衫精致的小少爺轉(zhuǎn),而徐亭洲淡淡地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蕭景厲,那時候的蕭景厲因繼后的苛待,還穿著去年的舊衣,袖口衣襟被漿洗得發(fā)白。 徐亭洲牽起沈念嬌的小手,朝她輕聲道:“念念,走吧,不要跟那個失勢的皇子玩?!?/br> 話是說的沒錯,但聽上去總是讓人不舒服。 蕭景厲見沈念嬌并未有多少尷尬之色,便知她沒想起來這事,于是他也沒說什么,只道:“那剪子尖端過于鋒利,又沒個護(hù)套,日后孤送你個新的防身玩意,比這好用。” 沈念嬌想要推辭,卻聽蕭景厲立即說道:“孤要送你東西,你就收著,否則下回真脫你衣服?!?/br> 這下子沈念嬌的臉噌地變紅了,好半響不知該說什么。 蕭景厲再吩咐了幾句,隨后起身打算離開,臨走時突然扭過頭道:“孤把十五調(diào)回了這兒,先前那八個侍衛(wèi)也留著,你不必再擔(dān)心這兒被錦衣衛(wèi)包圍后無法脫身?!?/br> 他見沈念嬌乖巧點頭,心底柔軟,丟下一句:“過幾日給你挪個地方?!?/br> 而后大步離開。 留下沈念嬌披衣坐在床榻上一臉發(fā)怔,不知太子這究竟是何意。 鳳藻宮。 繼后愛憐地?fù)崦捳缭诖查缴匣杳缘哪槪嫔n白,形容憔悴難掩,卻突然聽見外頭響起太監(jiān)尖細(xì)的通傳聲:“圣上駕到!” 話音方落,還不待繼后起身到外面相迎,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眼前。 繼后連忙福身行禮,姿態(tài)恭敬柔順,眼角淚珠欲掉未掉,端的是楚楚可憐:“臣妾參見圣上……” “啪!”可不待她說完,元德帝便動手扇了繼后一記響亮的耳光,她半邊臉很快紅腫起來。 繼后不敢置信地捂住臉抬頭,見元德帝正處于盛怒之下,她不禁凄聲跪下道:“圣上!您看看您的甄兒,御醫(yī)說她的右腳已經(jīng)廢了,今后都無法正常走路啊!” 元德帝冷笑一聲,他俯視著繼后可憐的模樣,面容陰沉得可怕:“廢得正好,省得她再到外面去惹是生非,不知給朕添了多少麻煩?!?/br> 繼后心如刀絞,面容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她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明明傷人的是太子,殘廢的是她女兒,為何圣上就不肯給惠珍一個公道! 元德帝這番話,不可謂不誅心,他不僅是一位帝王,更是她愛了一輩子的夫君,也是惠珍的父親??! 繼后慢慢直起身子,抬起手指,顫抖著指著元德帝:“圣上心里,可曾有過一絲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