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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嬌,此事竟又是為了那個沈念嬌! 若非她之前美名過盛,怎會惹得多方覬覦?先帝在位時,薛尚書府的小姐也曾充入教坊司,京城的男子皆以能睡到尚書府小姐為榮,怎么到她沈念嬌,就整出這般多的幺蛾子? 太子竟然還不肯承認,當(dāng)真是豈有此理! 元德帝胸膛劇烈地起伏,本想懲罰太子,但見端王朝自己輕搖了搖頭,元德帝登時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瞬間清醒過來。 事關(guān)朝廷的體面,只能將消息盡快壓下來,不可繼續(xù)追究。 況且,今日太子難得展現(xiàn)謙遜的姿態(tài),若此刻懲罰太子,難免令朝臣起探究之心,是為不妥。 元德帝沉下氣來,最后再瞪一眼太子,便起身離了金鑾殿。 小太監(jiān)連忙高聲道:“退朝!” 蕭景厲暗自冷笑,起身朝殿外走去,一路出了宮。 他今日特意挑了條偏僻的京郊小道,騎著黑色駿馬,獨自一人閑庭漫步,全然不設(shè)防備的模樣。 四周叢林茂密,極易掩藏身形。 暗處的人互相對視一眼,下一瞬,突然自兩側(cè)沖出數(shù)十名黑衣人。其中三人張開一張?zhí)刂频拇缶W(wǎng),便向太子罩去。不僅封死了蕭景厲所有退路,那網(wǎng)還是用金線編制而成,尋常的劍根本就斬不斷。 蕭景厲勒馬停下,竟是在原地紋絲不動,只是眼底的冷酷絲毫未變。 他突然抬起上臂:“放箭!” 身后立時出現(xiàn)一排訓(xùn)練有素的弓箭手,密密麻麻的箭矢避開蕭景厲,朝那群黑衣人的方位刺去。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拿著大網(wǎng)的三人,瞬間就被射成了篩子,而那金線制成的網(wǎng)很快落到了地上。 秋素韋捂著中箭的胳膊和大腿,知道自己中計了,他拼盡最后一口氣,在地上掙扎著爬行,想要趁機逃離。 眼看那茂密的叢林就在眼前,斜刺里突然伸來一只黑靴,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秋素韋駭然抬頭,見太子蕭景厲陰戾的面容就在上方,他立時嚇破了膽兒,涕泗橫流地求饒道:“太子、太子殿下!我一時被豬油蒙了心,還請您饒我一條命,來世我定做牛做馬報答您!” “來世?”蕭景厲輕輕笑開,興味十足地反問道,“孤要來世有何用?” 秋素韋忙不迭搖頭道:“不不用來世,今世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只要您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世上要討好孤的人多的是,無需你這樣的牛馬?!笔捑皡栆荒_踢在秋素韋的心窩上,冷冷道,“孤嫌臟?!?/br> 秋素韋臉色慘白,一口鮮血噴涌而出,竟將黑色的衣襟都給染紅了。 蕭景厲一步步地朝秋素韋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他的心上。 秋素韋渾身都抖如篩糠,縮著腳不停后退:“太子、太子……我求您了,家中還有七十老母待我供養(yǎng),她不能沒有我啊……” 蕭景厲緩緩蹲下身,大掌掐著秋素韋的脖子,冷笑道:“當(dāng)初算計沈念嬌時,你怎不想想,自己的母親和jiejie也是女人?如今竟還敢暗算孤,誰給你的膽子!” 說罷,他掌中使出幾分力氣,只聽“咔擦”一聲,蕭景厲竟然徒手?jǐn)Q斷了秋素韋的脖子。 他直起身,朝身后的屬下道:“處理干凈。” 說罷,蕭景厲翻身上馬,一次性解決完煩人的蒼蠅,便折身返回東宮。 天氣漸漸回暖,沈念嬌今日聽說了個消息,那刑部尚書項文聿竟是死在了府中。 原本項文聿就衰老得較常人快上許多,那日又縱情過度,醒來后被秋素韋揍了兩拳,氣得一病不起,沒幾天就死了。尚書府開設(shè)靈堂,蕭景厲特地派人送去一整排的花圈,如此排場自是驚詫眾人。 更奇葩的是,花圈上本該寫的“奠”字全都不翼而飛,換成了“丑”、“yin”、“jian”、“惡”等貶詞。 尚書府女眷忍氣吞聲,礙于太子面上,只得抖著身子接下,等太子一走,便打算將這些羞辱的花圈拿下來。 豈料,太子很快就走了,可他的屬下卻在尚書府站成一排,特意看著這些花圈,倒像看管什么要緊的寶貝似的。 沈念嬌聽明雅繪聲繪色地講完,禁不住撲哧一笑。 “娘娘,太子殿下這都是為您出氣呢?!泵餮庞懞玫亟o沈念嬌剝著枇杷,心里卻嫉妒得跟火燒一般,為了侍女的得寵和臉面,她覺得自己都快扭曲了。 “謝謝你告訴我。”沈念嬌接過枇杷,輕咬了一口,問身旁的明月道,“北厥的使臣,是明日到京城么?” 明月恭敬地回道:“是的娘娘?!?/br> 沈念嬌百無聊賴地輕嘆一聲:“太子也不知去了哪兒?!?/br> “娘娘放心,太子心里記掛著您,這會兒定急著趕回來呢?!泵餮帕⒓床逶挼?,生怕吸引不到沈念嬌的注意,語氣諂媚得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沈念嬌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明雅暗自思量,難道沈姑娘根本就不愛太子?不然聽說太子趕著回來,怎會如此淡定?可是太子那么愛她,給她吃好的穿好的,還讓所有人都叫她娘娘,沈念嬌卻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想至此,明雅心里的嫉恨止不住地開始往外冒,小臉都有些扭曲了。 沈念嬌狀似專心吃著枇杷,實則在用余光打量這名侍女。在沈念嬌看來,東宮的人都很聰明,怎混進來一個如此蠢而不自知的,也不知太子留著這侍女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