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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奉命行事,還望錦國公和夫人諒解?!蹦蔷┱滓嫔n白的錦國公夫婦行了一禮,旋即朝身后冷聲道,“把徐亭洲給我?guī)ё撸 ?/br> “不!”錦國公夫人率先沖上前來,將徐亭洲護在身后,朝京兆尹哭訴道,“大人您行行好,亭洲他是我的兒子,那地牢陰冷寒濕,他這身子骨受不了的……” 京兆尹拱手客氣道:“夫人,依下官看,貴公子身體康健,區(qū)區(qū)在地牢待個幾日并不妨事。若他真的受到不白之冤,下官一定立即放人,改日再登門謝罪,今日還請夫人諒解?!?/br> 錦國公夫人還欲再哭,卻聽太子冷厲道:“京兆尹,孤派你來抓人,何時讓你說這么多的廢話!還不快捉住徐亭洲,難道還要孤親自動手,給你捉人不成?” 京兆尹心里捏了把汗,忙不迭道:“是下官疏忽了。” 說罷,他招手讓官差上前,越過臉色鐵青的錦國公,拉開哭訴不止的錦國公夫人,就要給徐亭洲帶上鐐銬,哪知外頭突然傳來一聲:“且慢!” 官差們停下動作,紛紛朝門口望去,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大膽,竟敢阻攔他們。 端王帶著一群錦衣衛(wèi)入內,整個小花廳瞬時變得擁擠起來。 蕭景厲側目看去,見到端王那張肅穆的面容時,不禁抱臂嗤笑一聲:“怎么,老王爺也要來趕這趟熱鬧?” 端王不辨喜怒,沉聲拱手道:“太子殿下,本王是擔心你的聲名受損,特來阻止。” 蕭景厲與端王對視,針鋒相對道:“孤自己的事,不勞您費心?!?/br> “太子。”端王這次絲毫不肯相讓,哪怕他明知自己不占理,此刻依舊擺出威嚴肅穆的姿態(tài),勢要將徐亭洲保下,“洲兒是本王從小看著長大的,本王必須得保證他的安危,還望太子見諒?!?/br> “見諒?端王要孤如何見諒?!”蕭景厲一怒,磅礴的氣勢令那些個官差抖如篩糠,差點就要跪倒在地。 錦國公料定端王會來,因為徐亭洲正是端王的兒子,他險些傷了沈念嬌的性命,此舉惹怒了太子,端王和太子之間比起紛爭,而錦國公府夾在二者之間,勢必討不了好處,這也是錦國公方才如此生氣的緣由,偏生夫人還不理解他,只知一如既往地給徐亭洲收拾爛攤子。 此事勢必無法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愿大家平安順遂! 我特意爬起來更新,給大家解個悶,年后作者名改為:烏云蓋雪,滿足我做只喵的愿望(#^.^#) 下章開始男女主你儂我儂 第27章 端王沉默一瞬, 突然朝身后的侍從道:“取本王的鞭子來?!?/br> 徐亭洲面上一凜, 抬眼看向端王,似是頭一回認識這個生父。 蕭景厲始終臉色陰沉,此刻倒是并未開口, 只冷眼瞧著端王拿著一柄上好的牛皮鞭子, 緩緩走向徐亭洲:“跪下!” 話落, 錦國公夫人上前求情道:“王爺, 亭洲他身子骨弱, 吃不起您這鞭子??!” 徐亭洲鐵青著臉色, 一言不發(fā),身板挺立如松。端王要在此懲罰自己, 豈非正中太子的下懷? 事實上藏書閣發(fā)生的事兒, 確實是徐亭洲不占理,私闖宮闈, 蓄意行兇, 謀殺女官, 種種罪名足以讓徐亭洲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端王即使有心想護徐亭洲,卻難保太子不會將此事鬧到朝堂之上, 屆時會讓圣上難做,且徐亭洲難逃一死, 因此端王只能在國公府就將事情盡力解決了。 蕭景厲猶嫌不夠,眼皮子一掀,冷聲嘲諷道:“身子骨弱?敢在藏書閣蓄意謀殺,還敢出入皇宮如若無人之境, 這叫身子骨弱?” 端王握緊了手中的鞭子,朝徐亭洲沉聲道:“孽障!爾還敢不跪?” 錦國公一把拉住哭泣不止的夫人,將她扯到一邊,其余國公府的下人見狀,紛紛避退不及。 京兆尹見端王意圖私了此事,他覷了眼太子的神色,見蕭景厲并未打算阻止,便揮退了帶著鐐銬上前的官差。 唯有蕭景厲傲然立于花廳中央,身形紋絲不動。 端王忍住胸口怒氣,揪著徐亭洲的衣領子,將他拎到一邊,而后一腳重重踢在徐亭洲的膝蓋上:“誰準許你到宮中行兇?又是誰給你的膽子?!” 徐亭洲臉色鐵青,被迫跪在冰冷的地磚上,額角青筋隱隱躍動。 自小到大,他有端王暗中相護,日子一向過得順遂無比。雖則從娘胎里帶了病出生,徐亭洲起先身子骨孱弱無比,可后來有端王派高手教他習武,徐亭洲的身子漸漸好了起來,早已不是什么身子骨弱,相反還有一身高強的武藝。 他還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當眾羞辱,一時恨毒了端王,也恨毒了蕭景厲。 京兆尹料想徐亭洲面子上過不去,正打算和所有官差一同退下,不料他剛轉了個身,便被太子冷眼一掃,那氣勢如刀似劍,若有實質一般,京兆尹心中登時叫苦不迭,唯有乖乖巧巧地立在原處,看那錦國公少爺?shù)暮脩颉?/br> 端王繞到徐亭洲身后,看著少年那寬闊的背脊,他冷眼一沉,揮動鞭子,狠狠抽打在徐亭洲的后背上。 “啪!” 第一鞭下去,徐亭洲后背衣衫登時裂出一條口子,猙獰血痕出現(xiàn),殷紅的鮮血蜿蜒而下。 徐亭洲臉色驟然發(fā)白,卻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吭聲。 因著蕭景厲正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立在他對面,瞧著自己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