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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四皇子已經(jīng)是不可思議了,結(jié)果這兒還有個驚天動地的。 王修則看向白楚的眼神越發(fā)溫柔了,似有若無的幾分趣味, 引得白楚身上一片顫栗。 這兩人都是妖孽,白楚哪能讓他們相互出了氣再一起追究到自己身上來? 她彎眸笑道,輕快地幾步就走到了沈玧之的身邊:“二哥,你是來找我的么?” 沈玧之垂眸看她,溫潤的黑眸中泛著柔和的光澤,抬手毫不避諱地就在她頭頂上揉了兩把:“楚楚,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王大公子的?” “我回去告訴你?!卑壮膊皇枪室庖笱芩斑@頭的事兒還沒完呢,咱們還是不要在此久留了?!?/br> “是什么事?”王修則語調(diào)慵懶含笑,款款幾步上前,“沈夫人有什么為難之處?若是能有我?guī)偷蒙厦Φ?,盡管開口便是?!?/br> 聞言,白楚還沒開口,沈玧之便先一步道:“王公子宴后無事,在三皇子府上若無人之境地隨意閑逛,仿佛是有失世家體統(tǒng)吧?” 王修則眨了眨眼,疑惑道:“那是什么?我行事向來講究隨心合意,不勞沈二哥cao心了。” 沈玧之輕嘆一聲:“年輕人就是這樣不管不顧,既然有幸得王公子喚一句兄長,有些規(guī)矩體統(tǒng),我是該好好教教你才是?!?/br> “沈二哥說的是,我自小被聽聞您的才華卓越,只可惜時光如梭,我不才,修習(xí)太慢,等修則對文學(xué)經(jīng)義通讀兩分自認(rèn)成才的時候,您倒是鮮少寫詩作賦了?!?/br> “真是可惜可嘆?!?/br> “那倒是不必,”沈玧之微笑,“自知不足,專研一門一道,總有建樹。” “萬不可將時間浪費(fèi)在旁的海市蜃樓、鏡花水月之中,被虛妄的幻想迷惑了心志?!?/br> 白楚:“……” 你們不要打啦!??! 白楚深吸了一口氣,揚(yáng)唇笑道:“兩位若真是一見如故,我就不在這兒打擾了。” 說著,她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沈玧之離她近動作也快,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王修則冷淡地眸光靜靜落在兩人相連的手上,眼底飛快掠過一道暗芒,轉(zhuǎn)而又恢復(fù)了原本笑里藏刀的模樣。 “是,瞧瞧,一著急,把今兒的主角給忘了?!?/br> 白楚覺得他笑點(diǎn)大約聽低的,短短一句話把自己給逗樂了,本就像是月下星河的面容,霎時間燦若春華,比之天上明媚的陽光還要好看。 “沈夫人,我給你賠不是了?!?/br> 沈玧之不免有多打量了王修則幾眼,暗暗將人記在心里,回去一定要讓人好好查過才放心。 “欸?”白楚身處醋學(xué)宇宙中心,本來已經(jīng)懶得理會這輛大男人了,誰知下意識地探頭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腳步匆匆地走進(jìn)了她之前逃出來的地方,“我們得去攔人了?!?/br> …… 沈璟之長這么大,也是頭回在別人府邸的內(nèi)院來回走動,心下的尷尬之色難以言表,偏偏他找了兩圈都不見沈玧之和或者沈瑜之,在來回躲避可疑的來人之后,繞了兩個大圈,才總算找到這處,挺指路的下人說,親眼看見三少奶奶往這邊過來了。 當(dāng)然,沈璟之這么多年出門在外,也不是傻子,啟動一身內(nèi)勁,暗自提高了防備,呼吸聲漸漸平緩,以防有人在空氣中飄散些無色無味的毒藥。 結(jié)果剛走進(jìn)兩步,就被人叫住了。 這清清脆脆的嗓音聽著還分外熟悉。 “大哥,我在這兒?!?/br> 沈璟之尋聲看去,上下打量了一眼,確定她平安無事才放了心,然后余光瞄到她身邊一左一右的兩民男子,才剛剛拉平的眉心專研又皺了起來。 “你們怎么在?” 沈璟之認(rèn)識王修則,小時候他與沈瑜之嘗嘗切磋打鬧,雖說兩邊都有輸有贏,他卻能看出來,王家的小子一松一緊,多數(shù)時候都是故意逗著瑜之玩,這小子從小就長滿了心眼,他那傻弟弟,過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 這不,相對跟沈璟之更熟的白楚和沈玧之都沒發(fā)話,王修則先笑瞇瞇地開口了:“沈大哥也是來找沈夫人的?可不巧了,我們也是。” 一聲“沈大哥”,又接了一聲“沈夫人”。 要是過去,沈璟之心懷坦蕩,不會去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可方才安王才在他面前胡言亂語一通,沈璟之再看白楚,冷峻嚴(yán)肅的面容上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發(fā)覺的心虛。 “好了,”白楚可不能讓剛才的事情再度重演,哪怕沈璟之是個寡言少語的,站那兒放冷氣她也受不了啊,“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地方真不能多留了?!?/br> “好吧,”王修則直接應(yīng)下,平和的語氣不知怎么顯出幾分委屈來,“那剛剛沈夫人你答應(yīng)我的,可不能食言啊。” 這一句話似真似假,引得沈璟之和沈玧之雙雙向他看去,一方冷凝如冰;一方平和溫柔。 三方氣勢匯聚到一起,白楚沒好氣地偷偷白了王修則一眼。 在這里頭,知道她底細(xì)最深的是沈玧之,最惹不起的自然也是他。 “二哥,”她慢騰騰地挪步到沈玧之身邊,仰著白嫩的小臉笑道:“安王那邊不該這么容易就善罷甘休,恐怕是還有后招吧?” 她方才被王修則撞破,沈璟之也是被算計的當(dāng)事人之一,大家都是在同條船上的螞蚱,也不用避諱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