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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隔世。 霍承綱笑罵一句,丟下書大步前來。他絞了帕子,認認真真的給她擦背,時不時落下一枚細碎的吻。 熱水氳騰的皮膚溫?zé)醙untang,霍驕有些上頭。匆匆站起來道:“水涼了?!?/br> 干帕子不大,擦起來很費力?;舫芯V等的不耐煩,脫下外袍裹住她,匆匆將她擦干抱到床上。 霍承綱翹著小腿,閉著眼抱緊霍承綱的脖子,耳朵貼在他炙熱胸膛上。 霍承綱上床沒有急于行事,反而將她抱在腿上,一臉嚴肅的問:“你今夜怎么這么反常?” 霍驕笑的如春日燦桃,她盤著霍承綱領(lǐng)口,要解不解的。鹿眼紅唇,說不出的清純嬌媚。 霍承綱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招不招?” 霍驕摟住她脖子,高高興興的說,“我歡喜你?;粝壬攘o窮,實在讓人不得不折服?!彼谄鹜?,閉眼將眼睛貼在他鼻尖上,“霍先生你真的太招人喜歡了。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br> 霍承綱胸膛滾出一陣笑,大腿炙熱,笑罵她道:“你可真是放蕩。為了如意什么話都敢說出口。” 霍驕明媚的親她下巴,鹿眼清澈,“那你讓不讓我如意?”一副執(zhí)意求歡的模樣。 這時候再拒絕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隱忍的霍先生這夜讓霍驕如意了四回,兩人都是習(xí)武出身,體力充沛?;粝壬x書閱萬卷,霍驕暢意放的開,不拘于世俗規(guī)矩。 紅被翻浪到次日魚肚白,霍驕才堪睡了過去。 霍承綱下床絞了涼水帕子給兩人擦身。 霍驕睡的迷糊,被涼水一激。陡然驚醒,驀地坐起來抓住霍承綱的手腕,“霍先生!” 她身子還發(fā)酸呢。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見是帕子才訕訕的松了手。 霍承綱心里愛她的怯憨,比起她在東宮的肆意,相國寺戳破身后的自卑、小心翼翼?;舫芯V更愛她這幅真情流露的模樣。 平生第一次,霍承綱有些畏死?;舫芯V有些后悔的想,他不能把霍驕教成一個正常人,懂得禮儀廉恥之后,就這么撒手離開。 犯錯的人都不覺得自己是犯錯。覺得自己是犯錯的人,不會去干傻事。 霍驕現(xiàn)在已經(jīng)常常開始為她所做的一切后悔。和對董謙玉的懊悔不一樣。對親弟弟,對親人失手的懺悔不同?;趄滈_始像個正常人。 霍承綱怎么忍心讓她后半生在自責(zé)中過一輩子。 收拾好,霍承綱抱著霍驕換了好幾個姿勢,終于找到自己一個最喜歡的。將霍驕翻身背對著自己扣在懷里,握住自己最喜歡的。 霍承綱睡熟了。 霍驕卻悄悄睜開眼睛,她鹿眼里噙慢不舍的淚水。有些后悔這些日子沒有好好珍惜和霍承綱在一起的時光。 什么叫良宵苦短,她這一次大概明白了。 并不是霍驕有多么貪欲,女子通常都不會過于喜歡和沉迷這種事。除非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和技術(shù)極為高超的人。 霍承綱二者都占,但在霍驕心里。還是前者偏多一些。她喜歡和霍先生親密交合,不分彼此的感覺。 天終于大亮了。 董謙玉雞鳴時就起了,還主動熬了白粥??蓶|屋遲遲沒有開門的跡象,董謙玉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急的抓耳撓腮,就是不敢去敲門。 臨近中午,東屋終于有了起床的跡象。說話聲隱隱傳來,兩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董謙玉在門外欲蓋彌彰道:“趕路太困了,我剛起,做了粥給你們?!?/br> 霍承綱被董謙玉鬧了個大紅臉。 霍驕倒是頗為鎮(zhèn)靜,揚聲對門外道:“哦?!比魺o其事的繼續(xù)擦被褥水漬。 霍承綱在她背后道:“別擦了,都干了。等我們走的時候一把火把它燒了,重新置辦些棉花。給他們彈床新被子?!?/br> 霍驕還是嘆了聲氣,道:“這就是才置辦的新被子啊?!?/br> 霍先生輕笑,在她耳旁說了句什么?;趄満莺菀回唷?/br> 流孤堂在雲(yún)州稱霸,秋男一早就得知霍承綱廿七一行人入了境。早早派人放出消息,在荊軻閣布了局,等他們上門拿墨軸。 涿州墨軸設(shè)計的果然精巧,秋男將東西帶回來這么些時日一直無法破解。巧工閣的師傅們也不敢強破,生怕墨水污了名單。 秋男沒想到霍承綱廿七這么沉得住氣。到了雲(yún)州居然遲遲沒有動靜,更沒有動手。 荊軻閣里,秋男焦躁不安的從椅子上跳下來。他個頭還沒有八仙桌高,人又瘦,頭又大。眼睛骨碌碌,黑亮驚人。 掌摸金令的車泰沉聲問,“你確保這樣能活捉霍承綱?” 秋男道:“東宮和涿州軍師這么多年對流孤堂都束手無策。如今不過是得了一個叛徒,這才所向無敵罷了。廿七是從我的荊軻閣出來的,也該從我的荊軻閣了斷?!?/br> 秋男篤定,廿七只要再入荊軻閣,就一定會亂了陣腳的。沒了叛徒廿七在一旁助力霍承綱,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車泰沒有那么樂觀,但此事也別無他法。 宮里的形式已經(jīng)越來越不好了。 陳皇后懷孕,元熙帝十分開懷,盛寵皇后。 賢德妃不堪刺激,已經(jīng)對元熙帝大為失望。她已經(jīng)不指望夫君后半生帶給她的榮耀了。只有兒子是靠得住的。 流孤堂要快點破解墨軸上的名單,將涿州的案子翻出來。徹底扳倒東宮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