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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有逆鱗?!被舫芯V聲音平靜道:“太子殿下的唯一的meimei、母妃出了這樣的事。太子震怒,實屬再正常不過。將皇上將來回過來,再想這件事,也會理解太子。不會覺得奇怪。” 頓,“何況,楚王卻有謀逆之心。” 一如賢德妃當年針對皇后一樣,太子黨只是僥幸拿到了楚王黨謀逆的把柄而已。 冬日悶雷滾滾劈在長春宮的屋頂上,元熙帝醒來時。儀表堂堂的太子韓霐滿目猙獰的揪著臉上一道鞭傷的章大人,摔在地上。 太子韓霐?shù)谝淮螞]有對自己父皇下跪,他冷笑道:“一五一十的告訴皇上,賢德妃都讓你做了什么。” 欽天監(jiān)章大人顯然是挨了死刑,蜷在地上的道:“太子饒命!皇上饒命。是楚王,楚王以下官父母妻兒的性命威脅,下官才不得不逆天造謊?!?/br> 元熙帝驚訝于兒子的冷淡,但他此刻更關(guān)心發(fā)生什么事了。沉聲道:“你造什么謊了?!?/br> “陳皇后肚子里的乃天受神胎,龍子鳳孫。并非什么詛咒之子。相反,八字及佳及旺,不僅有自身化險為夷的本事。還能推動國運,吾國化險為夷?!?/br> 元熙帝想到剛才那一團血rou模糊的怪物,胃里再次隱隱做嘔。還未說話,太子韓霐突然高聲道:“美萍進來!” 侍衛(wèi)壓著小藥童,美萍抱著一個剛剛誕生,裹著包裹虛弱的女嬰進來?!芭緟⒁娀噬?、太子殿下?!?/br> 太子韓霐?shù)溃骸懊榔?。你告訴我的父皇,你是怎么把我的meimei搶回來,又是怎么把她從湖里救回來的。” 美萍紅著眼睛,掉眼淚道:“是!” 一刻鐘后,元熙帝捶床高呼一聲,“作孽啊!都是作孽啊!” 美萍小心翼翼把小公主放在元熙帝的床側(cè),跪下啜泣道:“小公主的命暫時是救回來了??伤€這么小,就從冰天雪地里走了一遭。奴婢也不知道公主能不能活下來。太醫(yī)說,若三日內(nèi)小公主反復(fù)高燒,只怕性命不保?!?/br> 元熙帝粗糲的大掌觸碰的嬰孩粉嫩稚嫩的皮膚,內(nèi)心怒火滔天。怒斥左右道:“楚王和曹玉珠現(xiàn)在人在哪里。讓他們給朕跪進來!”動作輕柔的抱起孩子,交給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醫(yī)正。 元熙帝輕描淡寫道:“若小公主的命活不下來。你們也不必活了?!?/br> 同一初陽下,建章宮內(nèi)。 “魯王殿下,長春宮生了。” “男孩女孩?” “……生了個妖怪!” 魯王輕輕地笑了,喃喃道:“妖怪嗎,真有意思?!?/br> 宮人遺憾的搖了搖頭,只有建章宮的宮人才知道,魯王時傻時不傻。十分地可憐,上一秒還在吩咐人做正事,下一秒就像個孩子一樣。 過了會兒,另有護衛(wèi)回來復(fù)命道:“魯王殿下,我們按您的吩咐,已經(jīng)將小荷處置妥當?!?/br> 魯王點點頭道:“你們做得很好。下去領(lǐng)賞吧?!?/br> 曹根貴輕輕敲了敲冰凍的水缸,秋天的碗蓮枯敗冰凍在里面。有種割裂、冰封的凄美。 曹根貴自言自語,輕輕道:“韓霆哥哥,錦兒jiejie已經(jīng)很可憐了。她落到了太子下手的幕僚霍承綱手里?;舫芯V現(xiàn)在還貪戀她的美色,對她有幾分憐惜??尚『傻氖卤幌瞥鰜?,她就只能死了?!?/br> 困在曹根貴軀體里的韓霆震怒的嘶吼著,曹根貴頭痛欲裂,只是這次他卻十分堅定。握著冰封的水缸,指尖觸碰著冰面。 曹根貴道:“你不應(yīng)該讓錦兒jiejie殺人的,她殺人很痛苦的?!?/br> “你應(yīng)該找和你一樣的惡人。比如秋男,比如專諸。你不應(yīng)該親手把一個無辜的女孩子拉下地獄,讓她身上一輩子都烙印著地獄的痕跡?!?/br> 曹根貴的心情很矛盾啊,他不想讓楚王繼位,也不想讓太子繼位……可他的情況又是這么不穩(wěn)定,若是放身體里的那個魔鬼出來,那還不如楚王繼位呢。 至少楚王弟弟有點帝王的才干,無論他私德骯臟與否。大的方向肯為國為民,小事就不必在意了。 冬天里嘆氣是會被人瞧見的,白茫茫的霧氣極為惹眼。 曹根貴慢慢想,他今后得學(xué)著慢慢收斂了。起碼要像個沒有破綻的大人。 長春宮,宮殿外。 賢德妃擔憂的望著兒子,“霄兒?!彼q豫的問:“是不是事情敗露了?” 楚王韓霄笑道:“陳皇后自己生下個妖怪。即便證實太醫(yī)身邊的藥童帶走了小公主又如何呢。”他肆意的笑,漫不經(jīng)心道:“難道就不許太醫(yī)慈悲心腸,看不下去和怪物相伴出生的小皇子留在皇廷?” 楚王韓霄利落的起身跟著太監(jiān)離開,安撫的對母妃道:“您放心。他們沒有證據(jù)的。那個小藥童是流孤堂出來的,不敢攀咬我的。” 他不會養(yǎng)出第二個廿七了。 貍貓換太子怎么可能換的像呢。 還是秋男提醒了楚王韓霄,早前在峨眉山捉了只長白母猴,紅屁股,長毛。生了崽,扒了皮,像極了人嬰。只是太過血淋淋了,饒是楚王這般冷硬的心腸都看不下去了。 楚王韓霆慣來喜歡美色,尤其喜歡聽話的美色。美人刀的廿七爬上豫讓椅時,他就聽過這個人。不過一直沒有怎么在意,直到華錦萼入東宮后,那雙漂亮的不可思議的鹿眼,吸引了他的注意。 明明這么骯臟,雙手沾滿鮮血的殺徒,居然能有那么干凈的一雙眼睛。清澈澄凈如湖面,又違和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