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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綱微微一笑,懶得和他拐彎抹角,直接問霍驕的病情。他的袖子被霍驕拽的死死的,原本霍承綱要起身,去次間問的。 霍驕卻堅持自己也要聽。無論好壞她能承擔(dān)。讓她提心吊膽懸著一顆心,才會讓她惴惴不安。反而不利于養(yǎng)胎。 霍承綱想了想她的堅韌,答應(yīng)了。 吳太醫(yī)道:“姑娘自幼體寒多於,苛病陳雜積于體內(nèi),沒有好好休養(yǎng)。如今懷胎之初,尚不足兩月。又與寒潭冷水,一股寒氣逼宮,胎兒受不住。自然有滑胎的跡象?!?/br> 他殘忍的給出結(jié)論:“霍大人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吳太醫(yī)頓了頓,道:“不妨往好處想?;舸笕耸菛|宮輔臣,和皇后宮里的宮女有了這樣的茍且。孩子留著反倒大不利……” “住口!”霍承綱暴怒道:“滾?!?/br> 門外兩個鑾儀衛(wèi)打扮的人將吳太醫(yī)拖走了?;趄溝崎_簾子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影。 霍驕慢慢伸長胳膊,把床帳掛在銅鶴掛鉤上。夠了幾次都差一點,霍承綱沉默的替她掛好兩邊床帳。 沒有幔布的遮掩,燭火明亮許多,驚艷地照到霍驕臉上。她笑意盈盈,燦爛如花:“霍先生別愁了。去忙吧,如今內(nèi)憂外患,太子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霍承綱喉結(jié)滾動,目光有些難過。 霍驕伸手揉展他的眉頭,輕輕俯身在他眉心親了一口,“不難過哦?;粝壬?,我們不難過。” “如果沒有奇跡發(fā)生,那就做好下一次迎接它們的準(zhǔn)備?!?/br> 霍承綱不忍地別開眼。十分地憐惜她。 * 京城外,陳府花園內(nèi)。 陳云君拂袖慍怒,不理會郭璟。陳姎拿出女兒的嬌姿態(tài),撒嬌賣癡。哄著父親,眉眼脈脈不住回望青衫風(fēng)動,玉立如松,站在凋零牡丹花旁的郭璟。 兩年前,陳云君看重郭璟,想把他提攜到行人司,并把自己心愛的女兒陳姎嫁給他。誰知郭璟是個愣頭青,一心只想去地方做青天大老爺。 去遼州一晃兩年,大家都以為他會死在三大侯爺盤據(jù)的遼州,沒想到郭璟卻傻人有傻福,虎口拔牙后還平安無事的離開了遼州。 聽說郭璟離開遼州的時候,全遼州地界的百姓秘密護(hù)押、護(hù)送。追行千里抹淚,三大侯爺派去刺殺的人,被畏于全城百姓相護(hù)而無法下手。 郭璟這次回京述職,就留京不走了。他一回京就來陳家向準(zhǔn)岳父、準(zhǔn)媳婦致歉。 陳姎本就一心看上了郭璟,這兩年郭璟的名聲早就源源不斷的傳回京城。芳心暗許,哪里生的起來氣。早就原諒他了。 陳云君卻沒那么好脾氣,冷臉冷聲的,對郭璟沒有個好臉色。 陳府下人來稟,“大人,宮里派人來了?!?/br> 陳云君扔下郭璟,一句話都沒說離開,去書房。 陳姎急急挽著郭璟致歉,“郭公子你別生我爹的氣。他就是心疼我,被你一扔扔兩年。從大姑娘都拖成老姑娘了?!?/br> 郭璟和煦溫柔的摸了摸她頭頂,輕笑道:“我沒有生氣。都是我不好,讓姎姎為我多守了兩年?!?/br> 他語氣倏地鄭重起來,解釋道:“不過姎姎,我向你保證。我當(dāng)初沒有接受你爹的安排,并不是對你心不誠。只是我心系百姓,不想在行人司里夾在皇權(quán)、太子黨、楚王黨之爭里。” 郭璟溫和聲音低了下去,真誠地道:“這兩年我一直在想你。盼著你嫁給我,成為我妻子的模樣。我生怕回來后,你爹已經(jīng)將你令許配給他人。沒想到你還在等著我?!?/br> 陳姎仰著頭,一臉被呵護(hù)的很好的天真無邪。郭璟溫柔道:“既然你待我的心如此,無論你爹如何為難我,我都不會計較的。這是我該受的!” 陳姎兩頰緋紅,紅撲撲的抱著郭璟胳膊。她也甜蜜又小聲道:“我愿意等你嘛?!?/br> “咳咳?!标愒凭室獍l(fā)出沉聲的驚擾聲,打斷小兒女的纏綿情愫。 女大留不住,陳姎的胳膊肘早就拐到郭璟心窩里去了。她潑辣地咬唇對父親道:“要是你再為難郭公子,我就三天不和你說話了!” 陳云君無奈的瞪著女兒,郭璟忙打圓場護(hù)著陳姎道:“陳大人莫生氣,陳小姐天真爛漫,素來嬌生慣養(yǎng)。她是你的親女兒,你是知道她脾氣的。莫要和她置氣?!?/br> “得得得?!标愒凭龜[擺手,讓女兒下去道:“你就護(hù)著他吧。將來有你哭的時候。行了,你先回去。我有正事和郭璟說?!?/br> 陳姎一步三回頭,猶豫道:“爹爹你保證不會再刁難郭公子?!?/br> “你再不走,我就大棒把他趕出門去。”陳云君作勢嚇唬女兒道。 陳姎提著裙子,趕緊跑了,生怕晚一步郭璟就遭殃。郭璟忍俊不禁,低頭握拳輕笑。 陳云君把郭璟叫到書房,對他道:“宮里發(fā)生大事了,楚王被下詔獄了?!?/br> 郭璟凜然問:“岳父的意思是?” 陳云君回答之前,先問了郭璟一個問題?!澳銖暮游髡{(diào)回來,是楚王一手提拔的。卻在和姎姎談婚論嫁,太子第一次掌考評大權(quán)時,聽了東宮的建議。辭了行人司,去了遼州?!鳖D,“郭璟,我倒要問問你。你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究竟是站楚王還是站太子?!?/br> 這話問的有些重。 郭璟猶豫了一下,腦海里瞬間閃過桐盈的鹿眼,語氣漸漸堅定道:“我是臣子,只忠于皇上?!鳖D,他解釋的更清晰直白些,“皇上選擇誰繼承大統(tǒng),我就跟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