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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綱上線,丁映暗暗是為曹cao叫好,腦子轉(zhuǎn)得太快了,丁映才說一句他立刻將話接上了,借勢壓人,用得好生順手。 本來有理的一方生生變得無理了,金郎君挨的一頓打只能是白挨了。 “不想侯爺長子如此會說話?!苯鹛匦睦镆苍诤饬?,聽起來是自家兒子有錯在先,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打從聽說曹家回了沛縣,那是時常將閹黨之后掛在嘴邊,曹cao方才所言還真不是冤枉金郎君。 然而叫一個少年拿捏住,金太守也咽不下那口氣。 “阿瞞,與太守失禮了,還不快賠禮。你們一個個也是,快賠不是。”曹嵩一向八面玲瓏,眼看自家兒子打人的事金太守是不敢再追究了,里子得了,不過給金太守一個臺階下,他們曹家還是給得起的。 “金太守,小子失禮了。”曹cao很是配合曹嵩地作一揖,一干人也都朝著金太守作一揖當是賠禮。 行,都給了臺階下了,金太守還能揪著不放? “如侯爺所說,不過少年之間的打鬧罷了,當不得真?!庇辛伺_階立刻順著下,金太守翻篇了,那邊的金郎君哪里肯。 “爹,他打我打成這樣怎么能輕易地放過他?!苯鹄删@然在家里十分得寵,幾時挨過打,自是不肯放過曹cao的。 金太守待要說話,金郎君突然搶過金太守的棍子直接擲了出去,準頭不行,本來是想朝曹cao甩過去,結(jié)果卻落在丁映的方向…… 丁映也想不到金郎君膽子那么大,大人都叫停了還敢動手,完全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金郎君的攻擊對象,意識到棍子來臨時,都打到眼前了,丁映一時忘了反應(yīng),沒想到曹cao直接擋在她的前頭,棍子落在曹cao的后腦上,打得曹cao一聲悶哼。 “阿瞞?!狈讲糯蚣艿臅r候曹cao都沒挨著打,大人來了反而叫人打著了,丁映一看曹cao為救她挨了一記悶棍,后腦都流血了,二話不說地抄起棍子便朝金郎打去,金太守趕緊的護著兒子,丁映才不管,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塊揍得了。 “住手,你個小郎君快住手,你們還傻站著做甚,快拉開,把人拉開??!”堂堂太守不宜對一個孩子動手,要不是自己的蠢兒子,他何至于此。 “阿映,停手?!毖劭唇鸺业娜艘獩_上前拉開丁映了,曹嵩喚一聲,丁映連著打了好幾下金家父子,自是滿意的,聽著聲立刻收回了棍子,而且跑回曹cao那頭高興地沖著曹cao道:“表兄,我?guī)湍愦蚧貋砹??!?/br> 曹cao是為救她才會挨著打,丁映自然要沖上去打回來的。 不過方才打架的時候丁映沒有出手的機會,一群少年都知道丁映是女郎,也無意讓她動手,沒想到方才沒機會讓丁映動手,最后卻是丁映壓軸的啊,連金太守也打了。 “金太守,孩子小不懂事,見著阿瞞為救她受了傷,因而失了理智沖上來打人,你不會放在心上的吧?!辈茚赃€得給丁映收拾殘局,一句話將金太守后面就算想問罪的話都給堵了。 金太守早有預(yù)料,因此聽到曹嵩的話一眼瞥過丁映,最后還是得朝曹嵩擠出一抹笑容,“不會,都是犬子不對?!?/br> “爹。”金郎君突然喚了一聲,金太守因著他都挨了打的,再聽到他的聲音只會更氣,金郎君捂著嘴的手亮了出來,一看到手上的東西,哇的一下哭出來了,“我的牙,我的牙叫她打掉了?!?/br> ……金太守本來是氣的,看到金郎君手里的牙也著急了,“掉了,掉哪兒了?” 趕緊讓金郎君張嘴讓他看看,金郎君本來哭著的,乍一聽親爹的話算是反應(yīng)過來,趕緊張開嘴,金太守一看都傻了,金郎君半天沒聽到金太守說話,此時顯得有些急了,“爹,我哪里的牙掉了?我怎么覺得我說話漏風?” 旁聽著曹cao等人都在悶笑著,曹嵩咳嗽了一聲,示意他們注意點,別讓人聽著生氣。 “牙,我的牙,我的牙。”意識到牙真的沒有了,金郎君哭得不是一般的傷心,對比下曹cao他們一直在忍著笑,差距委實有些大。 左思右想,曹嵩連忙將人打發(fā),”都趕緊回去跪祠堂,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br> 不必金太守開口先把人罰了,金太守也不好再怪罪是吧。 曹cao他們?nèi)讨Ρ緛砭碗y受,曹嵩不讓他們笑的原因他們都清楚,因而趕緊朝曹嵩作一揖,“是?!?/br> 十分聽話地走人,趕緊的走,再不走他們真得要忍著笑死。 跑得遠了,一群人都不忍了,放聲大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阿瞞,阿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人的牙打掉的?”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打的時候你們都看見了,金家那位還好好的,都是阿映,是阿映打的。”曹cao笑得肚子都痛了,雖說他腦袋是挨了一記,可是丁映也兇悍,直接上去把人的門牙都給打掉了,想像著金家郎君缺了門牙,這輩子都休想能出仕,真讓他們笑死了。 所以曹cao覺得自己賺大了,丁映卻在想啊,打幾棍子斷人家的仕途,仇結(jié)大了。 “啊,阿映那么厲害的嗎?”一群人對視一眼,隨后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丁映,丁映立刻意識到他們的意思,“對啊,我就是如此,如何?” 丁映生起氣來一向不管不顧,然而來到大漢那么些年幾乎沒有讓她發(fā)火的機會,以至于落在丁家人的眼里,她成好欺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