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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終于不用再跟陶謙打哈哈了,到了客棧迅速安排好了,曹嵩他們高興地住下,丁映還是派著人四下注意著點(diǎn),到了不知敵友的地方,不謹(jǐn)慎小心點(diǎn),是想丟了小命吧。 丁映安排安全的事,曹嵩是不管的,倒是曹昂跟著丁映道“阿娘還是不放心嗎?” “自然,還沒到你阿爹那兒,如今戰(zhàn)亂四起,不管是誰,防著點(diǎn)總是沒錯的。那位徐州牧是你阿爹打過的敵人,我們是你阿爹的家眷,按理來說對于一個傷害過他的人,他是不喜歡的,笑臉相迎于人,要么是有所求,要么就是另有盤算?!?/br> 曹昂道“怕是另有盤算更多一些的?!?/br> 聽著曹昂的分析,丁映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在你阿翁雖然生我的氣,想跟我斗氣,還是能分得輕重,沒往徐州牧的家里去,去了人家的家里做客的人,主人家熱情得留你住下個一年半載的,你又能如何?” 要說曹cao不打徐州主意誰都不信,陶謙作為一個徐州牧定也是長了腦子的人,防人之心不可無,丁映都懂的道理,沒理由陶謙會不懂。 “阿娘不好說的事,我去跟阿翁說?!辈馨合雭硐肴ミ€是希望曹嵩能對丁映好一些的。 丁映待他好,拿他當(dāng)親兒子一般對待,曹嵩雖然好,卻也帶著幾分怨,曹昂知曉曹嵩的怨從何而來,若不是因?yàn)樗?,曹cao一定會想辦法的生兒子。 曹昂見過太多丁映叫曹嵩擺臉色的場面,想幫丁映,可是他不是真正的曹家人,他還得討好曹家的所有人,還得看他們的臉色,是沒有資格幫丁映說話的。 “不用,你阿翁又沒有糊涂,何需我們提醒。”反正只是住一夜,很快就會過去,丁映并不心急。 曹昂看著丁映的眉眼,輕聲地與丁映道“阿娘,要見到父親了,你高興嗎?” “高興啊?!北缓⒆訂柶鹉欠莞吲d與不,丁映坦蕩的承認(rèn),分離了那么多年,曹cao每月都給她寄信,再忙的人都還會寫情信,訴說他對她的思念,還有他的雄心壯志。丁映從信里完全可以看出來曹cao的歡喜與快樂。 上一封信里,曹cao提到馬上就要見到丁映了,他在等著她,一直的等著。 一語雙關(guān)的話,看得丁映臉紅心跳。 “你高興嗎?”丁映也沒有忘記問起曹昂的歡喜,曹昂肯定地點(diǎn)頭,“高興,我還想讓父親看到那么多年我的變化?!?/br> 無論曹嵩對曹昂的心情如何的復(fù)雜,曹cao卻是對曹昂寄以厚望的,也正因?yàn)槿绱耍瑢Σ馨旱囊蟛躢ao也是十分的苛刻。 丁映為此還跟曹cao提過,曹昂還小,想讓人家學(xué)東西總得一步一步慢慢的來,但是曹昂卻說他不累。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丁映反倒成了惡人,最后丁映干脆不管了,讓他們兩個自己折騰,反正不會有人往她的跟前來控訴,她便只當(dāng)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或許是因?yàn)椴躢ao曹昂的嚴(yán)厲,高要求,丁映注意到曹昂在同齡人里都是領(lǐng)頭做主的那一個,哪怕是比他大上個兩三歲的人,都叫曹昂收拾得倍老實(shí)。 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丁映當(dāng)然要跟曹cao說,曹cao得知丁映的驚訝卻回復(fù)得平常。 “將來我打下的一切都會是他的,若是連馭人的本事都沒有,怎么讓我把家業(yè)都交給他?!?/br> 反正早年曹cao就與曹嵩約定過了,曹嵩的爵位曹cao不會要的,如今曹cao果然憑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成為一方封疆大吏,將來,更會是一方諸侯的。 丁映想到曹cao做的一切,還有現(xiàn)在的成就,為他而高興。 不是所有的辛苦都會有回報(bào),曹cao能夠收獲這一切,丁映如何不為曹cao高興。 “快。”丁映和曹昂正說著話,外面?zhèn)鱽砹藙屿o,丁映聽到聲音立刻一振,趕緊的吹滅屋里的蠟燭,同時打開了窗門看著外面的動靜,在外面不知何時來了許多的人,而領(lǐng)頭的那一個,丁映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正是陶謙。 “阿娘。”丁映看到了門外的人,認(rèn)出了陶謙,曹昂也認(rèn)出來了,丁映暗想果然陶謙圖的不小,卻不知他是打算怎么利用曹嵩他們? “走!”現(xiàn)在不是管陶謙打的什么主意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趕緊的跑路。 人是不能落到陶謙手里的,否則生死都叫陶謙掌控了,他們還會成為曹cao的軟肋。 因此,丁映拉著曹昂趕緊的往曹嵩的房間去,不忘叫上曹德。 “阿嫂。”曹德也還沒睡,外面的動靜一傳來,他是立刻起了身,丁映來敲門喚的他,他一刻都不敢怠慢,急急地走出來。 丁映道“什么話都別說,我們快去尋父親。” 把人叫齊了,立刻跑路,丁映的意思曹德一下子明白,重重地點(diǎn)頭。 而在丁映都準(zhǔn)備往曹嵩的房間去的時候,她派去放哨的人都回來了,“夫人,情況不對,外面的人好像是沖著我們來的?!?/br> “讓兄弟們撤回來,找找看客棧里有沒有破舊的衣裳,都拿來換上?!倍∮吃谶@著急時刻還得想脫身的辦法,想要硬沖出去,往哪兒沖? 外面那么多的人,丁映他們是多少人?能打架的又有多少?還得護(hù)著幾個不會武功的。 硬闖是行不通的,唯一的辦法是智逃。 丁映也不能確定辦法行不行,無論行還是不行,總不能坐以待斃。 因而派人去拿衣裳,而樓下的動靜越來越大了,好似他們要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