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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佬就是大佬,從不玩虛的,找書和破壞結(jié)親兩不誤。 瞥見沈初黛望來的目光,他輕輕撫了下她的腦袋,起身給躺在床上的言復(fù)喂了解藥,便拉著她的手腕一道從屋頂破口處跳出。 沒過多久便瞧見屋子們開了,言復(fù)旋著酸痛的太陽xue,蹙著眉頭詢問:“怎么了?” 那侍衛(wèi)急聲道:“傅將軍不好了,府里好像進賊了,夏世子說他丟了件非常珍貴的物件,正帶著人四下搜找著。將軍您也瞧瞧,有沒有丟失的東西?!?/br> 言復(fù)懸在太陽xue的指尖突地一頓,忍著疼痛突然想到自己這番模樣分明是中了藥,而本該在房間伺候的晚晚也不見了蹤影。 再聯(lián)系上侍衛(wèi)的話,言復(fù)意識到什么,俊臉猛地一沉,大步往花園假山中的方向走去。 沈初黛同陸時鄞對視一眼,忙是跟了上去,只見言復(fù)的身影隱于假山中,很快便沒了蹤影,過了半柱香時間才從里面走出來。 看來那本書便藏在這里了。 見著言復(fù)走遠,兩人才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順著言復(fù)走向的身影,兩人順利在假山中找到了密道。 陸時鄞最是精通這些奇門遁甲,兩人寢宮間的密道與機關(guān)便是他一手設(shè)計,自然開啟這假山密道,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沒過多久,兩人很輕松地便進了密道中。 讓沈初黛沒想到的卻是這不過窄窄地一人之道,竟是能裝這么多機關(guān)暗箭,稍有不慎便會觸發(fā)機關(guān)身亡。 若不是有陸時鄞在旁,縱使她有精湛武藝傍身,恐怕也要剝層皮出去。 兩人終于走到密道盡頭,這是個方方正正的小屋子,四角都放上了夜明珠照明,照得小屋子幽幽亮亮,正中間的平臺上放了兩個盒子。 其中之一是機關(guān)盒,應(yīng)當(dāng)就是放書的盒子。 沈初黛倒是對另一個盒子起了興趣,究竟是什么東西,竟是寶貴到讓言復(fù)將其與那本書放在一起。 待陸時鄞查探了一番后確認無礙,她才伸出了指尖,輕輕開了那盒子。 這盒子沒有落鎖,順利地幾乎讓她覺得不真實。 直到看到里頭擺放的物件,沈初黛才微窒在原地,明白了言復(fù)不落鎖的緣由,因為這既不是什么奇珍異寶,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 盒子中擺著兩塊斷刀,橫截面干凈,一看便是武藝高強之人所為。 那斷刀是言復(fù)曾經(jīng)送予她的佩刀,也是在戰(zhàn)場上被他一刀斬斷的佩刀,也是被他珍藏于暗道密室里,同書放在一起的佩刀。 她的佩刀。 第80章 第八十回 沈初黛長睫微垂,撫上這斷了兩截的佩刀,神色有些黯然。 師徒多年的情誼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斷的,看來不僅她未放下,就連師父也未斷干凈。 陸時鄞輕輕籠過她的腦袋,將她攬在懷中。 他知曉言復(fù)對于她來說,便如師父和容毓師兄對于他的意義一般,是有教導(dǎo)養(yǎng)育之恩、敬愛欽佩的親人。 那一戰(zhàn)她一定很難熬,面前是如兄長的師父,背后是她要守護的子民,進退兩難。 感受到微涼的液氤氳在衣襟,陸時鄞心頭的疼惜更深了些,他輕輕撫著她的發(fā),柔聲安慰道:“都過去了?!?/br> 雖然她與言復(fù)注定無法和解,但回大鄴后無機會見面,兩人之間不必針鋒相對,她心中的苦楚便會少些。 沈初黛死死地埋在陸時鄞肩頭,本來她很堅強地,就算再難過、再艱難的時候,她淚都很少掉地。 可繃緊的心弦,在他擁她入懷那一剎那,就已經(jīng)松了。 所有深埋心底的苦楚與委屈,皆從淚中宣泄出來,待她哭過一場后,便覺一直堵在胸口的窒息感消散不少。 她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呼出去,終于覺得舒服不少。 陸時鄞感受到了她的動靜:“哭好了?” 沈初黛瞬間有些羞赧起來,她慣是倔強性格,最是怕在人前哭泣。 她將腦袋埋著,甕聲甕氣地道:“誰哭了?” 陸時鄞話語中帶著一絲笑意:“好好好,阿黛沒哭?!?/br> 沈初黛更羞恥了,就在這個她才聞見他衣服上香粉的味道,她猛地警覺起來:“你身上怎么會有香粉的味道!” 抬起頭,卻看到陸時鄞頂著“晚晚”的臉,面無表情地道:“阿黛,你這話題轉(zhuǎn)的也太僵了吧。” 蒼天可鑒,她是真忘了。 沈初黛噗嗤一聲笑出聲,她拍了下陸時鄞的肩頭:“好姐妹,這香粉味道怪好聞地,下次記得介紹給我?!?/br> “好啊,我親自給你涂。” 陸時鄞低下頭,唇在她耳側(cè)微啟:“阿黛,你知道香粉涂在哪里最好嗎?” 耳后被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弄得癢癢地,沈初黛剛想挪開,耳垂卻是被他輕咬了下,他輕斥道:“乖乖聽課?!?/br> 沈初黛一時間招架不來,腿肚子軟綿綿地,他的掌心緊緊地錮在她的腰間,她半點都掙脫不開。 她指尖忍不住抓緊了他背后的衣服:“陛下。” 話音剛落,耳垂卻是又被他咬了下。 陸時鄞低聲誘導(dǎo)著:“這個時候該叫什么?” 沈初黛聲音粘軟下來:“阿鄞?!?/br> “真乖?!?/br> 陸時鄞的唇貼著她的耳,細碎的吻從耳廓慢慢向下,他能感受到她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