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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 我是飛升了,可是我身負救世大任啊。 “你現(xiàn)在又回來了,就問你臉疼不疼?”劍一宗曾被派去拉攏初元,去被初元誤以為是挑釁而被拉去比武場,結(jié)果打輸了的太上長老幸災(zāi)樂禍的開口。 “不疼,美滋滋的?!背踉_口,“我的快樂,你們不懂?!?/br> 一干太上長老,…… 你的快樂,就是沒皮沒臉嗎? 初元拉拉徒弟,道,“隨我去見見幾個朋友?!?/br> “好?!毙烨邂晫ι韨?cè)劍程昱青開口告辭,并讓他告知虎牙少年一聲。 待劍程昱青答應(yīng)后,初元一拉徐清鈺,落到高空。 高空中,五位太上長老一字排開,坐酒葫蘆的坐酒葫蘆,躺躺椅的躺躺椅,搖扇子的搖扇子,坐花籃里摘花的摘花,側(cè)著睡覺的睡覺,各種形態(tài),一一而足,就是每一個正經(jīng)站立的。 “一個個的,還是那么想讓人拔劍?!背踉_口。 正托著頭睡覺的青年劍修睜開眼,笑道,“戰(zhàn)斗分子拔劍,現(xiàn)在還學會找理由了?真是可喜可賀,知道何為師出有名?!?/br> 正坐在花籃里拈花的女修笑道,“也別這般說啊,劍初元可是寫出‘吾劍大入斗,乾坤盡在手’的文化人?!?/br> 初元又想捂臉了,在這群損友面前,她里子面子都要被扒了。 在星元界,因為上邊還有個師父壓著,初元還是挺乖巧的,可是在這個界面,沒有相熟的人,她徹底放飛自我,就,形象管理上欠缺了點。 而眼前這些人,都是當年斗劍斗慣了的,彼此都相熟。 初元裝作沒聽到女修的話,道,“這是我徒弟,劍雅鈺?!?/br> 她又對徐清鈺道,“雅鈺,見過你七位師叔?!?/br> 徐清鈺行禮,“劍雅鈺見過七位師叔?!?/br> 女修嗔道,“你不聲不響收了個徒弟,倒害得我們這些信了你鬼話的人,難做長輩?!?/br> 當初初元說,徒弟這玩意兒,都是師父前世欠了債,今生才會收做徒,她前世沒欠債,今生肯定沒徒弟。 他們都做好她沒徒弟的準備了,結(jié)果她將徒弟領(lǐng)到他們面前來了。 她遞了個儲物戒給徐清鈺,“好孩子,好好修劍。” 女修之后,其余幾名都給了徐清鈺見面禮。 坐酒葫蘆的修士開口,“你既然回來,我們不給你接風說不過去。說吧,想怎么接風?” 初元琢磨了下,“去罡風境喝茶。” “我們皮糙rou厚的倒是無所謂,你徒兒細皮嫩rou的,你舍得?”躺躺椅上的修士斜了她一眼開口。 睡覺的青年翻身坐起,拍手叫好,“我覺得這主意挺棒,劍修還怕罡風?” 他臉上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當年你約我在罡風三層天比試,這樣吧,你弟子第三境,我也不欺你,我讓我門下第三境弟子和他也在罡風第三層比試,如何?” 初元冷笑,“我徒弟是給你耍猴看的嗎?不可以?!?/br> 徐清鈺自告奮勇,“師父,我想試試?!?/br> 既然師父可以,他也可以。 “不錯的心氣,也堪未你師父佳徒了?!彼X青年開口,“望你的實力,能配得上你的口氣?!?/br> 睡覺青年想念這一日想念多時,初元欺壓了他這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在弟子間翻上一盤。 他就不信,他弟子風屬性劍修,又常在罡風里修煉,會比不過初元的弟子。 揚眉吐氣。 他手一翻,道,“我也不欺你,我以這劍意石為注,你若贏了,我這劍意石歸你?!?/br> “既然如此,我也添下彩頭吧。”女修笑意吟吟地開口,“這明心茶,誰贏了,就歸誰?!?/br> 其余幾人紛紛也給出彩頭,輪到初元了,其余五人都瞧向她。 初元,…… 她手中沒有對等價值的東西,怎么辦?要是拿塊上品靈石,會不會太寒酸? 她雖窮,可也是要面子的呀。 徐清鈺這時開口,“師父,您的儲物戒?!?/br> 第53章 相聚 徐清鈺遞上自己的儲物戒。 初元望向徐清鈺,徐清鈺笑容不變,鼓勵地將儲物戒往前邊一遞。 初元接過,神識往里探了一下,臉上露出詫異,“茗水髓石,你哪來的?” 對儲物戒主人是誰沒有遮掩意思。 睡眼惺忪地青年面上笑容真切了些,道,“你管你徒弟打哪來的,你接受孝敬就是了,還不允許徒弟有點自己的小秘密。” 徐清鈺有些不好意思,他想給師父爭面子,結(jié)果師父不要。 公然作弊被揭穿的窘迫感讓他有些尷尬,他行了個禮,道,“是弟子在宗門后山歷練時,無意間得到的。這茗石還沒成熟,弟子便一直沒說?!?/br> “你留著吧?!背踉€給徒弟。 花籃女修擼了花瓣灑到初元身上,笑道,“你怎么樣我們還不知道?你一貫攢不住東西。放塊極品靈石吧,沒極品靈石,上品靈石也行?!?/br> 坐酒葫蘆的喝口酒,道,“就是,與我們怎么這般生分起來?這是收了徒弟,也知道穩(wěn)重了?” 搖扇子的修士瞇著眼掃視徐清鈺,斯文一笑,“這收徒弟好比成家,有個小的要負累,又要當個好榜樣,哪能再如單身時那般不羈自在?自然而然的就成熟了穩(wěn)重了。” 躺躺椅的之前一直在仰頭看天,這時忽然開口,“其實初元之前說得對,徒弟都是債。收完債,徒弟就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