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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冰蜜裹在果子上邊,凝固后成冰晶狀,與里邊白色透明的果子互為一色,好似冰雕一般。 不過很漂亮。 徐清鈺比了比大小,有些憂愁,師父嘴巴好像沒這么大,不能一口吞了。 要是師父只咬一口,豈不是就吃出來了? 剩余的師父不愿再吃怎么辦? 他很樂意吃師父吃過的東西,可是他不想吃道果。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若是切開,一樣會被師父發(fā)覺,下次再想哄騙師父,就沒那么容易。 徐清鈺想了想,又挑了兵乓球大的紅果子另做了根。 之后他端起這一紅一白兩糖葫蘆走到客廳,將糖葫蘆擺在中間,自己拿了紅色糖葫蘆,將白色糖葫蘆遞給初元,道,“師父,咱倆比一比,一口一個,看誰吃得快?!?/br> 初元視線落到自己手中的糖葫蘆上,又落到小徒弟手中的糖葫蘆上,嘴張了張,又看看小徒弟的嘴,覺得比例差不多,笑道:“你怎么這么幼稚,還比這個?!?/br> “師父,你就答應(yīng)嘛?!毙烨邂曑浿佳?,又拖長聲調(diào),軟軟地開口,“弟子還沒和人玩過游戲呢。” 初元最受不了小徒弟撒嬌,忙笑道,“好好好,不過若你輸了,你準(zhǔn)備輸什么?” “我不會輸?shù)?。”徐清鈺自信地開口,“若我輸了,我穿妖嬈女裝一月。若師父輸了,也穿妖嬈女裝一月,怎么樣?” 初元腦補下小徒弟穿女裝的畫面,刺激地興奮起來,“好?!?/br> 她將沙漏擺在中央,道:“等沙漏里最后一滴沙滴下去,我倆就開始?!?/br> “好?!毙烨邂晳?yīng)道。 兩人一人握著一根糖葫蘆,盯著沙漏。 徐清鈺手有些緊張,捏著糖葫蘆的手微微泛白,初元無意間掃過,以為小徒弟是緊張的。 也是,她修為比小徒弟高,小徒弟是該緊張。 初元傲然自信,她肯定不會輸,她要看小徒弟穿女裝。 小徒弟這般漂亮,穿女裝肯定好看。 她想想,小徒弟該穿什么呢?兔子裝?熊貓裝?敦煌舞女裝?印度紗裙?西方宮裝裙? 想想就激動地流口水。 沙漏最后一滴沙子剛離開上面,初元大喊一聲“開始”提醒,快速一口咬了攪碎,頓時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她嘴中沁入整個劍魄。 初元:“……” 第98章 天問秘境 初元猛地抬頭望向徐清鈺,“你——” 道果咬碎即化作能量,沒有絲毫緩沖余地,初元想吐出來都吐不了。 徐清鈺狡黠一笑,道:“師父,再不吃,你就輸了?!?/br> 事已至此,初元再怎么震怒也無濟于事,她恨恨地繼續(xù)咬第二個,就像這些小果子都是小徒弟一樣。 她千方百計地想提高小徒弟修為,讓他飛升后面對北宸帝君,能有更多的底氣,誰知小徒弟總是浪費她一番苦心。 怎么有這么可恨的小壞蛋。 徐清鈺不著痕跡地放慢動作,師父現(xiàn)在在氣頭上,若是他贏了,師父肯定會更生氣。 希望接下來的女裝折騰,能讓師父將氣給發(fā)出來。 初元將竹簽一扔,怒道:“我贏了。” 徐清鈺放下還剩兩個的糖葫蘆,眉眼含笑,道:“師父真厲害,我認賭服輸,師父想看我穿什么?” 初元本來想讓小徒弟穿舞女裝,跳鋼管舞,但又覺得這不莊重,對小徒弟也不尊重。 到底是自己徒弟,她縱然生氣小徒弟不識好歹,也不會落他臉面。 她平心靜氣片刻,道:“穿著兔子裝,學(xué)著兔子跳一段舞?!?/br> 徐清鈺做好舍棄臉面讓初元消氣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初元提出的要求這般輕巧,毫無執(zhí)行困難度,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徐清鈺禁不住喜上眉梢,不是為這要求簡單,而是為初元對他的疼愛之心。 “得令。”徐清鈺從儲物戒里取出一張兔子皮,問初元,“師父,用兔子皮做怎么樣?更逼真?!?/br> 這兔子皮有老虎皮那么大,攤在床上,能將床鋪滿,穿在徐清鈺身上,正好合適。 “可以?!背踉c頭,怕小徒弟不長記性,再行出這般先斬后奏之事,板著臉道,“不可愛不算過關(guān)?!?/br> 徐清鈺含笑點頭,“放心吧,肯定可愛。” 說著,豎起食指和中指放到頭上,一搖一晃地蹦跳,四根手指還跟著彎曲,可可愛愛的。 初元臉板不下去,禁不住露出個笑。 破功之后,初元又秒恢復(fù)晚娘臉,道:“以后不能再這么做了,師父還缺一個道果?沒有這個道果,我依舊能進入界主境,倒是你,現(xiàn)在修為低,吃個道果正好補補?!?/br> 徐清鈺眉眼間盡是笑意,望著初元的眸子里有光。 他放下手,坐回床上,低頭繼續(xù)處理兔子皮。 他笑道,“師父,徒弟也自信,沒有這個道果,也能達到界主境,所以師父不必擔(dān)憂什么。還是說,師父嫌棄徒弟不聰明,才想著給徒弟吃個道果補補?” 初元再次被徐清鈺的話逗笑,“你不聰明,誰還聰明?” 夸了一句后,好似在肯定小徒弟這舉動,初元忙改口,“不,這件事上你就是大傻子,誰都比不上你傻。給你你就吃著,誰讓你還回來了。真是個小笨蛋,腦子進水的憨憨,是該補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