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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鈺嗤笑,愈發(fā)湊近,“師父,咱倆有血緣關(guān)系嗎?而且,星元界師徒結(jié)為道侶,還少嗎?” 察覺到臉頰邊guntang的鼻息,初元臉頰愈發(fā)紅潤。 她不自在地側(cè)側(cè)臉,逼自己冷下聲音,“你這是不拿我當(dāng)師父?行,你自請出門戶,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徒弟。” 徐清鈺委屈道,“師父,你怎么忍心?” 初元抿抿唇,沒說話。 徐清鈺順著初元手臂往下,試圖將自己的手插入初元指間,與她十指交叉。 初元手凝成拳頭,沒讓徐清鈺得逞。 徐清鈺不以為意,手掌打開包住初元的拳頭,道:“師父,你若是擔(dān)心旁人說閑話,可以等我倆飛升后再定名分。飛升之后,星元界因果洗消,到時我倆都是自由之身。還是說,到了仙界,師父就想與我分道揚(yáng)鑣?” 初元依舊沒說話。 她克制著不讓自己魔念占上風(fēng),已經(jīng)費(fèi)盡全力,不想答小徒弟這個問題。 小徒弟知不知道,她有多危險(xiǎn),只要她松口,小徒弟就會跟只傻兔子似的,跳到她嘴里。 到時候,小徒弟就會被她折斷翅膀,關(guān)在府邸里,直至魔念褪去。 初元閉閉眼,壓抑著嗓音,再次開口,“從我身上下去?!?/br> “不嘛,師父?!毙烨邂曈媚樐﹃踉i側(cè),說話吐出的氣全噴在初元脖間,“師父,你看看我嘛,我不信師父對我真沒感情。難道師父不想與我永遠(yuǎn)在一起?” 初元心念一動,魔念又起誘惑。 她張嘴欲答,忽而閉嘴,穩(wěn)穩(wěn)情緒,道:“小徒弟,乖,放開我。我境界增長太快,心性不穩(wěn),這事,等飛升后再說,可以嗎?” 徐清鈺眸子一亮,“初元,你這是同意了?” 初元沒答。 徐清鈺在初元臉頰上啾了一口,沒忍住心底高興,又啾了一口,“初元,我好喜歡你呀。” 初元握成拳的手禁不住一顫。 等徐清鈺從她身上離開,初元大步往前走,一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師父?!毙烨邂曔B忙跟了上去,卻在進(jìn)門時,撞入一道結(jié)界。 徐清鈺:“……” 他摸摸撞疼的鼻子,行吧,初元害羞了。 第123章 本我劫 徐清鈺感覺像做夢一樣。 他按照青言所言,直接用行動挑明心意,而初元得知他心意,卻沒有拒絕。 這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 他坐在庭院桌邊上,手托著下巴肘著桌子,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初元所在洞府。他一直保持著甜蜜的笑,時不時笑出聲,心情很是快活。 他等在這里,等著初元平復(fù)心境出來,好談情說愛。 他都想好,等初元出來,他邀請初元一道彈琴,算了,邀請初元一道品茶作畫下棋,再聽他彈琴。 十天等待,徐清鈺很淡定。 半個月,徐清鈺稍顯煩躁。 一月后,徐清鈺終于從戀愛腦中脫離出來,察覺到不對勁。 初元好似,根本沒給他承諾! 唯一一句相關(guān)之語,便是“飛升后再說”。 徐清鈺生生被氣笑。 初元簡直是活體渣渣附體,吊著他,讓他渡劫,飛升后再拒絕? 徐清鈺氣鼓鼓地起身,三兩步走到初元閉關(guān)房間前。 他伸手摸摸,摸到一層看不見的薄膜,這是結(jié)界。 徐清鈺重新回到院子,也不設(shè)防護(hù),就這般開始脫衣服。 大紅長袍從背上褪下,露出里邊白得幾近反光的肌膚。 胸背后,兩道蝴蝶骨突出,仿若振翼的骨翅,好似下一秒便會有雙輕薄透明的翅膀從蝴蝶骨出長出。 袍子退到腰際,不再往下,就這般自然垂落著,鴉發(fā)如羽,又似青瀑墜落,虛虛掩映無瑕白壁。 大紅、純白、純黑,極為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讓人無法將目光從這鮮明而和諧的濃重色彩上移開。 徐清鈺腳尖從長裙下邊移出,踮在身側(cè),似是白玉,從紅石中微露端倪。 他雙手展開,在空中形成一個弧度,似是天鵝張開翅膀,又似白鶴翩然。 這是一個起舞的姿勢,而接下來徐清鈺的舉動,也證明,他在跳舞。 正紅大袍寬松似霧帶,旋轉(zhuǎn)翻動間仿若云霞霓彩;后腰下橋、足尖與腰平齊,而他雙手展開似放,手指凝成優(yōu)美蘭花,而紅袍仿若狐貍九尾,又似花瓣重云,在這優(yōu)美舞姿上渲染上濃墨重彩。 優(yōu)雅到極致,又美到極致。 走到房前,準(zhǔn)備推門助小徒弟渡劫的初元:“……” 她摸摸自己砰砰跳的心,又重新回到房間坐下。 看來,確實(shí)有人在害她。 初元這次閉關(guān),除了壓制那種黑化念頭,更是想要探明小徒弟為何忽然對她有這么強(qiáng)勁的吸引力。 她不會往喜歡上想,畢竟,她不說一直拿小徒弟當(dāng)兒子,也必然是當(dāng)親子侄看,怎么可能會因?yàn)樾⊥降艽┩脙貉b而對他起這種黑化占有欲? 這不正常。 她之前將這當(dāng)心劫,以此磨礪劍心后,自認(rèn)為心劫已過,可是一見小徒弟就破功。 莫非,有人在她和小徒弟之間設(shè)了咒,讓她和小徒弟陷入情劫之中? 初元一下子想到了解夢成。 解夢成是想讓她和小徒弟在這種錯覺下,自以為對對方有意,然后稀里糊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