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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問我,我還真不知道?!兵Q晨搖頭,“我只知道帝君愛喝茶練劍?!?/br> 碧衣點(diǎn)頭,道:“那還請鳴晨族長多物色下琴師,這種應(yīng)聘上門的,還是不太靠譜?!?/br> “放心?!兵Q晨點(diǎn)頭。 碧衣出了南斗聯(lián)盟,正欲回到城主府,忽然接到一處傳訊玉符,對方讓她前往城外三里坡,不然她家人便會(huì)立即死去。 與傳訊玉符一道送上來的,還有一枚留影石。 留影石上,她弟弟正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 碧衣捏碎玉符和留影石,冷笑道:“不知死活!” 看這次,又是誰上了當(dāng)! 留影石里那弟弟,不是碧衣的親弟弟,是鳴晨與齊澤璋為了釣出華天城的jian細(xì)而故意露出的破綻。 那些想逼碧衣就范的勢力,基本上會(huì)從她這弟弟入手。 之前百年清理了一波又一波,本以為他們學(xué)乖了,誰知依舊有人不知死活。 碧衣按照吩咐來到三里坡,先看到暈迷不醒的“弟弟”。 她緊走兩步,踏入陷阱之中,頓時(shí)陣法啟動(dòng)。 陣法啟動(dòng)瞬間,碧衣身上的劍意激發(fā),將這陣法絞碎成湮粉。 這是初元放到她身上,只要她有生命就會(huì)自動(dòng)護(hù)體的劍意。 碧衣見劍意激發(fā),頓時(shí)明了,這局主人的目的,是想殺了她! 碧衣眼底閃過疑惑,莫非那人以為,殺了她,他的人就能近帝君身? 異想天開,能夠服侍帝君的,都與少城主簽訂了非??量痰纳窕昶跫s,一日在帝君身邊,一日不得背叛。 就算他的人到了帝君身邊,也會(huì)徹底倒向帝君這邊。 碧衣眼底閃過冷嘲。 她抬眸,視線落到因失去陣法遮掩而暴露出來的三名金仙身上,問:“誰派你們來的?” 那金仙開口,“上,殺了她!” 碧衣后退一步,面上帶出嘲弄。 她身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弟弟”忽然睜眼,從地上一躍而起,玄仙修為節(jié)節(jié)拔升,恢復(fù)成仙君境界。 他笑嘻嘻地開口,“碧衣姑娘,您暫且后退,這些雜魚,交給我來吧?!?/br> 碧衣點(diǎn)頭,道:“我身上劍意激發(fā),得先回去向帝君匯報(bào)。你抓了他們別急著殺死,問出誰是幕后指使?!?/br> “放心,碧衣姑娘?!薄艿堋种泻谏珡澋渡?,帶著濃郁的血?dú)狻?/br> 他邪邪一笑,“這流程,我熟?!?/br> 說話間,他身形似黑煙般在場中穿梭,他行走速度不緊不慢,手中彎刀閑閑揮舞,卻恰好攔住那三人逃跑方向。 碧衣不再看場上,身形一動(dòng),趕緊回城主府。 進(jìn)了內(nèi)殿,初元正在扔葡萄,而徐清鈺張嘴在空中接,一人扔,一人接,這般幼稚游戲,也玩得興起。見碧衣回來,初元問,“遇到攻擊了?” “是?!北桃伦叩匠踉韨?cè),笑道,“多虧帝君保佑,我才能回來繼續(xù)伺候?!?/br> 初元笑道:“就你巧嘴,遇襲,先去休息。” “不了。我本來還有些驚魂甫定的,看到帝君就覺得整顆心安定下來?!北桃麻_口,“我若是休息,怕是會(huì)一直擔(dān)心受怕呢?!?/br> 初元將葡萄放下,起身道,“我去看看?!?/br> 徐清鈺忙躍上初元肩側(cè),碧衣緊隨初元之后,兩人一蛇往中殿院落方向走。 碧衣不解地問,“帝君,不去外殿?” “去找禍?zhǔn)?。”初元開口。 碧衣訝異又欽佩,帝君看似不管事,其實(shí)一切了然于心。 帝君不愧是帝君。 初元走到琴侍君院外站定,碧衣極有眼色地趕在初元之前推開院門。 她見罪魁是琴侍君,有些驚訝也有些恍然,沒想到就早上那片刻功夫,這人就將她記恨上。 碧衣重新站回初元身側(cè)。 琴侍君從房間內(nèi)走出,瞧見初元和碧衣,心底一凜。 他露出個(gè)溫柔而繾綣的笑容,走到院中行了一禮,“煜見過帝君?!?/br> 初元點(diǎn)頭,問:“你為何要?dú)⒈桃拢俊?/br> 琴侍君笑容微頓,疑惑道:“帝君是否有何誤會(huì)?晨起帝君相召,煜抱琴候立,碧衣姑娘不讓我面見帝君,讓我與她彈琴。此事煜雖有異議,但碧衣姑娘代表著帝君旨意,煜不敢不從。之后,碧衣姑娘說煜琴音不堪入耳,煜便回院子苦練琴技,至今未曾出去,也不知發(fā)生何事?!?/br> “碧衣被人埋殺?!背踉谠褐猩鲜?,直視琴侍君,道,“從那被抓的金仙口中,得出幕后使者是你?!?/br> “這事必然有人栽贓嫁禍!”琴侍君斷然道。 他直起身,白衣飄飄,傲骨凜然,仿若數(shù)九寒梅,不可侵犯。 “煜與碧衣姑娘一見如故,絕不會(huì)行這等魍魎之事?!鼻偈叹_口,“碧衣姑娘,還有我給她的見面禮蓮狀代步仙寶?!?/br> 無論是初元徐清鈺,還是碧衣都覺得琴侍君可笑。 他口口聲聲說,關(guān)系好,不會(huì)做這等事,卻在初元面前一個(gè)勁告碧衣的狀。比如碧衣攔著不讓他見帝君;比如他服侍帝君,碧衣姑娘卻仗著自己是帝君身邊人,而威脅他彈琴;比如碧衣受賄,收了他一件仙寶。 初元煞有介事地點(diǎn)頭,“原來碧衣背著我,做了這么多事?!?/br> 琴侍君眼底微閃喜意,面上卻依舊繃著,身子依舊聽著筆直,他訝然道:“帝君,這些都是碧衣姑娘自作主張的?怪煜愚昧,竟沒瞧出這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