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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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還沒等到姜池魚回答,她身后的將士,甚至徐故淵身后的將士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自己說了什么引起眾人哄堂大笑的徐故淵,表情有些迷茫。 陳云是跟著徐故淵來的,他方才才明白過來,徐故淵之前對自己的怒意是為何,便先開口解釋道:“殿下多慮了,我們小郡主自小熟讀兵書,十四歲便獨(dú)自一人,去尋那sao擾牧民的狼群,還殺了狼王。” “是啊,小郡主十五歲就領(lǐng)著我們?nèi)ゴ蝰R匪了?!苯佤~身后一名將軍說道。 “對對對,大約十六歲的時候,邊境的牧民都已經(jīng)叫小郡主天女了,還說王爺和小郡主就是他們的守護(hù)神。”另一位將軍憨厚道。先前說話的卻瞪了他一眼。 這話屬實(shí)有些大逆不道。雖然護(hù)著那些牧民的確實(shí)是姜和風(fēng)與姜池魚,但是他們只是皇上的臣子,認(rèn)定北疆王與郡主是守護(hù)神,難免讓皇上猜疑。 但是徐故淵不在意這些,反而一拱手說道:“倒是本王多慮了,讓諸位見笑?!?/br> 陳云笑道:“殿下不知,我們小郡主可不像是你們京城的女兒家,一個個文縐縐,嬌弱弱的,若是比武功,或是領(lǐng)兵打仗,說句失禮的話,殿下可能還比不上我們家小郡主呢?!?/br> 徐故淵沒有回應(yīng),只是看著姜池魚。 在北疆的姜池魚,與京城的姜池魚不一樣,沒了那些寬袖華服,易卻紈綺裳,洗卻鉛粉妝的姜池魚反而更好看了,一身戎裝英氣逼人,騎在馬上與將士談笑的樣子,深深刻在了徐故淵心里。 姜池魚一揮手:“回府?!?/br> 說著,帶上將士與徐故淵并轡前行。回北疆王府的路上,徐故淵說道:“池魚你這匹馬倒是好看,黑馬白蹄,倒是應(yīng)了烏云壓雪的景兒?!?/br> 姜池魚有些得意:“那是自然,這是從小隨我一同長大的,小時候殺了狼王,牧民送我的謝禮,邊境最會養(yǎng)馬的牧民說,我這匹馬是萬中無一的良駒,比當(dāng)年的汗血寶馬也不遑多讓。本是說養(yǎng)大了,敬獻(xiàn)給他們可汗的?!?/br> “那就這么被你得了去,他們可汗可愿意?”徐故淵問道。 “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聽說是給小郡主的,礙于我們王爺?shù)拿?,他們也不會說什么?!标愒平釉挼?。 “我管他愿不愿意,我為他的子民除了害,這份謝禮是我應(yīng)當(dāng)?shù)摹!苯佤~驕傲的說,仿佛是一個小孩子在顯擺自己的功績。 徐故淵笑了,這樣無拘無束解放天性的姜池魚,更讓他喜歡。京中處處都拘著禮,什么話也不敢多說,在這北疆,徐故淵也體會到了之前沒有感受到的自由與放松。 “不過,你怎么來了?”姜池魚問道。 “為你來的,怎么樣,看在本王為你一片癡情,不若嫁與我為妻?”徐故淵半真半玩笑的說道。 “你別胡謅?!苯佤~偷偷看了眼身后,臉紅了一下:“誰會嫁你這個紈绔子弟?!?/br> 徐故淵看姜池魚似乎是羞于讓身后的將士聽見這種兒女情長的悄悄話,于是玩笑般的提高音量說道:“郡主若是不愿嫁,本王入贅北疆王府也不是不行,北疆王戰(zhàn)功赫赫,本王入贅倒也不算是失了身份?!?/br> 離姜池魚二人近些的將士都聽見了這話,又是一陣哄笑。 姜池魚不由得感到羞憤,瞪了徐故淵一眼,驅(qū)馬向王府奔去。 徐故淵身后一陣大笑聲,還有人起哄到:“額駙追啊,媳婦兒都跑了!” 徐故淵也笑著,回應(yīng)道:“好,本額駙現(xiàn)在就去追,等追到了,請你們喝喜酒?!闭f著,策馬追去。 晚間,姜和風(fēng)設(shè)宴款待徐故淵。 但是北疆王府的宴席,與宮中有些不同。桌上大塊的烤羊腿,大碗的羊rou湯,也沒有人拘著禮說誰先用誰后用的,這樣的自由,徐故淵很喜歡。 姜和風(fēng)也很喜歡徐故淵。 自下午看到徐故淵聽到姜池魚獨(dú)自帶兵剿匪,臉上和眼中瞬間浮現(xiàn)的擔(dān)憂后,姜和風(fēng)認(rèn)定,徐故淵心中定是有姜池魚的。 又聽聞下午將士們對徐故淵打趣,他不僅沒惱,反而同將士們一起打趣,還陪著幾位將軍一同刷馬,問了許多關(guān)于馬匪的情況,而不是多方打聽北疆王府的兵力勢力。 “聽將士們說,王爺想要入贅我北疆?”姜和風(fēng)也打趣說道。 聽著姜和風(fēng)問及這事,姜池魚噴出了還沒來得及咽下一口馬奶酒。 徐故淵卻鎮(zhèn)定自若,正色道:“是,郡主不愿嫁我,我又傾心于郡主,只能主動入贅了?!?/br>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笑,姜池魚放下酒杯,不屑道:“我也不是不嫁,不過,我只會嫁強(qiáng)于我的男子,殿下多年在京中養(yǎng)尊處優(yōu),怕是不符合我的要求?!?/br> 姜和風(fēng)笑著看著兩個年輕人,徐故淵說道:“郡主怎知我不是那個強(qiáng)于郡主的男子?” 姜池魚一時語塞,姜和風(fēng)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補(bǔ)了一句:“本王的小魚兒,自小學(xué)武,熟識兵法,十幾歲的年紀(jì)就能提本王領(lǐng)兵打仗,若小魚兒并非女兒身,本王的世襲王位自然是傳于小魚兒的。不過若是殿下肯入贅,也算是了了本王一件心事?!?/br> 徐故淵有些詫異,早就聽聞北疆王寵愛獨(dú)女,卻不想姜和風(fēng)已然有了傳位之心。 姜和風(fēng)見徐故淵沒答話,又問道:“不知殿下是心儀與小女哪一點(diǎn)?本王也好叮囑小女,收斂鋒芒,免得之后來入贅的多了,本王挑花了眼。” 徐故淵露出思索的表情,說道:“自是初見便傾心,后郡主又救了我的性命,那便是別的女子拍馬都趕不上的了?!?/br> 兩人拿姜池魚打趣,仿佛是忘了姜池魚還坐在旁邊,聽著父親和徐故淵玩笑,姜池魚臉紅的好似天邊的云霞。 在北疆軍中也待了有三五日,徐故淵性子爽快,也沒有皇親貴戚的架子,很快便與大小將士混熟了。 這日正與姜池魚對著沙盤聽北疆王說之前的戰(zhàn)事,將士來報,說是邊境小鎮(zhèn)遭游牧部落劫掠,燒殺搶奪,損失慘重。